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識望了望四周,發現之前守在附近的呂公公已經不在了,而且從剛剛進坤寧宮到現在,連半個太監宮女都沒見到,總覺得事情有些詭異啊。
皇後麵露歉意:“都是本宮的緣故,才害得你今天被責罰,本宮也心有歉意,所以才想彌補一下。”
祖安臉色古怪,皇後這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見他這模樣,皇後輕笑一聲:“怎麼,有膽子輕薄太子妃,敢打本宮屁股的那個男人怎麼扭扭捏捏起來了?”
雖然她沒有親見,彆人不信他和太子妃的事,但是以她對祖安的了解,是相信他絕對做得出那種事的。
“女人,你這是在玩火。”祖安肚子裡本就一股邪火,被她幾番撩撥,索性直接將外套脫掉,露出了背上的傷口,他倒想看看,這女人到底想乾什麼。
看到眼前男子陽剛健碩的身體,那充滿爆炸力的線條,饒是皇後成熟無比,也心頭狂跳了幾下:“沒想到你平日裡看著文文弱弱的,竟然有這樣一身肌肉。”
祖安皺眉道:“娘娘需要我做的事情到底是什麼?”
“不急,等會兒再說,”皇後臉上掛著一絲淺淺的笑意,提著裙擺在他身後坐了下來,用手指挑了一些藥膏,輕輕敷在他的傷口之上,“那些狗奴才倒是狠心,根本沒有留手的。”
祖安淡淡地說道:“皇帝下了命令,誰敢怠慢。”
這是個修行的世界,杖責自然也和前世有些不同,行刑之人也是專門的修煉者,而且用的器具上麵都刻著特殊的符文陣法,讓受刑者沒法運氣抵抗。
“咦,不得不說年輕就是好,傷勢這麼快就恢複這麼多了。”皇後手指輕輕在他背上傷口附
近滑過,手指上傳來的驚人熱力和彈性讓她一雙眸子變得水潤起來,這是年輕男子的陽剛氣息,這些年她似乎都已經忘了這種悸動的感覺了。
祖安此時也皺起了眉頭,皇後坐在身後,兩人近在咫尺,他甚至能聞到對方身上的體香。
她的手指很光滑,很柔軟,若即若離的觸碰讓他心中的邪火越發不受控製。
他擔心出事,沉聲問道:“娘娘你現在是在勾引我麼?”
皇後輕笑一聲:“本宮隻是在給你敷藥而已。”
祖安:“……”
真是見鬼了,正常的妃嬪聽到自己如此直接的話,不應該勃然色變,然後馬上拉開距離麼?
這女人這般不是有鬼才怪了。
可她偏偏嘴上又不承認,果然成熟-女人對雙方的關係拿捏遠非一般青澀的少女能企及的。
祖安再也坐不住了,直接站了起來:“既然娘娘沒其他事,那我先走了。”
皇後一把拉住他的手:“怎麼,被太子妃的事情嚇破了膽,怕本宮也設計害你麼?”
祖安歎了一口氣:“難道不是麼?娘娘今天反常的行為,讓我有理由懷疑這是一場精心布局的仙人跳啊。”
“仙人跳?”皇後一愣,雖然從沒聽過這個詞,不過大致也猜到了什麼意思,她忽然幽幽歎了一口氣,“我也是個女人。”
祖安緊皺眉頭,等著她後麵的話語。
皇後坐在榻上,眉宇間少了平日的威嚴與淩厲,多了一絲柔弱與淒婉:“皇上已經足足有至少十年沒在這裡留宿了,我理解他是為了延年益壽,可是我年齡還正值巔峰,一個人在深宮冷院中,也會覺得孤單寂寞的。”
祖安心頭一跳,不過他並沒有輕易相信:“娘娘知不知道你現在說的這些可是抄家滅族的大罪。”
皇後緩緩站了起來,往前一步拉近了兩人的距離,祖安甚至能清楚看到她輕顫的睫毛,還能感受到她的呼吸的清氣。
一雙水潤動人的鳳目靜靜地望著他:“換作是彆人,本宮自然不敢和他說這些話的,但你不一樣,我知道你對皇上並無敬意,你也是唯一一個敢做出某些事情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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