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紅淚咕噥道:“你不是說過阿祖現在修為大進麼,我恐怕不是對手,當然要你去幫我打了哦。”
“不是恐怕,是肯定不是對手,”雲間月想到妖族王庭一戰,不得不感歎那小子也不知道吃了啥成長得如此之快,“不過你大可以放心,以你倆的關係,他又怎麼可能打你。”
當初王庭外兩人發生了那樣的事,她現在對祖安的情緒很複雜,暫時不想見他,更彆提和秋紅淚一起見對方了,光是想想都會覺得是煎熬。
“正常情況他肯定不會打我,但我要教訓他身邊的女人就保不準了。”秋紅淚咕噥道。
雲間月翻了個白眼:“放心吧,以我對那小子的了解,他還不是那麼忘恩負義的,你如果實在擔心,可以讓楚初顏那丫頭去打頭陣嘛,人家那個正妻都沒出麵,你在這裡急什麼。”
“什麼正妻,他們都和離了!”秋紅淚頓時不滿了,“不過師父你這主意不錯,楚初顏那丫頭整日裡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看著也討厭,到時候不僅能趕走阿祖身邊的鶯鶯燕燕,還能讓阿祖也認清她並非什麼仙子,也不過是個普通女人。”
雲間月這些年也被燕雪痕的仙氣弄得很頭疼,聞言有些得意:“借刀殺人,我們坐收漁人之利,這才符合妖女的身份嘛。”
“我們?”秋紅淚一怔。
雲間月意識到失言,馬上解釋道:“我們情同母女,你的事當然也是我的事。”
秋紅淚這才笑靨如花,抱著她的胳膊將腦袋都依偎在她肩頭:“師父最好了,我從小就被師父收養,心中早已把你當母親了,師父要是以後不嫁人,我就當你女兒,喊你娘~”
“彆!”雲間月立馬尖叫起來。
“啊?”秋紅淚茫然地看著她,不明白她為何反應這麼大。
“我……”雲間月一張臉漲得通紅,心中一股煩躁之意鬱結不善,“教中藏汙納垢,很多閒言碎語,你要是真喊我娘,恐怕所有人都以為你是我的???????????????私生女,為師一輩子的清名可就毀了。”
秋紅淚笑嘻嘻地說道:“師父以前不是教育我,說清名之類的不應該是燕雪痕楚初顏那些仙子婊才在意的麼,我們妖女什麼時候關心過這個?”
“臭丫頭,竟敢和為師頂嘴了?我說不許叫就不許叫,不然我撕爛你的嘴!”雲間月用發怒來掩飾自己此時的慌張。
師徒倆在房間中打鬨的時候,祖安正找機會詢問一旁的孫循:“敢問孫相,燕王接待的貴客到底是誰呀。”
孫循眼中閃過一絲譏誚,彆人碰到這種事往往避之不及,他卻要主動提,是嫌被打臉還不夠麼?
他心中閃過一絲快意,故意朗聲說道:“白玉京的燕觀主,離恨天的關掌教,還有兩派的一些高足,這些人物平日裡請都請不來,這次難得路過易郡,王爺自然不敢怠慢。”
他話裡話外之意就是人家身份比你尊貴,不敢怠慢他們,卻敢怠慢你。
莫說易郡那些官員,就連張子江都皺了皺眉,這姓孫的太過分了,完全就是當麵打臉啊。
蕙質蘭心的謝道韞也擔憂地望著祖安,誰曾想祖安卻沒有絲毫生氣,反倒是心中一陣狂喜,白玉京燕觀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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