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仿佛沒穿衣裳一般,可具體又看不到什麼東西,這樣有一種莫名的朦朧之美,撓得你的心癢癢的,什麼都不需要做,就已經足夠讓人浮想聯翩了。
很快一陣悅耳婉-轉的哼聲從樹巔之上傳遍了整片桑林。
沒有任何台詞,仿佛本能地呼喚,又好似來自靈魂的仙樂。
祖安隻覺得頭發都快要豎起來了,那攝人心魄的舞姿配上這浮想聯翩的哼聲,仿佛無數魔女纏繞在他身邊,對著他的耳朵呢喃膩語,他腦海裡頓時浮現出很多麵紅耳赤的畫麵。
他隻覺得渾身的血液仿佛都要沸騰起來,不經意間稍稍彎腰,將雙手搭在身前,借袖子遮掩尷尬。
“糟了糟了,要出醜!”祖安一顆心砰砰直跳仿佛打鼓一般,饒是以他如今的定力,似乎也要全線失守,關鍵是旁邊還有燕雪痕和玉煙蘿,要是當著她們的麵出醜,以後自己的光輝形象豈不是徹底崩塌了?
可是眼前情形完全不受他大腦控製,純粹是身體本能的反應。
恐怕隻有不看那樹巔的女子才能勉強壓住綺念。
不過那畫麵似乎又魔性,讓你根本舍不得移開目光。
本來如果僅僅是這樣,以祖安如今地毅力,還能勉強將目光移開。
可他想起剛剛答應雲間月的事情,又豈能出爾反爾。
於是硬著頭皮繼續看著,他很快看到了一雙攝人心魄的美眸,原來雲間月一直在看著他。
似乎察覺到他的窘迫,雲間月眼中的得意之色一閃而過,於是舉手投足間越發柔若無骨。
“這女人在玩火啊,還記不記得我是你徒弟的男人啊。”祖安此時已經滿頭熱汗了。
燕雪痕此時也麵紅耳赤,腦海中不停浮起大雪山溫泉之中自己不堪撻--伐的一幕幕,她本能地望向了一旁的男人,這時卻愕然發現玉煙蘿同樣雙頰緋紅含情脈脈地望向祖安,兩人看到彼此的目光不禁一怔。
燕雪痕心頭一跳,馬上清醒了三分,急忙說道:
“魔教傳說中的天魔魅舞與天魔魅音,果然不同凡響。”
玉煙蘿剛剛也想起了自己和祖安的閨房趣事,一時間也心虛得厲害:“啊,這就是傳說中的天魔魅舞和天魔魅音啊。”
以她的身份,自然也聽過這兩門名頭大得驚人的功法,相傳沒有男人能抗拒其誘惑,不過從來沒聽說過誰中過天魔魅舞或者天魔魅音,相傳這是魔教最神秘的無上媚-術,絕不會施展在一般男人身上。
沒想到今天竟然有幸看到,彆說男人了,連她們身為女子也支撐不住啊。
燕雪痕偷偷觀察到祖安的神情,看著他麵紅耳赤滿頭大汗,她卻沒有半點生氣,連她都有些把持不住了,他沒反應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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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他能堅持到現在,這份毅力已經超過了不知道多少男人了。
沒想到他平日裡一副好-色的模樣,實際上竟然還如此正人君子。
就在這時,一陣豬吟響了起來,不遠處的樹林簌簌作響,緊接著一個龐大的身軀跳了出來,對著月中女子咆哮著,一雙小眼睛似乎都開始變得有些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