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是你們聯合吳王一起來設計陷害太子妃和祖安的麼?”祖安急忙問道。
石浚冷笑道:“嗬嗬,之前有人逼問我和齊王的關係,現在又變成了吳王,你們這些繡衣使者,果然很會攀咬誣陷人啊。”
“更何況那個什麼祖安何德何能,能驚動王爺專門去對付他?”想到祖安他便來氣,若非因為這家夥和六弟的事情,他們石家也不至於落到如今田地。
特彆是上次在宮門口被那家夥打了一巴掌,簡直是奇恥大辱啊。
那樣的小癟三,他怎願意承認對方分量那麼重?
來自石浚的憤怒值+411+411+411……
看到後台的憤怒值,祖安一陣無語,拿起一旁的小鞭子直接抽到了他身上:“好好說話!”
“啊~”石浚慘叫一聲,繡衣使者裡麵的刑具都是特製的,幾乎個個都是減配版的哀嚎之鞭,打在人身上受不了的。
他不明白對方為何要打自己,也不敢問,隻能用怨念的小眼神望著對方。
來自石浚的憤怒值+55+55+55……
“你們設計殺祖安是誰的主意,為何覺得能把一切罪名推到他身上去?”祖安繼續問道。
“祖安那家夥那般討厭,大家都想殺他,”石浚悻悻然地哼了一聲,“他和太子妃發生了那樣的事情,本來就是涉案的嫌疑人,如果再死在芯蕊的家,我們再散步一些消息,自然就能將責任推到他身上去。”
祖安譏諷地說道:“可惜不僅沒有陷害他成功,反而讓你們自己暴露出來了。”
“為了救花苞那混賬,暴露了賭坊的老板,滅口賭坊老板,又動用了嘉絲麗,以你們繡衣使者的能力,遲早也會查到我們身上的,主動出擊反而還有一線生路,”石浚恨聲說道,“隻可惜祖安那家夥也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每次都能逢凶化吉。”
來自石浚的憤怒值+444+444+444……
祖安哈哈一笑:“人家是氣運之子,你們非要和他作對,當然事事不順了。”
石浚吐了口唾沫:“我呸,那家夥不過是個狗屎運好傍上高枝的街頭混混,他要是氣運之子,我他媽當場倒立吃屎!”
來自石浚的憤怒值+888+888+888……
從小生長在鐘鳴鼎食之家,他有著世家子弟天然的驕傲,最看不起這種草根人物,他能接受自己在朝堂高層的爭鬥中失敗,但絕不能接受是因為輸給了一個素來看不起的草根。
祖安笑了:“又想到我們這兒騙吃騙喝。”
他甚至有一種衝動,讓這裡的獄卒給他整幾碗過來,不過想想還是算了,免得把這裡的兄弟惡心到了。
他又問了一些問題,石浚倒是很配合,幾乎是有問必答,想來也是彆他弄怕了。
不過如果他知道自己麵對的是素來瞧不起的祖安,反而對其千依百順,估計要氣得吐血。
祖安此行已經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信息,很快便離開了繡樓,至於石浚根本不需要他動手,反正這次肯定是死定了。
他換回了東宮的官服,想了想往百花宮走去。
之前太子妃囑托他想辦法除掉白妃,總得和對方接觸接觸。
白妃本來就很低調,再加上之前芯蕊出了事情過後,百花宮就更加冷清了。
白妃素來喜靜,宮中的太監宮女很少,幾乎隻是滿足最低需要。
聽到他求見後,很快宮女回來說道:“祖大人,娘娘有請。”
祖安跟著宮女走進了宮中,遠遠看到不遠處有一個精巧的秋千在慢悠悠的搖晃,一個宮裝麗人正坐在上麵,裙擺勾勒得腰線纖細柔美,臀兒圓潤迷人。
“見過白妃娘娘。”祖安行了一禮,注意到她此時正抱著一個繈褓,裡麵裹著一個肉嘟嘟的嬰兒,皮膚白裡透紅,煞是可愛。
他似乎因為這種有節奏的晃動陷入了夢香,臉上帶著一絲酣睡的笑意,唇角殘留著一絲水漬,小嘴兒還時不時在蠕動著,每次一撅嘴兒還情不自禁吐出一丁點奶漬來,顯然是剛剛吃飽喝足了。
祖安下意識往白妃身前望了一眼,因為抱著孩子,胸前被壓迫得極為明顯,顯得沉甸甸的。
“祖大人今天為何有興致來我這兒來呢?”白妃原本正充滿憐愛地望著懷中的孩子,聽到祖安的問候,也微笑著抬起了頭。
不得不承認,白妃真的很美。
她的美和太子妃不一樣,如果說太子妃雍容如牡丹,豔麗若玫瑰,白妃則淡雅如菊,仿佛山野間那種最精致柔美的小白花兒,又好似高山上的雪蓮,讓人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覺得純潔無瑕,心生憐惜。
東宮那麼多官員、下人,雖然平日裡都是聽太子妃的,但主要是因為她的權勢和威嚴,真要讓他們選一個內心喜歡的,多半還是更喜歡這個柔弱和善的白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