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鳳秋渾身一僵,不習慣被他這樣勾肩搭背,同時又擔心他突然出手偷襲,那自己可真是沒有絲毫反抗之力了。
可直接推開的話,似乎會徹底得罪對方?到時候他又借題發揮就麻煩了。
想來想去,對方應該不至於在王府這種地方對自己出手的,這才漸漸放鬆下來。
他心中天人交戰之時,根本沒注意到祖安隨手關衣櫃門的時候,順手從裡麵摸了一件齊王側妃的衣裳收入了琉璃寶珠之中。
出了院子過後,祖安又問道:“側妃娘娘身邊的侍女仆人呢?”
韓鳳秋笑道:“早已為祖大人準備好了。”
說完對外麵招了招手,很快一群丫鬟仆婦走了進來。
伺候王爺側妃的人,自然不需要男人。
祖安若有所思,看他樣子是成竹在胸啊。
他讓其他手下分彆詢問另外那些丫鬟,自己則將為首那個衣服規格明顯好一些的丫鬟喚到了屋裡單獨詢問。
韓鳳秋似乎為了避嫌,直接在院子外等候。
“你叫什麼名字?”祖安詢問道。
“秋月。”那丫鬟低著頭答道。
“你是齊王側妃的貼身丫鬟?”
“嗯。”
“既然是貼身丫鬟,為何那晚沒有跟在主子身邊,害得她失足落水卻沒有人可以相救?”祖安的聲音轉厲。
那丫鬟惶恐地答道:“那晚主子是半夜悄悄出去的,沒有喊我們。”
祖安冷笑道:“身為貼身丫鬟,主人半夜起來你卻說不知道?”
那丫鬟急忙答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那晚睡得特彆沉,平日裡我明明有點響動就會醒的。”
“哦?”祖安眉毛一揚,“那晚你是不是中了迷香又或者被人點了昏睡穴?”
丫鬟一臉疑惑:“我不知道,不過在齊王府這種地方,怎麼會有迷香或者歹人呢。”
祖安沉思片刻,忽然又問道:“你家主子平日裡和誰比較親近?我意思是除了齊王之外。”
丫鬟小臉都嚇白了:“大人這話可不要亂說,我們主子對王爺一心一意,怎麼會和其他人親近。”
祖安冷笑道:“我隻問她和誰比較親近,並沒有說是男人還是女人,你卻第一反應是男人,這不是不打自招了麼?”
丫鬟急忙解釋道:“大人,這王府雖比不得皇宮,但王爺的各個妃子之間為了爭寵難免……難免有些……”
“你是想說勾心鬥角麼?”見她一直吞吞吐吐,祖安不耐煩了。
丫鬟臉色一變:“婢子不敢背後妄議各位娘娘……不過在這種環境下,我們家主子自然不可能和其他女人有多親近。”
祖安又問道:“那她和誰有仇怨?府上誰最恨她?”
丫鬟搖了搖頭:“也許諸位娘娘之間是有些明爭暗鬥,但也不至於動殺人的心思,王爺待人雖然寬厚,但素來賢明公正,誰乾了這樣的事絕不會被容忍,所以其他的娘娘沒必要冒這麼大險。而且我們家主人這些年深居簡出,而且性格溫柔善良,很少與其他人結怨,我很難想象誰會想殺她。”
“那你也覺得她的死是意外了?”祖安盯著她的眼睛。
“之前王爺也調查過這件事,得出的結論就是意外啊,難道還有什麼隱情麼?”丫鬟一臉不解地問道。
祖安陷入了沉默,隔了一會兒揮手示意她下去。
待她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又喊住了她:“對了,你們家主人待你好不好?”
“主人溫柔善良,待下人極為和善,對我更是親如姐妹,可惜……可惜……”丫鬟麵露悲戚,開始默默哭泣了起來。
見問不出什麼了,便示意她離開了。
然後他直接走出門,其他的侍衛也陸陸續續錄完了口供,看到他紛紛不露痕跡地微微搖頭,顯然都沒得到什麼有用的信心,齊王側妃的死怎麼看都是意外落水。
他想了想來到院子外,對韓鳳秋說道:“勞煩韓大人帶我們到她的靈柩處,我們需要檢查一下她的遺體。”
活人也許會說謊,但是屍體不會。
韓鳳秋臉色立馬變了:“不行,這絕對不行!雖然她並非齊王正妃,但同樣也是王爺的女人,又豈能被他人所褻瀆!”
今天隻有一章了,感覺各種節日對我來說反而是最忙最累的時候。另外今天開車路過一個大坑,地盤被磕了,然後空調似乎製冷效果差了很多,不曉得有沒有因果關係,鬱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