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離開,祖安幾人鬆了一口氣,他迅速開始運起鴻蒙元始經療傷。
就在這時,幾道人影迅速接近:“女魃在這裡!”
隱隱約約看到一個人揮了揮衣袖,周圍漫天的煙塵直接被吸入了他袖子裡,可見度大幅提高。
隻見幾個奇裝異服,巫師打扮的人正圍在不遠處,隱隱約約看到一個破敗的屍體。
那顯然就是女魃的屍體了。
如今似乎隻剩下了一個頭顱,身子都不知道哪裡去了。
祖安不得不感歎這個女魃修為太驚人了,剛剛威力比核彈都還大了,結果竟然還能留下個頭顱?
為首那人歎道:“女魃,你這又是何苦呢。”
女魃沒有回答,已經死了。
隻是睜著眼睛,似乎充滿了不甘與憤怒。
幾人齊齊歎了一口氣,然後嘴裡吟誦著一些稀奇古怪的音節,似乎是一篇祭文似的,那女魃的臉色這才緩緩轉為柔和,最後閉上了眼睛。
看到這一幕,祖安幾人大感神奇,這是超度的經文麼?
這時那幾個巫師也注意到了這邊的情形,很快將他們團團圍在正中,一臉不善地盯著幾人。
祖安這時才看清他們的模樣,說他們是人,說實話有點勉強。
因為一個個長相都極為怪異,再加上一些人臉上畫著五顏六色的油彩,一些人臉上又帶著猙獰的麵具,有些人還帶著一些不知道是什麼獸骨的巨大項鏈,看起來極為駭人。
“他們是金烏一夥的,殺了他們替女魃報仇!”其中一人義憤填膺地說道。
祖安心中一動,看來這幾個巫師和女魃是一夥,和羲和他們處於敵對陣營。
於是馬上解釋道:“這位前輩誤會了,我們和那些金烏不是一夥的,恰恰相反,我們和他們還有仇。”
“胡說八道,”之前那人冷哼道,“我剛剛明明看見了,你們明明坐在羲和的黃金戰車之中,不是一夥的還能是什麼!”
“那是因為我們被她俘虜了啊,”祖安快速說道,“我們到湯穀準備對付金烏,結果被羲和發現,然後不敵被他抓住……後來羲和和那位女……女魃交戰,全力對敵之間無暇顧及我們,我們才趁亂逃脫。”
幾名巫師神色古怪:“以你們的實力,也想到湯穀去對付金烏?”
燕雪痕和雲間月臉上有些羞愧之色,平日裡她們高高在上,是天底下知名的強者,結果如今卻被人嫌棄實力低微。
偏偏還沒法反駁,不管是剛剛的羲和還是女魃,又或者眼前這些巫師,實力都深不可測。
兩人心中都有些無力感,雖然對不可知之地的危險有所準備,但還是沒料到會這麼危險。
難怪千百年來沒人能活著從不可知之地裡出來過。
咦,祖安這家夥到底是如何從這些恐怖的秘境中逃生的,而且聽他以前說的,似乎還不止進過一個不可知之地。
祖安此時也是暗暗叫苦,之前自己經曆的那幾個不可知之地加起來都沒這次恐怖啊。
這完全有些接近神話世界了。
不過事已至此,他也隻能硬著頭皮頂下去:“之前實在是狂妄自大,又低估了金烏的實力,這才失手被擒,幸好幾位及時出現,他們才無暇顧忌我等,讓我們有了逃生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