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書揚自然不知:“先生果然謙虛,學院裡那些學生如果能有先生百分之一,不,萬分之一的學識和品格,都是學院之福。”
聽到王書揚真誠地吹捧,素來淡定的楚初顏嘴巴都驚得老大。
等王書揚興衝衝地離去試驗祖安的法子去了,楚初顏都沒有回過神來,眼睛時不時盯著祖安。
祖安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臉:“怎麼,我臉上有花麼?”
楚初顏歎了一口氣:“我發現我其實並不了解你。”
“哈哈,你不了解的多了,你男人是一本厚重的書需要你慢慢研讀。”祖安得意地說道。
看到昔日那熟悉的性子,楚初顏臉上多了一絲輕鬆的笑意:“呸,真不害臊。”
兩人就這樣一路往山上走著,祖安沿途給她介紹每處地方是哪個老師的地盤,他來了這裡幾次,已經算輕車熟路了。
心中有些遺憾,似乎薑羅敷沒有在學院。
“前麵就是黑白子的居所了,謝秀就是拜在他門下。”祖安說著說著就傻眼了,因為他發現前麵的院子外圍著一群女學生,“什麼情況,難道黑白子要收女弟子了麼?”祖安有些疑惑,兩人走了過去,這才看清發生了什麼事情。
原來是黑白子正在教訓懲罰謝秀。
這時外麵那群女弟子嘰嘰喳喳在討論著什麼,似乎討論的對象正是裡麵接受懲罰的謝秀。
有女弟子認為謝秀有此下場活該,不過馬上被另外一群女弟子群起而攻之:
“我純路人,我感覺你們黑這麼一個陽光大男孩不對。”
“我本來不關注,但是看到學院裡這麼多人黑他就去了解了一下,結果被這個大男孩圈粉了。”
“不愛請彆傷害,另外喜歡秀哥哥的也彆去和人爭,大家圈地自萌就可以了。”
“我們愛的那個人眼裡星光閃爍、笑容開朗陽光……”
“這個老頭子太過分了,秀哥哥有什麼錯,要???????????????這麼懲罰他!”
“你不要命了,黑白子在學院地位多高,他一句話可以讓你畢不了業的。”
“難道眼睜睜看著他欺負秀哥哥麼,不行,我要去上麵舉報他。”
“對,找院方舉報!不行就找祭酒。”
一群女人越說越激動,祖安和楚初顏聽得麵麵相覷,這都是什麼情況。
這時裡麵正在受罰的謝秀忽然看到了他,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救命啊!”
這時黑白子也看到了他,不由大喜,一個閃身出現在了院外:“祖兄弟你來得正好,上次你發明的那五子棋,我終於找到了破解你那必勝之術的辦法,快快快,我們來一盤。”
楚初顏更吃驚了,黑白子號稱棋藝無雙,但聽他這口氣似乎以前輸給祖安了不服氣啊。
祖安苦笑道:“我那五子棋本來就是取巧之法,當然瞞不過你這樣真正的大家,既然你說破,那必然是破了,沒必要再比試。”
“贏就是贏輸就是輸,哪能我說破就能破了,快來試試,秀兒快擺棋盤。”黑白子拉著他不放手,一臉猴急。
謝秀見師父沒有責備意思,不由喜出望外,急忙屁顛屁顛抱著一個棋盤走了過來。
“可是我還要陪夫人去拜見祭酒。”祖安十分頭疼。
“見祭酒哪有下棋有意思,我喊個人帶她過去就是。”黑白子隨意揮了揮手,安排了一個人出來。
楚初顏啞然失笑,對祖安說道:“你就陪他下棋吧,正好師門也是讓我單獨將話傳給祭酒。”
祖安一怔,很好奇白玉京到底要和祭酒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