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安此時卻是神色古怪,你說巧不巧,他剛剛使用鍵來導致神魂受損,而且還用了五蘊秘芝溫養了神魂,結果轉頭就檢查這個,有一種開卷考的感覺啊。
皇帝觀察了一會兒,然後淡淡的說道:“不錯,的確神魂受損,而且也有被五蘊秘芝治療的氣息。”
“什麼!”程雄的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
這怎麼可能!
他急忙說道:“這裡一定有什麼不對……”
他還沒說完便被皇帝打斷:“你在質疑朕的判斷?”
程雄臉上冷汗連連:“臣不敢!不過之前鬨刺客的時候,宮門侍衛查到有兩個金牌繡衣使者出去了,可我查過,那個時候皇宮中除了十一大人之外,不可能還有其他金牌繡衣使者,那麼必定是他利用繡衣使者的製服偷偷送刺客出去,現在一查他的製服情況便知曉。”
“哦?”皇帝審視的目光再次望向了祖安。
祖安心頭一跳,剛剛使用鍵來雖然憑空創造了一套製服,但過了這麼久,那套製服早就消失了。
要知道鍵來吹牛皮的效果隻是暫時的,隔一段時間後會消失,不然直接吹個牛批,自己天下第一,神魂堅韌無比,那事後的神魂反噬都能硬扛了。
就在這時,一個陰柔的聲音傳來:“不必再查了,剛剛我親自查過,十一的製服全都完好,而且沒有被人穿過的痕跡。”朱邪赤心走了進來,狹長的眼眸盯了程雄一眼,眼中精光一閃而過。
程雄急了:“皇上,他們繡衣使者內部互相包庇……”
朱邪赤心臉色一沉:“程將軍說話還請注意些,這麼多年,我什麼時候包庇過下屬,反倒是有些人,喜歡栽贓嫁禍。”
“行了,此事休要再議,你們私底下不要互相攻訐,專心查自己的案子,朱邪赤心留下,其他人出去吧。”皇帝冷冷地說道,然後閉上了眼睛,顯然沒有再說話的興致。
“是!”程雄不敢再說什麼,急忙行禮告退。
祖安看了朱邪赤心一眼表達感激之情,然後也跟著走了出去,在禦書房附近兩人都不敢多說什麼,一直走到外圍,他方才開口道:“程將軍,為何三番五次都要針對我,不知道是哪裡得罪你了麼?”
程雄淡淡地說道:“十一大人此話何從說起?本將做事從不講個人恩怨,一切都是秉公處理。”
祖安不得不佩服這家夥的厚臉皮,他留下來當然不是和他講道理的,自然是要收割一波憤怒值:“我很欣賞將軍這種明明恨我卻無可奈何的樣子,哈哈哈。”
說完直接揚長而去。
隻留下程雄在原地麵容扭曲,頭頂冒煙。
來自程雄的憤怒值+999+999+999……
這時程雄的心腹侍衛悄悄湊了過去:“將軍,我們乾嘛非衝著這家夥去啊,他畢竟是金牌繡衣使者,不是那麼好惹的。”
單單是一個金牌使者都很難弄了,更何況他背後還有個朱邪赤心,他們覺得這次程雄的決定實在有些失策。
程雄哼了一聲:“你們知道個屁,皇上一直想對付齊王一脈,這次鬨刺客是個最好的理由,擺明了是打算將我先擼下去的,我隻有先下手為強,找個替死鬼才是上策。”
其實刺客的真相查不查的出來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必須要找一個人來給自己頂雷。
看來看去金牌十一最合適,身份夠分量,而根基又不算多強大,更何況這家夥本來和刺客的關係就不清不楚,簡直就是天然的替罪羊啊。
且說祖安從禦書房正要回去和教主姐姐再續前緣,同時思考著對付程雄的事情。誰知道旁邊忽然來了一個小侍女:“十一大人,我家主人有請。”
“你家主人是誰?”祖安有些好奇,這後宮之中,自己還認識誰?
那婢女也不回答:“十一大人去了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