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們兩人,就算看到了什麼也沒法當證據啊。”祖安倒是不擔心武力方麵的事情,簡泰定雖然是宗師,但自己的戰力根本不虛他,更何況他身負重傷,如今還剩幾成實力都是未知數。
至於明叔,實力的確不弱,可是也影響不了大局。
畢竟這邊還有個玉煙蘿呢,她那畫中乾坤的本事連自己都吃了大虧。
“沒關係,我有這個。”玉煙蘿說話間從儲物袋中摸出了一塊如同鏡子一般光滑剔透的石頭,“有這個影音石在,可以將到時候現場的事情都記錄下來,由不得他們抵賴。”
祖安頓時釋然,影音石雖然昂貴罕見,但玉煙蘿家裡本就是掌管玉石生意的,富甲天下,沒這玩意才奇怪呢。
兩人商議完畢,很快跟了出去。
因為披風穿著運動不方便,而且目標明顯容易暴露。
玉煙蘿便將披風留在了祖安房間,裡麵的衣裳似裙非裙,似衣非衣,雖然冬天穿得厚,依然難掩她那傲人的身材。
特彆是腰帶那裡盈盈一束乃點睛之筆,顯得胸聳-臀-翹,那完美的曲線簡直猶如一筆勾勒而成。
之前府上的柳姬胸懷寬廣,楚姬纖腰婀娜,張姬腿長勻稱,一個個都是一等一的美人,而且各個特點鮮明。
但哪怕集合三人所有優點於一身,也比玉煙蘿差了幾分,沒有她身上那近乎天成的風韻與完美。
難怪雲中郡公對玉煙蘿始終難以忘懷——之前和張姬一起的時候,她透露出簡延祐經常讓她扮成演玉煙蘿。
當時那種情形,幸好祖安是見多識廣的老司機,迅速反應了過來,這才沒有在張姬麵前露出破綻。
而這一切楚姬和柳姬都沒有教過他,想來是因為兩女是玉煙蘿府上送來的,簡延祐擔心風聲傳到玉煙蘿耳中,影響他多年來營造的君子形象。
其實祖安對此很理解,像玉煙蘿這樣的絕色美人,連得到多年的高僧看到了恐怕都想還俗,更不要說君子了。
兩人小心翼翼離開了公爵府,祖安根據那些小動物眼線,一路追尋了上去。
“你為何每次都知道他們往哪個方向?”好幾次轉彎過後,玉煙蘿終於看到了極遠處簡泰定和明叔的身影,忍不住好奇問道。
“秘密。”祖安笑了笑,也不解釋。
“小氣。”玉煙蘿哼了一聲,不過旋即一怔,自己最近心態怎麼有些小女生了。
就在這時寒風一吹,她不自覺地抖了抖,她本就怕冷,如今又脫了披風在大風雪中趕路,身上有暖寶寶也頂不住啊。
就在這時一雙溫暖的大手握住了她的手,玉煙蘿不由一驚,常年因為美貌被各種男人圍繞追求,她對保護自身這方麵可謂相當敏感,下意識便要將受縮回來,同時要開口叱責對方過於無禮。
就在這時一股股溫暖的熱意從對方手心傳遞過來,她這才明白對方是為了給她取暖用的。
特意觀察了一下他,看到對方那清澈真誠的眼神,她終究還是沒有抽回手,兩頰微暈,小聲說道:“謝謝。”
“這樣冷的天對你身體太不好了,要不你回去,我一個人去追算了。”祖安雖然不知道對方為何這麼怕冷,但顯然這暴風雪中,對方肯定極為難受。
玉煙蘿搖了搖頭:“我要親自找出延祐出事的真相,不然於心難安。而且他們兩人都不是泛泛之輩,我擔心你出事。”
“沒事,簡泰定重傷在身,明叔的實力也就那樣,我應付得來。”祖安心中暗暗驚奇,自己給她輸了這麼多熱量,她的手依然冰冰滑滑的沒有絲毫轉暖的痕跡,莫不成真是所謂的冰肌玉骨麼?
“放心吧,我也畢竟是個修行者,雖然怕冷,但這點風雪還是抵抗得了的。”玉煙蘿將因風雪吹得淩亂的發絲撩到耳後,露出了一臉明媚的笑容。
見她態度堅決,祖安也不再勸。
兩人小心翼翼遠遠跟在後麵,一路遠離城鎮,進入了莽莽的大雪山之中。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玉煙蘿情不自禁將身子往祖安身上靠了靠,聲音也有些輕顫:“你覺不覺得周圍溫度冷得有些不太正常?”
祖安點了點頭:“從剛才接近這個地方開始,我就感覺到越往裡走溫度越低,而且超過了正常風雪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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