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麼?”秦晚如一臉狐疑,“可是我總覺得你們應該認識啊,不然剛剛你怎麼敢留在那裡?”
“是麼?”祖安裝糊塗,“我隻是覺得那種情況下跑就太明顯了,還不如賭一把,很幸運的是我賭贏了,看來我這人賭運一直很好呀。”
“楚家家風素來是禁賭的!”秦晚如哼了一聲,不過想到這家夥和銀鉤賭坊賭贏了750萬兩,家族大比又贏了100萬兩,今天這樣生死攸關的事情,他竟然也賭贏了,讓她很多教訓的話都說不出來。
忽然她意識到不對,冷冷地瞪了他一眼:“你還要抱到什麼時候!”
祖安這才意識到自己還摟著她,頓時瀑布汗,瞬間鬆開然後跳到一旁:“還望夫人不要介意,剛剛事出緊急,我隻能出此下策。”
聽著他不停地解釋,秦晚如麵沉如水,一直沉默不語。
祖安心頭都有些發毛了,估計自己真惹到她了。
這個世界雖然不像中國古代對男女之防那麼嚴格,但也不至於開放到可以女婿和丈母娘摟摟抱抱的。
但他當時真的沒辦法了,再加上他從現代來,對這方麵禮儀並不是那麼敏感,所以才做出了那樣石破天驚的舉動。
良久過後秦晚如方才說道:“那批鹽引呢,在哪裡?”
“剛才情勢危急,我藏在另外的地方了,明天就能拿來給你。”祖安答道。
琉璃寶珠的事情關係重大,羋驪曾經跟他說過,這麼大的存儲空間從來沒見過,所以千萬不能將其中的秘密泄露給任何人,否則很容易引來殺身之禍。
秦晚如臉色這才稍稍緩和:“念在你今天對楚家有功,我就不追究你剛剛無禮的舉動了,但下不為例!”
“是是是,肯定不會有下次了。”祖安心想我是嫌命長麼,還敢有下次,“對了夫人,我今天立了這麼大功勞,難道沒什麼獎賞麼?”
“你還敢跟我提獎賞?”秦晚如眼睛都直了,這家夥真是臉皮厚到一定境界了,我都不追究他無禮的舉動了,結果他還想要獎賞?
要知道這個世界除了丈夫楚中天之外,還沒有第二個男子挨過她,以她公爵夫人的身份,其他男人若是挨著她身子了,她是有權直接將其下獄的,如果嚴重的冒犯行為,直接處死也是受朝廷法律保護的。
可祖安並不知道這一切,他不滿地說道:“當然了,楚家要管這麼多人,賞罰分明是起碼的吧?我這次將鹽引找回來,再怎麼說也有力挽狂瀾之功,一點獎賞都沒有,以後誰還替楚家賣命啊?不然找其他人來評評理啊,我為楚家立過功,我為楚家流過血……”
“閉嘴!”聽他在這裡嚷嚷,秦晚如心虛地四處看了看,幸好沒什麼人在這裡,“你想要什麼獎勵?”
“我想要……”祖安說到一半忽然愣住了,對了,我想要什麼呢?
錢?
現在的楚家未必有他有錢。
再說了,錢到了一定程度,再多隻是個數字而已。
權?
沒興趣。
色?
咦,這個貌似還不錯,不過想了想還是算了,在她麵前提這類要求,完全是找死啊。
“賞罰分明是對外人的,你都是楚家自己人,哪用得著這些,再說了,有了初顏你還有什麼想要的?”秦晚如冷哼一聲,直接轉身就走,顯然懶得和他討論這個問題。
祖安隻能無奈地笑了笑跟上去。
誰知道前麵的秦晚如突然停下來,祖安猝不及防,差點撞了上去。
看到他狼狽的樣子,秦晚如一臉冷漠地說道:“對了,今天的事情不許告訴任何人,包括初顏。”
祖安哦了一聲,忽然問道:“那嶽父大人能說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