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被窩中那幼滑的觸感,祖安先是一怔,繼而大喜:“旦旦,原來你早就準備好一切等著我了呀。”
桑倩羞憤欲絕,心想這對狗男女果然早就搞在一起了。
雖然之前早已猜到,但猜到和親自感受到是兩碼事。
來自桑倩的憤怒值+444+444+444……
“咦?”祖安有些奇怪,嘴裡咕噥著,“小倩那丫頭乾嘛這麼生氣呢?”
桑倩有些奇怪他為什麼能感受到自己生氣,不過還是大喜,心想對啊對啊,趕緊察覺到不對勁。
她被穆姨封住了穴道,現在根本無法說話提醒,隻能盼著對方發現了。
她馬上聽到對方又咕噥了一句:“那小丫頭好像經常看我不順眼,估計是猜到我倆的關係了。”
桑倩心想這家夥倒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不過她此時無暇思考其他,隻能不停地祈禱著對方快點發現問題。
可惜事與願違,祖安如今本來就酒意上湧,更何況男人此時的血液肯定都會往下湧去了,哪還會理智思考。
她很快就感覺到自己像個玩具一般被對方緊緊地摟入了懷中,知道自己的命運無法避免,心中一片絕望。
“咦,旦旦,你怎麼瘦了啊。”祖安忽然覺得手感有些不太對,喃喃地說道。
桑倩羞憤欲絕,心想平日裡已經被嫂嫂的身材打擊得夠夠的了,結果如今還要被對方暴擊傷害一下。
不過她難過之餘也重燃了一絲希望,自己的身材和嫂嫂有著明顯的不同,這家夥應該能察覺到異常吧,現在收手還來得及。
可惜她馬上聽到另一句話:“那狗日的胡氏商行,害得你這段時間休息不好,竟然瘦了這麼多!”
聽到對方嘴裡罵罵咧咧,桑倩欲哭無淚,這家夥到底是真醉還是假醉啊,說的話還能邏輯閉環。
不過她很快就沒有心思想這些了,感覺到對方輕車熟路地的動作,她還沒來得及反應,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被一塊燒紅的鐵給貫穿,兩行清淚默默地滑落臉頰。
……
屋外遠處一棵大樹後麵悄悄查看情況的穆姨暗暗啐了一口,聽著那床板搖曳哀鳴的聲音,她尋思著得找個時間換張結實點的床了。
同時眉宇間也有一絲憂色,今晚可苦了倩兒了。
……
第二日清晨,東邊的天空漸漸泛白,祖安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被一陣陣輕啜之聲驚醒。
他還有些睡意朦朧,隨手一拍懷中佳人的屁股:“旦旦,大清早的怎麼哭呢?”
對方沒有回答,隻是紅腫著眼睛望著他。
祖安視線漸漸清晰,忽然看清了懷中女人的模樣,哪裡是嫵媚多情的鄭旦,而是清麗嬌俏的桑倩,此時正哭得梨花帶雨讓人心碎。
他急忙揉了揉眼睛,嘴裡咕噥著:“我在做夢麼?怎麼夢到你小姑子了?”
“鬆手!”桑倩緊咬著紅唇,一把將身上的男人推開。
昨晚她猶如暴風雨中的一葉扁舟,經曆著狂風驟雨的摧殘,到了後麵實在是筋疲力儘,不知不覺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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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早醒來終於恢複了行動力,她本能地試圖離開,結果對方像抱寵物一樣,將她抱得緊緊的,她努力試了好多次都掙脫不開。
想到自己的遭遇,她便悲從中來,忍不住哭了起來,這才驚醒了祖安。
祖安終於意識到這一切並非是做夢,受驚地一下子彈開,一把抓住被子擋在身前:“你對我做了什麼?”
桑倩:“……”
她差點沒有氣暈過去,世上怎麼有這麼賤的人啊,她恨不得撲上去狠狠咬對方一口。
看著她身體暴露在空氣中,床單那朵鮮豔的梅花,越發顯得她像一隻受傷的小鹿一般,祖安終於回過神來,將被子裹在她身上:“到底怎麼回事?”
被子裹在身上,她冰涼的內心終於稍稍有了一絲暖意:“沒什麼。”
被對方奪走了處子之身,她恨不恨,當然恨。
但要說真的怪他麼,其實也說不上來。
畢竟昨天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離奇,連她這個當女兒的都沒想到父親會那樣做,又怎能怪到祖安身上。
她越是這樣說,祖安卻越覺得疑惑,他急忙打量了一下周圍,沒錯啊,熟悉的環境,熟悉的床,這就是鄭旦的房間,他隻好試探著問道:“難道是你昨晚走錯了房間?”
桑倩深吸一口氣,她覺得心頭有一股邪火,冷冷地刺了一句:“就算我走錯了房間,這也是我嫂嫂的房間!”
來自桑倩的憤怒值+233+233+233……
祖安訕訕一笑,表情有些尷尬,鄭旦如今畢竟還是桑家兒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