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忘了提醒你,”紀登徒忽然想起一事,“你與其擔心進了秘境找不到無蹤幻蓮,還不如先擔心一下進不進得了秘境。”
“啊?”祖安頓時吃了一驚,“這還有什麼門道麼?”
“當然!”紀登徒一臉看白癡的樣子看著他,“秘境中很危險,所以普通人就不用想了,去了也是送命;另一方麵充滿機遇,更是所有修行者向往的地方,不過僧多粥少,總不能所有人想去就去吧?”
“每個州府的秘境往往都由當地最近的學院控製,而一個州府有很多學院,秘境開放之前都會派人前來,為了公平起見,會舉辦一個選拔賽,優勝者才有資格進入秘境。”
祖安聽到這話就怒了:“你這擺明了是耍我嗎,還要參加選拔賽,我有那個能力麼?”
他如今雖然已經偷偷摸摸修煉到三品了,但明月學院中五品都不少,四品也有很多,更何況還有其他學院的選手參加,除非他底牌全出,也許有那麼一丁點出線機會,但這樣暴露底牌不符合他苟聖的原則啊。
而且自己修煉的事情紀登徒並不知道,他給我出的這樣主意,不擺明了沒戲麼?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紀登徒訕訕地笑了笑,“你雖然不行,但你老婆行啊,楚大小姐在年輕一輩幾乎可以說是最優秀的存在,她必然能進秘境的,你讓她幫你找無蹤幻蓮就行了啊。”
祖安一頭黑線:“按你說的,那玩意那麼神奇,一片花瓣便能提升一個小境界,就算她找到了肯定也是自己吃更劃算啊。”
紀登徒義正言辭地說道:“她不是你老婆麼,丈夫身體有恙,她幫忙救治不責無旁貸麼,難道她真想守一輩子活寡?”
祖安生無可戀地看著他,想殺了他的心思都有了,這混蛋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不過老婆這玩意也未必靠得住,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紀登徒話鋒一轉,一副悻悻然的模樣,“但你似乎還有其他路子吧,明月學院那個大胸曼……啊呸呸呸,那個裴綿曼不也對你極有情意麼,老婆靠不住,就找情人吧,她肯定會幫你的。”
之前聽到女兒紀小希提起過學院發生的事情,聽得他佩服不已:“話說你這家夥路子還真是野,那玩意不行,竟然還能獲得這多麼絕色美人的芳心,要不教教我是怎麼辦到的?”
聽他一口一個不行,祖安想死的心都有了,心想等老子恢複正常過後,第一件事就是把你女兒給拱了,讓你丫在我麵前幸災樂禍,當然現在這話是萬萬不敢提的。
紀登徒打趣了一陣,見他沒什麼反應不禁有些索然無味:“差點忘了,這次是楚家請我過來替你治傷的。”
一邊說著一邊在他身上檢查起來,不由得嘖嘖稱奇:“你小子這身體還當真有些古怪,普通人受了這樣重的傷,早就嗝屁了,你不僅沒死,而且看這恢複速度也比常人要快得多。”
祖安一愣,心想這應該是《鳳凰涅槃經》的功效吧,畢竟是靠挨打獲得功力提升的功法,肯定在療傷和恢複這方麵有些獨到之處,否則早晚一天會死在練功的路上。
紀登徒給他開了些外敷內服的藥,然後就神色激動地走了,顯然剛剛得到的肚兜加那本小冊子讓他迫不及待回家偷偷欣賞。
看到他離開後,祖安陷入了沉思,到底怎樣名正言順進入秘境得到那什麼無蹤幻蓮,也不知道想了多久,他的嘴角漸漸浮起一絲放鬆的笑容……
第二天一早,祖安便掙紮著要去上學,讓楚中天和秦晚如相當欣慰,心想當真是孺子可教,不過想到他身上受的傷,還是不放心,急忙讓府上的大夫檢查,卻發現他的傷勢好得差不多了。
“咦,紀登徒那個家夥還是有些本事嘛。”楚中天自然想不到這是祖安本身修煉功法的原因,下意識便歸結於紀登徒了。
一旁的秦晚如抿嘴笑道:“之前你還不願意他進府來。”
楚中天哼了一聲:“那家夥整日裡色眯眯地盯著你,肚子裡肯定沒裝什麼好水,我自然不待見他。”
“都老夫老妻了,還吃醋呢~”秦晚如忍不住推了他一把,玉頰嬌豔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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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了個催的,早上起來不停流鼻涕,到後來擤鼻涕太多把鼻子弄傷了還是什麼,左邊鼻孔流鼻血,右邊鼻孔流鼻涕,怎一個淒慘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