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那邊楚玉成,一雙手伸到了那熊女的裙擺裡,一隻手揉搓著她的耳朵,也沒見那熊女有什麼反應啊,似乎還挺享受的呢。
“對不起,公子。”冷霜月楚楚可憐地望著他,可除了說對不起之外,她也拿不出任何建設性的意見。
就在這時,一聲驚喜的聲音傳來:“喲,阿祖!”
祖安抬頭一看,隻見不遠處一個瘦削的齙牙仔正一臉驚喜地望著自己。
“韋索,你怎麼在這裡。”祖安有些驚喜,自從自己當老師過後,兩人見麵的時間就沒那麼多了,後來自己又去了秘境,說起來還怪想他的呢。
“我跟我哥來的啊,”韋索跑過來指了指身後的韋弘德。
祖安向韋弘德點頭示意,心想米老頭讓我接近他,除了秘境中說過幾句話,還一直沒什麼機會接觸。
眼下不正是個好機會麼,什麼比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那啥更能增加雙方感情呢?
韋弘德不得不回禮,隻不過看到他的樣子,腦海中情不自禁浮現出秘境中見到的那一幕,臉色瞬間就變了。
和謝秀一樣,他花了這麼久時間好不容易才擺脫了這個心理陰影,得,現在又要從頭開始了。
哪還敢跟他多接觸,急忙囑托了韋索幾句,便匆匆跑到遠遠的地方找了一個位置。
韋索一臉興奮地看著祖安:“我還想問你呢,你怎麼也在這裡呢,竟然還有這麼漂亮的獸女。”
看到對方懷中的冷霜月,他眼睛瞬間直了,一直以來他在祖安麵前都是以老司機的形象指點江山,可他那隻是紙上談兵啊,這次能來神仙居,是哀求了老哥好久才得到的機會。
結果沒想到這家夥老實巴交的,竟然已經在這裡開始實戰了。
真是教會徒弟餓死師父啊,一想到這裡,他心中便酸溜溜的。
“我和家裡的兄弟一起來的。”祖安將楚玉成和楚鴻才大致介紹了一下。
韋索回過禮後,將祖安拉到一旁:“你小子真牛,楚家的人竟然主動帶你來青樓,你就不怕楚大小姐生氣麼?”
“我會怕她生氣?”祖安挺了挺胸脯,信誓旦旦地說道,“在家裡我往她往東,她絕不敢往西,哪敢管我這些。”
二樓雅間中正在喝茶的裴綿曼差點沒被嗆到,心想初顏啊初顏,你不知道你這老公有多奇葩。
祖安說完後覺得背後涼颼颼的,仿佛有人在盯著自己一半,急忙心虛地往周圍望了望,見沒有楚初顏的身影,方才鬆了一口氣,他擔心fg立多了終有翻船的一天。
韋索聽得目瞪口呆,良久過後感歎道:“你簡直是我輩楷模!”
“過獎了過獎了。”祖安拱了拱手,哈哈笑了起來。
“我哥那邊在喚我了,等會兒我們在交流交流。”韋索撞了撞他的肩膀,擠眉弄眼地示意一旁的冷霜月,表情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
祖安感慨人家都說隻有起錯的名字,沒有起錯的外號,但我看這家夥名字取得恰到好處。
剛回到座位要繼續和貓女討論生理問題時,忽然傳來一聲暴喝:“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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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走了快20公裡,晚上投宿在一個寺廟裡,吃了一頓齋菜,感覺自己似乎真的成了和尚,第二更會稍微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