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出來,紀小希眼睛笑得像月牙兒一般:“祖大哥,看到你沒事就好了。”
祖安心中一暖:“聽說這些日子你天天來教室這邊看我有沒有回來,實在讓你擔心了。”
“哪有,”紀小希有點嬰兒肥的臉頰多了一層淡淡的粉色,“我也沒有天天來……”
祖安哈哈一笑:“小希的關心我一會一直銘記在心的,對了,這個給你。”
一邊說著一邊從懷裡掏出一方精美的手帕:“這個給你,那次在豺狼穀弄臟了你的手帕,說後麵還你一個新的,可後來各種事情岔著差點忘了,這次終於找到機會買了一個,看你喜不喜歡,不喜歡我再給你買條。”
“不必了,這條就挺好看的。”紀小希有些愛不釋手地看著精美的手帕,“咦,還鑲了金絲,這個一定很貴吧?”
“不貴不貴,哥現在是有錢人。”祖安拍了拍胸膛說道,“也隻有這樣的手絹才配得上你。”
紀小希一臉羞澀,甜甜地說道:“多謝祖大哥~”
“對了,我這裡有一瓶藥,你幫我看看到底有什麼用。”祖安將之前從陳玄身上找來的瓷瓶拿了出來。
聽到藥這個字,紀小希本來有些靦腆的臉蛋兒上瞬間化作了鄭重:“好,我看看。”
打開瓶蓋後,紀小希先大致觀察了一下瓶子裡液體的性狀,然後湊到鼻子邊,小手輕輕扇動瓶口聞裡麵的氣味。
“甜的?”紀小希有些疑惑,“這藥看著不像毒藥,也不像療傷藥什麼的。祖大哥,你不介意我倒點出來試試吧?”
“當然不介意。”祖安笑道,這玩意不弄懂它的藥性,對於他來說就是個無意義的廢品。
得到許可之後,紀小希從瓶子裡倒了一小滴在手上,然後伸出粉粉的舌頭輕輕舔了一口。
祖安嚇了一跳:“哎,小心有毒啊!”
他是不介意對方試,但哪知道對方直接用嘴來試?
萬一試出什麼事了怎麼辦?
紀小希甜甜一笑:“放心吧祖大哥,我心中有分寸,從小到大我接觸各種毒藥,而且爹爹也給我服用了很多靈藥,我的身體雖然算不上萬毒不侵,但大多數毒藥都很難傷到我的。”
祖安這才鬆了一口氣,紀登徒那家夥其他的雖然不靠譜,但對女兒可上心得很,從小那般培養,想來陳玄身上就算有什麼毒藥也傷不到她。
“試出是什麼毒了麼?”祖安好奇地問道。
紀小希搖了搖頭,臉上有些疑惑:“好像沒有什麼毒性,有點像一種補藥,但和一般補藥似乎有不少區彆……這樣吧,快要上課了,我先回去,等慢慢摸清了它的藥性再告訴你,你不介意我把這個先帶走吧?”
“當然不介意,若是小希都信不過了,我在這世上還能相信誰。”祖安哈哈一笑。
紀小希臉色一紅,心想難道你自己的妻子也信不過不,不過她大多數心思都在探尋藥性上,很快沉浸其中離開了。
祖安回到教室,韋索一臉膜拜:“老大不愧是老大,前腳才搞定了媚視煙行的秋紅淚,現在連純潔如小白花的紀小希也對你死心塌地,簡直是各種類型通殺啊!”
祖安一臉黑線:“彆胡說,我們隻是朋友關係。”
見識過紀登徒那個護女狂魔的樣子,他可不想有什麼風聲傳到他耳朵裡,那家夥要是知道自己欺負了紀小希,還不得來扒我的皮啊。
“男女朋友嘛,我懂。”韋索一臉大家都懂的猥瑣表情。
祖安不想和他糾纏紀小希的問題,改而問道:“對了,剛剛你說的那個四方閣有什麼特彆的?”
韋索解釋道:“四方閣是汪家開的,取自歡迎四方來客之意,是明月城最豪華的酒樓,單單是這樣倒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但四方閣的頂樓卻是有錢也去不了的。”
“四方閣訂了規矩,必須是每一個領域最出色的人物才有資格上去,比如要麼你是修行界的天才,要麼是學富五車的大才子……”
“隻有滿足這些條件,才有資格上去。四方閣開了這麼多年,上過頂層的恐怕還沒有3位數,所以任何人能以能上四方閣頂樓為榮。”
“所以正常來說我是沒資格上去的,這次完全是占你的光。”
祖安笑了笑:“汪家還挺有營銷手段的,不過這樣未免太過沽名釣譽了,我就不信明月公、城主這些人要去,他還敢攔著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