“不對,這裡應該不是剛才所在的地宮。”喬雪盈搖了搖頭,她畢竟修為高不少,感覺要敏銳一些,“剛剛所在的地宮充滿了死靈之氣,這裡卻要淡了許多。”
祖安仔細打量了周圍一番,很快臉上多出了一絲苦澀之意:“不是剛剛所在的地宮,那邊那些玩意兒是怎麼回事?”
喬雪盈循著他的目光望去,也嚇了一大跳,隻見數百米之外整整齊齊站著一排一排的兵馬俑,和之前在地宮中見的幾乎一模一樣!
“地之封印,地之封印,這些兵馬俑本來就是由泥土製成,又長埋地下,和大地緊密相關,應該就是地之封印了。”祖安沉聲說道。
喬雪盈忽然想到什麼,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可惜了,剛剛你手裡那個奇怪的發光棒子被那黑甲將軍打到水潭裡了,不然拿出來對付這些家夥,應該很快就能破解封印了。”
祖安神秘一笑,召喚出了“神奇的手電筒”:“你說的是這個麼?”
喬雪盈瞪大著眼睛望著他這根黑乎乎的棒子:“咦,這個不是掉水潭裡了麼,怎麼還有?莫非你手裡還有很多?”
她十分確定剛剛親眼見到這棒子掉進水潭裡的,祖安根本沒有去撈。
“這樣神奇的東西怎麼可能有很多,當然是剛才那個。”祖安答道,“隻不過它和我有心靈感應,會自動回到我這裡而已。”
喬雪盈神色複雜地看著他,要知道在半個月前她還以為這家夥是個什麼都不會的窩囊廢,結果這些天給她的震撼簡直一個接一個,光是這些神奇的道具和技能她都見到了好多種了:“這到底是什麼,為什麼會發出讓地宮中亡靈懼怕的光線?”
祖安笑著說道:“剛剛還沒叫我好哥哥呢,叫了我就告訴你。”
喬雪盈啐了一口:“呸,你這家夥真是不要臉,竟然背著小姐勾搭其他女人。”
“你又不一樣,你忘了你是初顏的通房丫頭麼,早就被送給我了,又怎麼能叫勾搭?”祖安抬起了自己的手示意她看一眼,“再說了,要勾搭也是你勾搭我呀,從剛剛開始你就緊緊抓著我不放。”
喬雪盈仿佛觸電一般迅速將手縮了回去,紅著臉說道:“明明是你說的防止走散才拉著的。”
看著她小臉緋紅的模樣,祖安覺得分外有趣,這小妮子嘴雖然毒了點,但唇紅齒白,身材纖細勻稱,長得也清秀可人,的確是個出眾的美人兒。
祖安暗暗感歎,自己真的適合當紈絝子弟啊,整日裡混吃等死,順便調戲一下良家婦女,真乃一大樂事也。
呸,祖安啊祖安,你這麼快就被她美色所迷了麼?忘了她好幾次想殺你了麼?
真是個膚淺的好色之徒!
祖安暗暗鄙夷了自己一番。
一旁的喬雪盈一臉古怪地看著他:“你乾嘛用這麼色眯眯的眼神看著我?肯定在想什麼不好的事情。”
“什麼色眯眯,小姑娘不要亂用詞,我這叫正直有愛!”祖安糾正道。
就在這時,遠處忽然發出一些聲音,兩人循聲望去,隻見那些兵馬俑紛紛轉過頭來望著他們。
“你快點用那棒子對付它們吧,被這麼多家夥盯著感覺怪怪的。”喬雪盈不自然地往後縮了縮。
“好。”祖安也覺得有些瘮得慌,打開手電筒直接往那些兵馬俑照了過去。
一股雪白的光柱找到兵馬俑陣型裡,原本安安靜靜的兵馬俑們紛紛炸開了鍋,整整齊齊的隊形瞬間亂作一團。
“到底要怎樣才算破除封印啊,莫非要完全消滅這些家夥才行麼?”喬雪盈望著那邊混亂的陣營,大致估計了一下,這些兵馬俑少說也有上千,要全都消滅何其之難,除非那家夥手裡神奇的棒子能用光線除掉它們。
祖安顯然也是想到一塊了,他不停地拿著手電筒往那些兵馬俑身上照,凡是被光照到之處,那些兵馬俑身上紛紛褪色,然後一片片瓦解掉落,仿佛冰雪遇到烙鐵一般。
“難怪以前那些博物館不允許拍照,看來光線對這些‘古董’的殺傷力真是杠杠的。”祖安一邊拿著手電筒,一邊大搖大擺往對方陣營走去。
“什麼叫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什麼叫萬軍叢中取上將首級,可惜沒有啥觀眾啊,不然我的威名會響徹天下。”祖安一臉意興索然,嘴裡忍不住哼起了前世一首歌,“無敵是多麼,多麼寂寞;無敵是多麼,多麼空虛……”
喬雪盈:“……”
怎麼還唱上了呢,這歌曲的旋律好奇怪,而且歌詞未免太霸道自負了,不過聽起來卻有一種莫名的震撼之感。
也不知道是那個絕世高手所做,不然絕對沒有這樣的意境和氣魄寫出這樣一首歌。
她心中不禁對那個絕世高手產生了一種深深的敬仰之情,隻不過從祖安這樣一個三品修為的家夥嘴裡唱出來,為什麼這麼違和呢?
此時祖安手電筒往那些混亂的兵馬俑身上照著,依然有些意猶未儘:“你們過來呀!”
來自兵馬俑的憤怒值+6+6+6……
這個人類怎麼這麼賤?有本事你放下手裡發光的那個,分分鐘把你捶出屎來!
“一群渣渣啊!”祖安嘴裡鄙夷著,心中卻尋思這手電筒雖然對它們有壓製效果,但殺傷力還是不那麼足,隻有照到的時候才有傷害,光線移開過後不會像火一樣,燃燒起來後能造成持續傷害。
“嗚嗚嗚~”
就在這時一陣軍號聲傳來,有不少兵馬俑站在戰車上,不停地揮舞著手中旗幟,然後混亂的陣型漸漸開始平靜下來,很快一隊士兵手持盾牌擋在了最前麵,遮住了對它們來說可怕的光速。
祖安愣住了,這些家夥竟然還懂智謀?
他不停地變化著手電筒方向,可都被兵馬俑用盾牌擋住了,它們不僅擋住了前麵,後麵那幾排的甚至舉著盾牌擋住了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