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前世那些舔-狗為什麼就想不明白呢,一個女人喜不喜歡你,還用你去猜麼?
碧玲瓏這時又從另外一個盒子拿出一個琉璃盞:“這個翡翠琉璃盞經過特殊處理,夜晚點燃之後可以讓房間亮如白晝。祖大人平日裡在家也要多加練習寫字,不過練字久了,很容易眼睛出問題,有這盞燈相助,能大大減輕這方麵的顧慮。”
祖安:“……”
就是一個用來防近視的台燈嘛,道理我都懂,可是你怎麼就覺得我會回家晚上還練字?
前一輩子什麼龐中華、田英章、吳玉生……他可是吃夠了練字的苦頭,現在想起練字就頭大。
練字?這輩子都不可能練的。
當然對方一片好意,他也不至於傻到拒絕,還要裝出一副感動的樣子:“多謝太子妃恩典,臣日後必定為太子妃踏實肯乾、鞠躬儘瘁!”
他很好地表現了一個大臣受寵若驚的反應,容莫等人覺得這才正常,畢竟能得到太子妃這等恩典的也沒幾個人。
不過在碧玲瓏聽來,卻覺得對方的話裡實在有些古怪的意味,不知道想到什麼,臉蛋兒也有些紅了。
從皇宮出來後,祖安想了想,並沒有回家,而是往城西玉泉山去了一趟。
這次秘境之中不管是薑羅敷的地圖還是謝道韞的一線生機符,又或者謝秀老師的棄子,都是救命的東西,於情於理,也該感謝他們一番。
到了國立學院過後,他先去找了黑白子,黑白子正在狠狠地操練著謝秀。
黑白子見到他來過後大喜過望,拉著他非要手談幾局。
祖安一陣頭大,他是不會下棋的,可又舍不得拋棄自己在對方高深莫測的形象。
幸好他早有準備,拿出一副前世圍棋出名的殘譜《嘔血譜》送給了對方當謝禮。
當年看金庸,對裡麵提到的這棋譜有些好奇,特意去網上搜了搜。
多虧了他如今修為提高過後,記憶力也越發增長,前世看過的一些東西,努力回想基本還是能回憶起來。
果不其然,黑白子看了一眼立馬被這《嘔血譜》吸引了,嘴裡喃喃說道:“祖兄弟真乃當代棋聖,如此精妙絕倫的殘譜也能想得出來,我竟然還不自量力想與你手談,慚愧慚愧……”
一邊說著一邊拿出棋盤自己擺弄推演起來,心想著如果連對方拿出的一個殘譜都搞不定,自己還有什麼資格去挑戰他本人呢。
看著一旁不停地像他使眼色的謝秀,祖安笑著說道:“我可不可以幫謝秀請個假?我們在明月城就是舊友,正好敘敘舊。”
黑白子猶豫了一下說道:“本來他沒有背完我新布置的128本棋譜是不能休息的,不過既然是祖兄弟你開口了,他跟在你身邊哪怕學到點隻鱗片爪,也是受益無窮。”
說完後他又回歸棋盤,專心致誌研究起來。
謝秀如蒙大赦,急忙拉著祖安離去。
離開黑白子的住所很遠過後,祖安看著昔日那個風流倜儻的美男子如今那副狼狽的模樣,忍不住笑道:“謝兄,何至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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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不知道,他根本沒把我當人啊,自從跟了他以後,我就沒睡過幾天完整的覺過,天天都是各種棋譜,現在我看到棋譜就想吐……”謝秀仿佛找到老鄉了一般,拉著他狂吐苦水。
祖安皺眉道:“既然你如此痛苦,不如我去找學院說說,給你換個老師?我在這邊還算有幾分薄麵,應該可以的。”
“那倒不用,”謝秀麵露猶豫之色,“老師對我雖然嚴厲,但我也知道他是在為我好,通過這種手段鍛煉我的神魂,我又豈能不知好歹地背叛師門呢。”
祖安一陣無語,這家夥一邊在那裡叫,一邊又舍不得離開,有個什麼詞來形容這種的,哦對了,就是賤!
“走走走,我們出去喝酒,聽說京城裡紅袖招不錯,我來京城這麼久了,都還沒時間去呢,前些日子好像來了一個叫南薰的花魁,不知道比起當年神仙居的秋紅淚如何,今天去見識一下。”謝秀兩眼放光,要知道他以前在明月城,可是風月之地的常客,結果來了學院過後,天天被老師操練,都快忘了姑娘身上的胭脂以及酒的香味了。
祖安一臉同情地望著他,這家夥信息閉塞到什麼程度啊,要是他知道我今早才從南薰的房間裡出來,不知道會是什麼反應。
終究還是沒有刺激他,祖安說道:“我此行前來是要答謝一些人的,先拜訪了她們再說。”
他們首先去找了薑羅敷,結果對方並不在學院。
“薑校長對你似乎一直超乎尋常的好,也不知道她是怎麼看重你的。”謝秀仍然習慣喊薑羅敷為校長,同時心中暗暗感歎薑羅敷眼光之毒辣,當初祖安聲名不顯,她就力排眾議將其提拔為學院的老師了。
到底是什麼原因呢,難道是薑校長看上了他?
這個念頭剛升起便被他掐滅,祖安長得雖然還算英俊,但比起我還是差了幾分,薑校長就算要貪戀男色,也應該看中我才是。
“在想啥呢?”祖安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上,將他從迷之自信中驚醒過來。
“男人的頭女人的腰,不是情人不要撈。”謝秀有些不滿地整理了被打亂的發型,然後衝著路過的幾個女學生拋了個媚眼,引得那些女學生驚呼連連,一個個掩嘴笑著離去,但顯然因為他的英俊,一個個又忍不住偷偷回頭看他。
祖安一陣無語,這家夥還真是有副好皮囊,去當鴨一定紅。
“對了,你姐最近還忙不忙?”祖安趁機問道,前麵幾次來學院,謝道韞也是被她的老師天天逼著畫符,都沒啥時間見一麵的。
“她可比我輕鬆多了,她本來就擅長書法,人又聰明,學符文簡直是事半功倍,很快就被大先生稱讚有佳,視為得意弟子,現在時間可以自由支配。”謝秀酸溜溜地說道,比起姐姐,自己這邊可真是個渣渣啊。
忽然他意識到什麼,一臉警惕地望著祖安:“你問這個乾什麼?”
祖安說道:“進秘境前得到你姐贈送的一線生機符救了我一命,所以特意前來表示感謝。”
“算你還有些良心。”謝秀鬆了一口氣。
很快兩人來到大先生的居所,身為學院裡祭酒的大弟子,他的身份超然,居所比其他師兄弟要大不少。
他的居所更像是一片山水園林,兩人沿著長長的走廊往裡走去,遠遠望到一個美麗的身影正坐在水榭之中畫著什麼。
“姐姐!”謝秀忽然跑過去一聲大叫,顯然是故意嚇對方的。
誰知道謝道韞巋然不動,手中的筆都沒有停下,謝秀忍不住感歎道:“姐姐你這養氣功夫越發見長了。”
“這麼多年你都愛玩這一套,我早就習慣了,”謝道韞淡淡地說道,“對了,這時候你不應該在五師叔那裡學棋譜麼,難道是偷偷跑出來了?”
“怎麼可能,我是那樣的人麼?”謝秀立馬辯解道,“祖兄來了,我陪他一起過來的。”
聽到祖兄兩個字,原本一直沉靜如水的謝道韞渾身一顫,然後回過頭來看到真的是祖安過後,有些驚喜地說道:“你來啦。”
一旁的謝秀頓時酸了,自己剛剛刻意嚇她她都沒動一下,結果聽到祖安的名字筆尖的墨都抖出來了。
祖安衝她笑了笑:“特意過來感謝你的,這次秘境之行多虧了你的那些符文,我才保住了一條性命。”
謝道韞淺淺一笑,猶如柳絮扶風:“我們是朋友,自然也不希望你出事。至於感謝就不必了,畢竟上次你欠我的曲子都還沒兌現呢。”
祖安頓時瀑布汗,當初在明月城欠了她一個人情,隨口答應送她一首曲子,沒想到竟然記到現在。
一旁的謝秀本就酸溜溜的,趁這個機會立馬落井下石:“祖兄,這就是你不厚道了,說來感謝我姐姐,結果空手而來,禮物都不帶一件,未免太沒誠意了吧。”
謝道韞沒好氣地瞪了弟弟一眼:“朋友之間哪需要這麼生分,你彆添亂。”
祖安也覺得這樣有些不太好,可是倉促之際哪裡去給她找禮物?
忽然腦中靈光一閃,取出一個琉璃盞說道:“誰說我沒有準備禮物的,這個翡翠琉璃盞點亮之後,哪怕在晚上都能讓房間亮如白晝,謝小姐平日裡要大量臨摹符文,符文細節複雜精細,光線不好時難免對眼睛有所損傷,有了這翡翠琉璃盞便能解決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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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兩章合一起了
另外今天阿祖的這操作各位千萬彆學,非常容易翻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