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祖安察覺到她的異常,急忙問道。
“沒什麼!”雲間月卻仿佛受驚的兔子一般,瞬間往旁邊蹦了數米遠,仿佛深怕他接近一般。
祖安一臉茫然不解,你這一副防狼的表情是什麼意思,說起來現在吃虧的是我吧,而且以雙方的修為差距,我根本沒法對她做什麼,反倒是她想對我做什麼的,我才是沒法反抗的那一方。
哎,如果真的不幸發展到那一步的話,我隻有一個要求,那就是輕點……
雲間月此時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仿佛正在和什麼做激烈的鬥爭一般。
隔了一會兒她才顫巍巍地重新站直了身體:“你自己煉化吧,我先走了。”
她身形一閃便從屋中消失,不過下一秒身形頓在了門口:“今天的事情我不希望第三個人知道,本座要是聽到半個字風言風語,必殺你。”
說完她也不待祖安回應,足尖一點,徹底芳蹤杳杳。
祖安疑惑地望著她消失的方向,她剛剛說話的聲音為何會這麼奇怪,不複平日裡的高冷啊,反而帶了一絲顫音,就像發情的小貓一般,以至於她明明在說著威脅的話,卻一點威脅之意都沒有……
咳咳,怎麼可能,那個老處女修為既高,心誌又堅定,怎麼可能出現我想的情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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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她應該是剛剛幫忙解除禁製的時候受了傷,現在回去調息了吧。
於是收攏心神,開始煉化體內兩股強大的氣機。
且說另一邊雲間月剛離開祖安的房間不久,整個人便雙腳一軟,她急忙扶住一旁的欄杆方才穩住身形。
聽到自己傳來的嚶嚀一聲,雲間月眼中閃過一絲茫然:“怎麼會呢,我的《天魔魅音》明明已經大成,怎麼又業火纏身了?”
要知道這麼功法威力巨大,但也有各種副作用。
除了大成之前不能破身之外,還有另一件更羞恥的事沒法告訴祖安,那就是修煉此功到了中後期,就會產生心魔,到時候業火纏身,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整個人會被洶湧而來情欲所吞沒,誘導著她去找男人解決。
若是能熬過,她的修為會精純幾分;若是不能熬過,多年的努力儘數付諸東流。
這門功法的種種副作用仿佛就是刻意阻止讓人沒法修煉成功一般,縱觀聖門曆史,驚才絕豔的弟子從來不缺,但最後能修煉成功的屈指可數。
這也是為什麼她非要拆散祖安和秋紅淚的原因。
也許乖徒弟現在還能控製住,但那是因為她修為水平還沒到,等她進入後麵的業火纏身期間,有個兩情相悅的情郎在身邊,她要熬過每個月那幾天的難度就幾何級數上升。
雲間月這些年硬是靠著驚人的天賦和大毅力將這門功法修煉到了圓滿,終於擺脫了那種業火纏身的狀態,可怎麼現在又出現了?
饒是以她那堅毅的心誌都有些慌了起來,不僅僅是響起了年輕時被這種感覺支配的恐怖,同樣也是對未知事物的恐懼。
如果修煉到她這個地步都還不能擺脫這種負麵狀態,那這門功法還有修煉的意義麼?
不過她此時已經顧不得思考這些了,她急匆匆回到後院,那裡有她的私人密室,關鍵的是那裡還連接了天然泉水,設計了一個室內浴室,平日裡供她沐浴更衣之用。
她風馳電掣回到房間,一股氣息散出,封印了門窗,然後整個人褪去衣袍,露出了如月光一般白淨美麗的身體,如瀑般的長發淩亂地披在後背,白與黑兩種顏色構成了強烈的視覺衝擊力,更關鍵的是她此時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種無形的魅惑之意,足以讓天下間任何男人產生最原始的衝動。
她清楚這是自己沒法控製導致媚功四溢的結果,她急忙跳入冰冷的水潭中,整個人沉了下去,沒過多久,原本冰冷的水潭開始沸騰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