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斂思緒,望向玉煙蘿:“今天我過來就是要求證一件事。”
祖安輕咳一聲,在旁邊說道:“剛剛我們能進來還全靠燕觀主幫忙……”
大致將剛剛的事情說了一遍,主要是不想讓玉煙蘿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得罪燕雪痕,這時的他們已經經不起再多一個大宗師的敵人了。
玉煙蘿會意,衝燕雪痕善意一笑:“燕觀主想問什麼儘管開口。”
燕雪痕也不避諱祖安就在旁邊,直接開口道:“之前和你們分開過後,我去檢查了師弟的遺體,的確是死於寄生蜂族的手段。本來覺得已經和你沒關係了,但剛剛聽聞你是美杜莎,那你是否早就和明叔暗中勾結,共同為妖族謀利?”
她說到後麵聲音已經變得冷冽,同時眼眸中泛起了陣陣清光。
祖安一怔,心想這也是一種瞳術麼。
玉煙蘿搖了搖頭:“我之前並不知道明叔是被寄生蜂偽裝的,又怎麼可能和他勾結,我這些年自問也沒做什麼傷害人族之事,觀主若是不信,可以隨時去查證。”
“不必了,”燕雪痕眼眸恢複了正常,然後望向了一旁的祖安,“我已經問完了,你要問什麼快點。”
祖安心中驚訝,嘴上卻說道:“我們夫妻間要說些私密話,觀主能否暫時避開?”
燕雪痕:“……”
她剛剛問問題都不介意對方在場,結果他反而嫌棄我了?
不過心中雖然不爽,但考慮到他們是夫妻,她倒也真不想聽一些情情愛愛的事情。
“那我先出去。”燕雪痕冷冷地留下一句話便往外走。
祖安急忙提醒道:“觀主可彆偷聽啊。”
大宗師的靈覺太過敏銳,就算走到外麵,想聽清這裡的對話也是輕而易舉。
燕雪痕一個趔趄差點摔倒,胸脯急促起伏了幾次,方才黑著臉說道:“我還沒這麼無聊!”
簡延祐怎麼這麼像祖安那家夥了,一樣討厭!
來自燕雪痕的憤怒值+365+365+365……
看著後台這一連串憤怒值,祖安心想這白玉京裡講究什麼太上忘情,這女人平日裡也是冷冰冰的,可實際上內心火熱得很呀。
待她出去後,他急忙元氣傳音,告訴玉煙蘿玉家發生的事情,剛剛已經救了星奴出來等等。
雖然以燕雪痕的高傲,多半不會偷聽,但他也不能冒這個險。
“看來皇帝果然是處心積慮要對付我們家族了。”玉煙蘿神色有些發冷,抓捕她和衝擊玉家同時進行,顯然是蓄謀已久,“多虧有你,不然我們這次恐怕會招收毀滅的打擊。”
“你的事情我又怎麼可能袖手旁觀,”祖安說道,“現在問題是許宇手握聖旨,我沒法動用簡家和玉家的力量來救你出去了。”
聽到對方前一句話,玉煙蘿臉色微紅:“我這邊肯定會被重點防範,你先幫我把星奴她們救出去吧,不然時間一久,她們遲早會暴露。”
“好。”祖安答應了下來,接著陷入了沉默。
“你怎麼了?”看出了對方心事重重,玉煙蘿好奇問道。
祖安說道:“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聽肖遙提起……”
接著將裴綿曼的母親死於美杜莎之毒大致說了一遍,然後仔細地看著對方:“這件事和你有沒有關係?”
玉煙蘿並沒有直接回答,反而用一種異樣的表情看著他:“如果我說有關係,你會選擇……幫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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