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來跟你敘舊的,」燕雪痕直接打斷了他,這混蛋嘴裡吐不出什麼好話,誰知掉他說的並肩作戰會不會是一種姿勢,「你自己做的好事自己清楚,竟然還有臉出來見我?」
祖安一臉無辜:「我做什麼好事了?我一直在這裡沒出去過啊,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燕姐姐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在這院子裡找個人問問。」
燕雪痕冷笑道:「哦,那你的意思是初顏在房間和彆的男人亂來?」
祖安:「……」
這女人平日裡一副天然呆的模樣,結果出招這麼狠。
涉及到初顏的名譽,他不得不承認道:「呃,剛剛確實是我不對,不過我也不知道你會在那個時候剛好回來啊。」
「哦,搞一半天是怪我咯?」燕雪痕氣急反笑。
來自燕雪痕的憤怒值+518+518+518……
「我不是那個意思,隻是我和初顏本來就是夫妻,就算親熱一些,也不是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吧。」祖安無奈地說道。「你們已經離婚了。」燕雪痕糾正道。
祖安:「……」
似乎也覺得這個理由有些牽強,燕雪痕隻好接著說道:「你之前明明答應過我,最近不再接近她影響她的狀態,莫非你心中更想魔教那個妖女獲勝,所以故意在戰前亂初顏的心境?」
「我自然不會如此!」祖安急忙解釋道,「我隻是……隻是有些情不自禁。」
「情不自禁……」聽到這個詞,燕雪痕隻覺得心中五味陳雜,好不容易整理好思緒,「而且你竟然還在樓五城、隻因在門外的時候欺負初顏,你知不知道萬一曝光,初顏豈不是要身敗名裂?」
祖安有些尷尬,當時那種情形確實有些衝動了。
燕雪痕也覺得和他討論這種事情有些怪怪地,臉色不自然道:「我這次過來是再次警告你,彆在這段日子騷擾初顏,???????????????否則彆怪我和你恩斷義絕。」
說完也不待對方回應,直接飄然遠去。
祖安先是一陣懊惱,忽然又反應過來什麼,表情反而開心了起來。
待祖安回到房間過後,謝道韞披著衣裳一臉憂色地走了過來:「祖大哥,剛剛燕觀主和你說什麼了,她的威壓好可怕。」
兩人剛剛的對話被強大的氣機隔絕,外人自然聽不見。
祖安微微一笑:「沒什麼,就是有一點誤會而已,已經解釋清楚了。」
謝道韞佩服不已:「祖大哥你真能乾,竟然麵對盛怒的大宗師都能鎮定自若,我是萬萬做不到的。」
「我和燕觀主也算熟識,你麵對祭酒之時不一樣麼。」祖安安慰了她幾句,「好吧,快睡吧,夜已經深了。」
他注意到自己的床整整潔潔,知道她剛剛並沒有去睡,知道她害羞,也不再邀請,畢竟自己現在回來了,再喊她去自己床上睡仿佛居心不良一般。
這幾日奔波勞累,再加上剛剛鏖戰良久,他一沾床便呼呼大睡起來。
謝道韞躺在外麵隔間,聽著裡麵的呼吸聲,卻是夾著被子輾轉難眠……
一夜很快過去,不過第二天整個紫山上忽然流言蜚語四起,都
在說著白玉京的楚仙子其實已經嫁過人了,而且丈夫就是如今同在山上的祖安。
說的有鼻子有眼,一時間無數人道心破碎,整個紫山也沸沸揚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