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愣住了,太守府一係的官兵平日裡知道廖城主有多強,因為他的浩然劍氣威力極大,很多賊子都不是他一合之敵,剛剛那些黑衣人的遭遇也證明了這一切。
可如今是怎麼回事,為何城主威力那麼巨大的一劍竟然被彆人兩根手指就夾住了?
難道對方是宗師麼?
可儘管對方蒙著麵,明顯看得出是一個年輕男子啊,怎麼可能有這麼年輕的宗師?
都尉羊勝也是驚懼不已,和廖陵是同事,最清楚他的修為,麵對他爆發的一劍,自己也要退避三舍,怎麼被人如此輕易地接了下來?
而且他看出了此時廖陵一張臉漲的通紅,顯然是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結果那柄劍始終難以前進分毫。
魔教什麼時候有這麼厲害的年輕人了?
金牌第七更是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之前他大致感知了一下對方修為,六品左右,一直還以為他是屬於用腦的那種,還擔心他的安危,結果竟然這麼生猛?
關鍵是他自認為換作是自己也接不下廖陵那一劍,難道對方修為比我還高?這怎麼可能!
唯有秋紅淚眼含柔情地望著身前的男人,此時她眼中已經沒有了其他人,隻剩下那個熟悉的背影。
儘管對方蒙著麵,但那熟悉的氣息和感覺,她第一眼就認出了他。
對方修為如何她反倒不是很在意,不管修為高還是低,都是自己的心上人。
她最砰然心動的是每次自己遇險,對方都不顧危險地救自己,皇宮中如此,這次又是如此。
她那嫵媚的桃花眸子已經變得水一樣溫柔,隻覺得心都快化了。
祖安終於動了,隻見他食指一彈,對方劍身發出一陣淒厲的哀鳴,顫抖不已。
他則趁這個機會抱著秋紅淚輕柔的腰肢,迅速飛躍到遠處,眨眼功夫便消失在了山林之中。
廖陵舉劍放到麵前,整個人悵然若失,他感覺到對方剛剛手下留情了,不然那一彈他的劍恐怕會當場寸寸斷裂。
這是他最想不通的,魔教妖人為何會放過他,他修的是浩然劍,一生養的意都在劍上,劍斷雖不至於人亡,但也會根基收到重創,幾十年內都很難恢複。
另一邊秋紅淚依偎在祖安懷中,伸手取下了他的麵紗,仰頭望著身邊的男人,聲音柔媚無比:“祖大哥,你好棒!”
祖安差點沒從空中栽下來,果然不愧是魔教妖女,簡簡單單幾個字就能挑起男人的情緒。
“要不親我一個當獎勵?”祖安開玩笑道。
“好呀!”哪知道秋紅淚直接答應下來,緊接著一個香柔溫潤的唇貼了上來,不過猶如蜻蜓點水一般,很快就離去了。
見到祖安要回親她,她咯咯笑著閃避起來。
祖安十分鬱悶:“怎麼一段時間不見,反而變生分了?”
秋紅淚嘻嘻笑道:“你也知道我修煉的《天魔魅音》特殊,需要守身如玉的嘛。”
祖安:“……”
“我親一下又不會破-身。”
“你要是真那麼厲害就天下無敵了,”秋紅淚笑得花枝亂顫,“哎呀,其實是後來師尊和我談過心,她說對於男人來說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得到了反而就不會珍惜了,我覺得她說得有道理。”
“雲姐姐害我呀!”祖安有些牙癢癢,很想把雲間月按起來打屁股,不過考慮到雙方實力對比,這種事也隻能想想了。
“呸!”秋紅淚啐了一口,“你喊我師父姐姐,難道是想我喊你叔叔麼?”
“你喊我爸爸也行。”
“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