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對方的回答依然是和之前一模一樣。
“咦?”祖安愣住了,兩邊都沒說謊,那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他思索了片刻,忽然心中一動,問道:“你昨天在牢房外打坐,可察覺到有什麼異常沒有。”
“沒有什麼異常啊,從頭到尾都挺安靜的,沒有什麼人出入。”裴佑答道。
祖安皺了皺眉,然後又問道:“你昨晚打坐運行了幾個周天?”
裴佑答道:“我先運行了八個小周天,後來又……又運行了五個大周天。”
祖安緊接著問了他一個周天一般要多少時間,又問了他開始練功到今天事發各自的時辰。
最後終於發現了問題,那就是裴佑練功的時間明顯對不上,差了一段時間。
可任裴佑怎麼回憶,也想不起當時的事情。
“我好像看到了一團五彩的光芒,好像睡著了一小會兒,可是理論上我不該睡著的啊……”裴佑捂著腦袋,表情極為痛苦,顯然是受到了什麼刺激。
祖安擔心傷害到他神魂,急忙讓妲己取消施術,然後趁著裴佑暈乎乎的時候,提著他走了出去。
“有結果了麼?”桑弘正在大廳中來回走動,見到兩人出來,眼神中充滿了希望,同時又害怕聽到什麼不好的消息。
“雙方都沒說謊。”祖安先開口道。
“可這怎麼可能!”桑弘臉色一變。
裴佑則是感激涕零,祖安真是好兄弟啊,所有人都不信我,就他信我。
說起來自己是被他救第幾次了?
改日回家一定要在屋裡立個牌坊給他供起來,天天燒香祭拜他。
祖安將有些虛弱的裴佑放到一邊,這才解釋道:“應該是有高手臨時侵入了他的身體,控製著他殺了左蘇。”
“啊?”裴佑驚呼一聲,心想那自己豈不還是凶手?
不過他馬上意識到一個更嚴重的問題,那神秘人侵入了他大腦,那自己豈不是變成了對方的形狀了?
要是個美女還好說,如果是個大男人……
一想到這裡他臉色大變,不由得在一旁乾嘔起來。
祖安和桑弘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不明白這家夥發什麼神經。
桑弘也懶得管他,沉聲說道:“這種侵入他人大腦,控製對方行動的往往隻有一些邪修或者妖族才有這個能力,而且裴佑並非庸手,能控製他不讓人察覺,無聲無息殺了左蘇,這修為恐怕還遠在我之上。”
說到這裡他的眉毛都快擰成川字的模樣,實在是太難了啊,單單一個簡泰定已經有些超出他們的能力範圍了,現在又出現這樣一個神秘高手,饒是他心智如鐵,現在也有些打退堂鼓了。
聽到他的話,祖安心想妲己的技能似乎也是這種,難道自己也會被人認為是邪修麼:“咳咳,既然左蘇是有和妖族勾結的嫌疑,那多半是妖族來滅口了。”
“背後一定還有其他人,否則妖族的人也不至於這麼輕易來滅口,”桑弘立馬推測道,“難道真的是簡泰定麼?”
整個雲中郡,有這個實力和底蘊的,首推簡泰定莫屬。
可惜簡泰定位高權重,手底下還掌握了兵權,他們想查也沒法查啊。
“當務之急是先找到那個神秘的妖族高手,找到他後很多事情就迎刃而解了。”祖安說道。
“不錯,”桑弘起身,“另外左蘇被殺一事必須保密,所有知情人不能離開行館半步,大家照常送飯巡邏換班,營造出左蘇依然還活著的假象。”
之前好不容易才平息下來郡兵的暴動,如果讓他們知道左蘇死在行館中,那欽差使團的人可真是脫不了乾係了。
到時候再被有心人一煽動,城中兵馬再次衝上門來,恐怕整個欽差使團都要團滅。
安排完一切過後,桑弘才拉祖安到房間詳談,臉上儘是疲憊之色:“你我都清楚,那妖族高手哪裡那麼容易被得到?”
對方現在最有可能藏身的就是簡泰定的都督府,可是那裡守衛森嚴,而且簡泰定本身也是宗師,他們想偷偷潛進去查都辦不到。
“我倒有個辦法。”祖安沉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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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兩章先更了。
之前喉嚨痛流鼻涕鼻塞,過了兩天症狀比較輕微,我還竊喜現在體質變好了麼,感冒竟然這麼快能自愈了,結果昨晚鼻子全堵了害得我4點多才睡著,今天白天稍稍有好轉,晚上又加重了,搞得馬上去家裡找了幾顆連花清瘟膠囊吃了,希望有效果。
感覺現在每年冬天都要感冒了啊,依稀記得去年這個時候也是差不多症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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