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是當初有些人想害我,用在我身上,事後收繳的戰利品。”祖安答道。
玉煙蘿:“???”
望向祖安的眼神頓時有些詭異起來,這些藥用在男人身上?
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對他用?
那畫麵光是想想就有些喪心病狂啊。
看到她的表情,祖安便知道他想歪了:“我真沒有什麼歪心思,剛剛從頭到尾我也沒有輕薄於你吧,這個你應該最清楚了。”
“把我綁成那樣還不算輕薄?”玉煙蘿眼神中有些薄怒。
這麼多年來,她遇到過無數追求者,一個個都尊她敬她,小心翼翼生怕留下半點不好的印象。
結果剛剛這家夥仿佛對待女奴一般折辱她,想著就……
來自玉煙蘿的憤怒值+69+69+69……
“剛剛那也是情急,畢竟前一刻你才差點反殺我。”祖安回想起剛剛的情形都還有些心有餘悸,祭酒的弟子果然都是不同凡響,身上的底牌和秘密真多。
“若非之前你對我還算有禮,你以為我會耐著性子和你說這麼多話麼。”玉煙蘿整理了一下衣裙,下意識想坐到床上,可旋即又覺得深更半夜在男人麵前這樣會被誤解為有什麼暗示,特彆是剛剛還發生了那樣尷尬的事情。
於是她換到了另一旁書桌上坐下,看著桌上那副破了窟窿的畫,有些可惜地說道:“一副好畫毀掉了。”
祖安不禁感慨道:“沒想到夫人隱藏這麼深,世人都以為你手無縛雞之力,哪知道其實連蒼龍都能困住。現在想來,當初在明月城外,我區區三品就跑來救你,未免太過不自量力了。”
玉煙蘿臉上卻多了一絲溫柔:“我倒不這麼認為,一個人俠義與否更應該看他弱小時候的表現,強大的時候誰都敢挺身而出,弱小的時候卻依然冒險救人,方才更值得敬佩。話說當時你還挺可愛的,還說要當我……”
說到這裡她頓時笑容一僵,當初對方的“豪言壯語”在她看來不過是個少年的懵懂罷了,她並沒有放在心上。
可今天這家夥真冒充她丈夫,而且剛剛還那樣捆綁她……
想到這裡,她望向祖安的神情頓時變得古怪了起來。
察覺到她的目光,祖安老臉一熱,接著說道:“之前你在京城替我向皇帝求情,一開始我以為你是為了報當初的救命之恩,現在看來當初就算沒有我,你也不會有危險,所以這救命之恩不成立了,那當初你為何特意進京一趟專門為我求情?”
“當初是老師委托我幫你求情的,得知消息後我還有些意外,想不明白你為何會和老師產生關係。不過我本來也打算救你,畢竟我當初一直很欣賞你,所以自然就答應了。”玉煙蘿解釋道。
“祭酒?”祖安臉色微變,當初他不過是明月城的一個贅婿,世人眼中的典型廢柴,怎麼可能入祭酒這樣的人物的法眼。
等等,當初在明月學院,薑校長也對我照顧有加,而薑羅敷也是祭酒的弟子。
仿佛自己隻是祭酒手中的一顆棋子,怎麼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玉煙蘿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抿嘴笑道:“我也很奇怪他老人家為何會關注你,一開始我還以為你是他的私生子呢。”
“後來呢?”祖安心想有這個這樣牛逼的大腿當後台,也不是不可以……
“後來我覺得想多了,因為你和老師長得一點也不像。”玉煙蘿戲謔著說道。
祖安:“……”
兩人閒聊了一會兒,話題又回到之前的焦點上,祖安說道:“夫人,既然你知道簡泰定害死了郡公,又和妖族勾結,還請配合我們一起將他繩之以法。”
玉煙蘿搖了搖頭:“恐怕不行。”
祖安一驚:“為什麼?”
“因為我沒有證據呀,”玉煙蘿眨了眨眼,“而且玉家和簡家關係錯綜複雜,我也不方便出麵。”
祖安心想看來玉家果然也牽扯其中。
玉煙蘿以手托腮,微笑著望著他:“你莫要誤會,其實這樣也是為了你們好,如今簡泰定控製著都督府的軍隊,一旦不能證據確鑿,那些軍隊被他一煽動很容易就會引發大禍。”
“你又不配合,我去哪裡找證據?”祖安鬱悶道。
“其實也不是沒法子。”玉煙蘿笑了笑,整個屋子仿佛都明亮了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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