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廷當差這麼多年,各種官員她見識了不少,很多官員都是那種明明不是做事的人,但是表現得很積極,讓外人看到以為他做了很多,可偏偏這類人在官場中混得如魚得水,每次提拔升官都是他們這種人概率更大。
金牌十一一來看似查了很多,但都是彆人之前已經查過的,沒有任何新的收獲,全是重複勞動,
在她看來,祖安就是這類人,心中自然有些不滿。
不過對方畢竟是金牌繡衣,如今七大人走了,真出了事沒人護得住她,她自然不會傻到表現出來。
隻可惜她萬萬想不到祖安有個憤怒值係統,可以從後台收到的憤怒值判斷出她的情緒。
祖安有些疑惑,這女人為什麼看他這麼不順眼?
????????????????難不成是做賊心虛,不想讓我調查下去?
留下其他幾人去查另外的線索,祖安帶著肖建仁和張梓桐直接去黑水潭。
路上他不動聲色地問道:“事發前七大人有沒有什麼異常的地方?”
張梓彤答道:“七大人素來沉默寡言,倒也看不出什麼異常的地方,唯一的異常就是他那些日子格外的忙,似乎有些心事重重的模樣。”
祖安接著問道:“案發那天他本來是要去哪兒?”
張梓彤搖了搖頭:“我們這些當手下的哪裡能過問領導的去向,繡衣使者本來就是個隱秘的職業,更何況還是金牌繡衣。”
祖安也有些苦惱,簡直是一問三不知,這個案件完全沒有頭緒啊:“遺物呢?七大人留下了什麼遺物?”
這時高馬尾還沒來得及回答,肖建仁就搶先拿過一個冊子給他:“七大人的遺物我檢查過,都登基在上麵,分彆是……”
祖安微微點頭,這老小子看來這些日子也沒有完全浪費在泡妞上麵,還是做了不少事情的。
肖建仁一一將那些物品介紹了一遍,接著才說道:“這些都是些很普通的物品,很多繡衣使者都有,看不出有什麼異常。”
祖安審視了那些物品清單,不置可否。
雖然晚上城門關閉,但繡衣使者本就高來高去,為了避免麻煩也沒有和守城將領溝通,直接找一個偏僻地方翻了出去。張梓彤和肖建仁不約而同拿出鉤索工具,易郡這種大城,到處設有防禦陣法,哪怕他們是銀牌,也沒法直接翻過城牆。
祖安眉頭微皺,他時間緊張,可沒有功夫在這裡慢慢陪他們耗。
於是直接一手抓一人肩頭,直接足尖一點,帶著兩人飛過了高大的城牆。
張梓彤嘴唇微張,之前看到祖安明明和普通人一般毫無元氣波動,還以為他是關係戶或者智力係的,沒想到修為竟然如此之高?
看這樣子似乎已經到宗師了?
那豈不是在所有金牌繡衣中,也能穩居前列?
看到她那震驚的神情,肖建仁有一種莫名的滿足,仿佛十一大人厲害,他也跟著沾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