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山雨畢竟是一國之主,千鈞一發之際閃開了他輕薄的手,同時袖子裡突然出現一把小巧的彎刀往對方攻了過去。
螭吻很輕鬆地避開,故意深吸了一口氣:“真香,美人兒就是美人兒。”
這時燕雪痕蹙眉道:“這家夥真討厭。”
“確實無恥了些。”雲間月臉上也多了一絲冷意。
玉煙蘿也深表讚同,她們都是女子,螭吻對塗山雨的調戲顯然也冒犯到了她們。
祖安臉上不禁有些憂色,螭吻已經是宗師了,雖然看著似乎剛突破沒多久,但畢竟是宗師了。
塗山雨也不過八品九品的樣子,而且狐族不擅長戰鬥出名的,靠她自己肯定是打不過的。
幸好這時一陣陣嬌叱響起,青丘國王宮衛隊趕來了,立馬投入戰鬥相助塗山雨。
其中還有幾個年紀大一些的,應該是狐族長老之類的存在。
有了這些人相助,塗山雨終於穩住了身形。
她站在中間指揮同伴布下陣法,雙方倒也鬥得也算旗鼓相當。
“奇怪了, 塗山雨踢腿以及閃躲間好幾次出現了晦澀,難道是腿上有傷麼?”燕雪痕身為大宗師,眼力何等了得,儘管不明顯,但她馬上看出了塗山雨好幾處破綻。
如果是她的話,這些破綻已經足夠致命了。
祖安老臉一熱,說起來罪魁禍首是他,昨晚因為狐狸精的名聲在外,以為塗山雨是皇後柳凝那樣的熟女,沒有半點地憐香惜玉。一夜的狂風驟雨,她現在還能戰鬥已經是身體柔韌性極好的體現了。
“不止如此,我一直等著她施展媚術啊,傳說青丘國的媚術相當厲害,雖然她的修為不及這螭吻,但是借助媚術完全可以大幅降低對方攻擊的欲--望,同時速度和力量也會受到影響,高手相爭本就在一線,這些能夠創造出很多機會,可她怎麼就不會用呢?”
雲間月也給出了自己的評價,同為媚術大師,她想趁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觀摩一下好取長補短,哪知道對方始終不施展,可是急死她了。
“會不會是戰鬥的時候不好施展?”玉煙蘿問道,她以為這種應該是平日裡最有效果,都開始戰鬥了,人家肯定會有防備。
“對普通修行媚術的當然不好施展,但青丘國主這種肯定已經大成了,舉手投足都能施展,又哪裡分平時和戰鬥。”雲間月同樣身為媚術大師,在這方麵很有發言權。
燕雪痕說道:“她早上說有恙在身,連送我們都做不到,會不會是因為這個影響?”
“不可能,除非她昨晚剛破身,可能短時間內沒法施展媚術。”雲間月也不怕將媚術弱點告訴她們,反正自己和燕雪痕打架,媚術也沒用處。
聽到她的話,三女忽然心中一動,神色詭異地望向祖安,又想到了那胖道士之前提到的桃花劫。
祖安神色尷尬,想解釋卻不知道該如何說,因為她們確實猜對了啊。
幸好雲間月說道:“不過怎麼可能。”
其他兩女也覺得不會,祖安從昨天開始表現得謹守男德,而青丘國主自始至終都和他沒有說過什麼話,怎麼能發生什麼。
哪怕她們再欣賞祖安,也不認為他會讓堂堂的青丘國主隻有一麵之緣的情況下半夜送上門吧?
祖安神色有些不自然,要是被她們知道真相了豈不是要扒我一層皮啊。
想到昨晚的旖旎,他不禁心中一蕩,昨晚到動情深處,塗山雨毛茸茸的尾巴和耳朵都冒出來了。
他前世在網上不是沒看過這東西,一直好奇那些是插件還是掛件,於是拿起來研究起來。
哪知道這一拿卻是引來了嬌呼連連,原來這尾巴還有耳朵是狐女最敏感的位置。
隻不過像塗山雨這種修煉有成過後,這些狐族特征早就藏了起來,除非極為動情之時,方才會情不自禁顯現。
她連連求饒,不停地搖晃著尾巴躲避著,可這樣反倒讓祖安覺得很新奇,更不可能放手了。
最後塗山雨被他捏著尾巴摸著耳朵的情況下,徹底化成了水做的骨肉……
就在這時一陣驚呼傳來,隻見螭吻冷笑一聲:“本王玩膩了,遊戲到此為止。”
說完張開大嘴,那嘴見風就長,最後幻化得猶如一口大水缸一般。
祖安瞪大了眼睛,難怪他嘴巴長得這麼奇怪,原來還有這個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