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楚中天再也鎮定不了,急忙去查看府上的一些重要物品。
楚還招看他行色匆匆,以為出了什麼大事,也急忙跟著他一起。
楚中天快速檢查了一下,發現府上沒什麼東西丟失,原本很重要的靈泉很早前已經被汙染了。
“難道是我多慮了?”楚中天急忙將之前那叫金豬的家丁喚來,詢問到底將秋紅淚安排在哪裡。
金豬一臉茫然道:“不是老爺說的將秋姑娘安排到姑爺房間麼?”
楚中天一愣:“我什麼時候說過。”
“秋姑娘說的啊。”金豬一本正經地答道。
楚中天:“……”
他心想府上怎麼儘出這種奇葩啊,之前一個成守瓶已經夠坑了,如今又來一個金豬?
這時候楚還招已經先反應過來:“她到姐夫房間去了?”
“這女人怎麼這麼不要臉!”楚還招沒來由地邪火直冒,怒氣衝衝便往祖安的院子跑去。
楚中天眼皮跳了跳,因為他注意到女兒這次手裡真的提著鞭子。
擔心鬨出事端來,急忙追了上去。
且說秋紅淚和裴綿曼在黑暗裡你一拳我一腳,交手了上百招了,從一開始的試探,到後麵打出了真火,兩人出手也不再留情。
沒過多久,兩人身上就各自受到不輕的內傷。
“賤人,你到底是誰!”一次交手分開的空擋,裴綿曼大口喘著粗氣,恨恨地問道。
這次本來是滿心歡喜地等著祖安回來,誰知道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一個野女人,那種巨大的心理落差讓她十分不爽。
秋紅淚也不甘示弱:“你又是哪個賤人?”
同時心中思緒急轉,這個女人到底是誰,是祖安的朋友還是敵人?
可在之前的情報裡沒有這個女人的信息啊,看來我們還遺漏了很多東西啊。
兩女各懷鬼胎,誰也不願先開口詢問對方和祖安的關係,生怕將自己暴露出來。
就這樣兩人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搏鬥,然後雙雙打中對方胸口。
“咦,這女人怎麼這麼大?”
“這女人竟然不亞於我,阿祖身邊有這樣的存在麼?”
……
正鬥到激烈處,裴綿曼忽然一怔,她已經聽到遠處傳來的雜亂腳步聲,她冷冷地哼了一聲:“這次算你走運!”
她不想讓楚家人知道自己的存在,自然不願意和對方顫抖。
哼,區區一個五品,下次讓我見到,必死無疑!
說完她一個閃身便躍了出去,她身法極快,很快消失在黑夜裡。
秋紅淚也揉了揉胸,臉上閃過一絲痛苦之色,這賤人出手還真狠,今天要不是在楚家我不方便暴露,早就讓你死一百次了。
哼,區區一個五品!
“秋紅淚,你給我出來!”
這時遠遠傳來一個少女的怒喝聲。
“那個憨貨二小姐麼。”要來楚家,自然對楚家做了詳細的情報調查,裡麵每一個重要的人她都心中有數。
本想整理一下因為剛剛打鬥淩亂的衣裳,她忽然猶豫了一下,索性直接這才打開門。
“你怎麼了?”楚還招原本興師問罪而來,哪知道對方竟然一身狼狽,一肚子話下意識憋住了。
一旁的楚中天也看得一呆,此時的秋紅淚衣服有些淩亂,雲鬢散開,臉色帶著一絲迷人的桃紅之意,額頭還有一層細汗,整個人越發嬌豔,同時更加顯得楚楚可憐。
“秋姑娘你怎麼了?”楚中天也忍不住問道。
“回明月公,剛剛忽然有個女子跑來襲擊我,要不是明月公來得快,我恐怕……恐怕……”秋紅淚說話間已經梨花帶雨,常年在神仙居,她將眼淚的尺度拿捏得非常精準,既讓人心生憐惜,又不顯得做作。
“女子?”楚中天一愣,下意識望向了女兒。
楚還招急了:“看我乾什麼,我一直在你身邊啊。”
楚中天想了想推門進去查看,裡麵一片黑暗,早有侍衛來掌了燈。
看到裡麵淩亂的桌椅,楚中天神情更古怪了:“秋姑娘也是修行者?”
奇了怪了,明明從她身上感覺不到什麼元氣波動啊。
“算不上真正的修行者,不過會一點拳腳功夫,畢竟在神仙居那種地方,要想保護自己就得多下點功夫。”秋紅淚早已想好了應對之法。
楚中天點了點頭,這個解釋合情合理,他大致檢查了一番:“看來應該房中沒點燈,是那個神秘入侵者也看不清東西,所以功力打了些折扣。”
秋紅淚急忙補充道:“主要還是多虧明月公來得及時,那賊人驚懼之下才急忙跑了。”
被這樣一個美人兒吹捧,哪怕楚中天素來不喜女色,也心中一陣舒坦:“說到底也是楚家疏漏,讓秋姑娘在府上受驚了,你說那賊子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