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私密話會不會曾經不小心泄露給其他人知道了?”簡泰定也漸漸平複好心情,相比無能狂怒,弄明白問題到底出在哪兒更加重要。
“當然沒有,夫妻間的這些話我會到處亂說麼?”張姬也急了,總覺得自己在彆人眼中是個長舌婦一樣。
簡泰定眉頭一皺,如果這女人沒說謊的話,那問題到底出在哪兒,怎麼看都像是這女人和那冒牌貨勾結啊。
這時明叔開口了:“除了言語稱呼之外,還有沒有其他的證據,比如一些身體上的特征?”
張姬一臉奇怪地答道:“和郡公一樣啊,身上有幾個痦子,有幾顆痣都一模一樣。”
“這些很好偽裝,我是說一些沒法偽裝的事,”明叔麵露尷尬之色,不過事到如今也管不得那麼多了,“比如他的……大小,還有親熱的一些細節,這些總是裝不出來的吧?”
“一模一樣啊,”張姬紅著臉,若非是被他們提攜出來的,如此私密的問題她早就翻臉了,“不僅是身體……特征,還有親熱的步驟,甚至多久在我身體裡……釋放出來,都和以前一般無二,你們是不是多慮了,他就是郡公啊,為什麼你們非要說他是假的?我難道連自己男人都分不清還跟他睡覺麼。”
說到後麵張姬都有些羞惱了,自己明明確認了對方身份,為何兩人一直堅持對方是假的?
難不成他們不想郡公回來,想繼續霸占公爵府與都督府……
長期生活在這種家庭,她也不是笨人,想清楚了這些,原本還春風滿麵立馬小臉煞白。
簡泰定和明叔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震驚。
“難道是被下了藥?”明叔眉頭緊鎖。
“什麼下-藥,昨天你們千叮嚀萬囑咐,讓我小心謹慎地防備著,進去後我什麼東西都沒吃,連水都沒喝一口,房中更沒有什麼古怪的香味,怎麼可能被下-藥。”張姬臉色微紅,想到昨天自己一副看犯人的模樣進去各種挑剔郡公,幸好郡公大度,沒有責怪她。
想到對方的寬厚溫和,還有那炙熱到她心尖的感覺,她便覺得一顆芳心砰砰直跳。
“不是中了毒藥,難道是中了什麼幻術?”簡泰定喃喃自語,張姬並非一般女人,身上有半個間諜的屬性,一般毒藥還是很難逃過她的法眼。
明叔眼前一亮,想到的確有可能,急忙問了對方一些問題,可對方甚至清明,而且昨晚的細節都記得清清楚楚,並沒有任何被下手的機會。
再高明的催-眠或者幻術都有跡可循,不可能像這樣一點破綻都找不到。
張姬說完後便冷著臉走了,畢竟她都明確了那是自己丈夫,這兩人非要口口聲聲說對方是假的。
她難道會被一個陌生男人騙?她又不瞎。
昨晚的一切都那麼真實,一想到昨晚,她便有些雙腳發軟,身上黏糊糊的有些不舒服,回去先洗個澡換身衣裳再去找郡公。
待她離去後,簡泰定和明叔麵麵相覷。
“二爺怎麼看?”
“會不會是她被玉煙蘿收買了?”
“不可能,我們對她知根知底,而且這段時間她一直在我們監控之下,玉夫人沒機會接觸她的。而且真是被收買,也絕不會當著我們的麵說這樣的蠢話。”明叔想了想搖了搖頭。
“這倒也是,”簡泰定忽然臉色一變,“如果張姬說的是真的話,這人樣貌身形,說話行事風格,甚至閨房之趣都和大哥一般無二。”
“你說有沒有可能,這家夥真是大哥?”
明叔哼了一聲:“你糊塗了麼,他明明已經死了。”
“可是他那麼高修為,萬一有什麼底牌,或者有什麼奇遇死而複生也不是不可能……不然你怎麼解釋府上這個家夥?”簡泰定艱難地咽了咽口水。
明叔同樣也是麵沉如水,沒再向之前那樣斷然反駁。
“不如我們去那裡檢查一下?”簡泰定聲音都有些發顫了起來。
明叔沉默良久,終於點了點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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