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剛剛我笑了,你不是想著要揍我麼?”缺牙馬車夫不依不撓,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韓鳳秋急忙賠罪:“晚輩不敢!”
他鬢間細汗都出來了,心想今天是造了什麼孽啊,出門淨碰到些妖孽。
原本他是想來鎮壓全場,順便好好裝一波逼的,結果逼沒裝成,反而被人家秀了一臉。
“諒你也不敢。”缺牙馬夫府哼了一聲,然後轉頭看向祖安,“嗯,你小子不錯,嘴巴雖然毒了點,倒是長得一表人才,修為也不錯。”
祖安一陣無語,你這一副看女婿的眼神是什麼鬼。
他急忙拱了拱手說道:“若是早知道前輩如此修為,之前我就不獻醜了。”
難怪當初自己攔下了受驚的駿馬,他們沒有絲毫道謝的意思,原來那奔馬根本傷不到他們。
“難得還有顆俠義之心。”缺牙馬車夫看他越來越順眼了。
楚幼昭又驚又喜,上一秒她看到滿天劍氣往祖安飛去,她一顆心都快要撲出來了,結果下一秒竟然有這樣一個神秘強者幫助姐夫,聽他的口氣,想來今天姐夫肯定沒事了。
她忍不住悄悄問慕容清河:“你對修行圈的人最了解,知不知道這位前輩是誰?”
慕容清河有些茫然:“不知道啊。”
按理說整個京城圈子裡,宗師以上的高手她大致都知道,可符合眼前這人特征的一個也沒有啊。
那邊馬車上沒有任何族徽,而且外表看著和尋常人家的馬車並無二致,同樣看不出來路。
一旁的齊王世子不滿了,韓鳳秋有些顧忌,他可沒什麼顧忌。
整座京城,除非碰上皇帝,還真沒幾個需要他害怕的:“閣下到底是誰,可知你是在包庇謀殺軍官的罪犯,阻礙朝廷的執法!”
缺牙馬車夫嘿嘿地笑了聲,露出那又黃又齙的牙齒:“你也不必拿這些來嚇唬我,個中是非曲直,朝堂諸公自然分得清楚。”
這時祖安開口了:“這位柿子兄,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我什麼時候謀殺朝廷軍官了,這些人隻是被冰凍了而已。”
祖安將那些寒氣收了回來,原本的冰雕一個個活了過來,隻不過不少已經缺胳膊少腿了。
齊王世子臉色一變,對方這招什麼名堂,竟然這般神奇,不過他顧不得探究這個,馬上說道:“就算沒死,但這麼多手腳都被你弄斷了,襲擊軍官依然是大罪!”
祖安笑了:“旁邊可有人看著呢,剛剛明明是你為了賣弄故意弄得那麼多陣仗,將這些冰雕震倒在地上,然後導致他們胳膊腿啊之類的被摔斷了,說起來罪魁禍首是你自己啊,請這位掉褲子的老先生,將真凶捉拿歸案吧!”
“你!”齊王世子氣得渾身發抖,本來他憑著家世地位,打算來個顛倒黑白指鹿為馬,結果怎麼感覺雙方身份掉了個啊。
來自趙治的憤怒值+888+888+888……
韓鳳秋聽到那句掉褲子的老先生也是眼皮子直跳,這家夥是專門為了氣人而生的麼?
來自韓鳳秋的憤怒值+999+999+999……
他深吸一口氣,強忍著出手的衝動,望向了那缺牙馬車夫:“敢問前輩高姓大名?”
他清楚關鍵還是在這個神秘強者身上,若是沒有這人,祖安不過是一待宰羔羊而已。
“我的名字忘記咯,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馬車夫而已。”缺牙馬車夫隨意地擺了擺手。
其他人一頭霧水,韓鳳秋卻臉色微變:“難道你是……”
一旁的齊王世子卻惱了:“管他是誰,今天……”
韓鳳秋急忙過去阻止他,在他耳邊低語起來:“世子,他是……”
齊王世子呼吸立馬急促起來,急忙望向了那邊那輛普普通通的馬車,眼中儘是期盼與渴求的光芒。
祖安眉頭一皺,這家夥什麼情況,一臉發-情的公豬模樣?也不怕一激動那被電焦的玩意兒斷了?
這時候那缺牙馬車夫則對祖安笑道:“小子,我家主人有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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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極度懷疑畫師是個胸控啊,每個都畫得那麼凶,明明雪兒我記得設定是稍稍有點平胸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