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初顏比你想象中強大,她唯一的弱點是你,其他人的風言風語很難影響到她。”燕雪痕淡淡地說道。
“我能不能見見她?”祖安依然不放心。
“你見了反而容易讓她心生波瀾,還不如讓她一個人靜一靜。”燕雪痕直接拒絕,“彆忘了我昨天和你說的話。”
祖安臉色陰晴變幻,最終頹然地坐在了台階上。
看著他沮喪的樣子,燕雪痕神色微動,頓了頓問道:“到底是誰散步的這些,你有沒有頭緒?”
祖安搖了搖頭,表情也十分費解:“知道我和初顏關係的人少之又少,基本上都不在紫山這裡,我實在想不通到底是誰乾的。不過倒是有一個懷疑……”
接著將那日感覺到兩股莫名殺氣以及晚上楚初顏接到提醒字條的事情告訴了她。
燕雪痕沉聲道:“想來給初顏留字條的以及散步謠言的,應該是同一個人,對方不僅知道你和初顏曾經是夫妻,還清楚你和她感情仍在,才會讓她來抓……哼,‘抓--奸’。”
祖安翻了個白眼:“我和謝小姐清清白白,我倒是無所謂,這樣說未免有損人家的名節。”
燕雪痕心想都護著了,還清清白白。
來自燕雪痕的憤怒值+66+66+66……
祖安一愣,心想她突然生什麼氣。
不過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她生氣也實屬正常:“那晚是我大意了,沒有想到這一點。”
燕雪痕忽然說道:“我怎麼感覺有點像你某個紅顏知己爭風吃醋乾出來的事呢?”
祖安老臉一熱,其實他一開始也有這種感覺,但想了想又覺得不太可能,自己那些紅顏知己又沒在這裡,總不至於是謝道韞吧?
燕雪痕張了張嘴,她想說這行事作風有些像雲間月的,但雲間月身為長輩,又不是他的紅顏知己,應該沒這麼無聊才對。
“阿嚏~”此時空明島所在彆院中,雲間月打了個噴嚏,笑眯眯地說道,“現在冰石女肯定氣死了,雖然無法親眼所見,但光是想想就足夠有趣了。”
房間中秋紅淚有些憂慮:“師父,這樣會不會不太好,實在太卑鄙了。”
“大小姐,你有沒有搞錯啊,我們是魔教妖女哎,卑鄙不是應該的麼?”雲間月白了她一眼。
秋紅淚有些尷尬:“可是這把楚初顏得罪狠了,????????????????將來我們如何相處,更何況讓阿祖知道了,肯定也會怪我的。”
雲間月哼了一聲:“你還想著和她好好相處?你們注定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難不成還想上演姐妹情深的戲碼麼?”
“你們注定隻能有一個贏家,另一個隻能伏低做小,我可不想做小的是你。”雲間月神情嚴肅地看著自己的徒弟,要是她都成了小了,我又算什麼?不過這個念頭剛一起來便被驅散,哼,我這完全是為這個傻徒弟著想的。
秋紅淚忍不住咕噥一聲:“怎麼感覺師父對後宮爭寵這事比我還上心。”
“你說什麼?”雲間月眉毛一揚。
“沒什麼。”秋紅淚急忙去抱住她胳膊,“可是師父呀,媚術的最高境界不是抓住男人的心麼,我和楚初顏鬥,最後因為手段激烈招致阿祖的反感,就算贏了又有什麼意義呢?”
“放心,那小子那裡我去搞定,反正這一切都是我做的,他要怪就怪我好了。”雲間月霸氣地說道,心中卻有些忐忑,這次確實有些冒險了。
……
碧落宮中,裴綿曼結束了半天的修行,望著窗外那些嘰嘰喳喳的弟子,忍不住好奇道:“師父,外麵到底在聊什麼,今天似乎比平日裡格外熱鬨。”
這些日子為了完成師父心願,她一直深居簡出專心修煉,完全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
火靈師太隨手一揮,一股氣勁直接屏蔽了屋外的一切,冷冷地說道:“一些無聊的事情罷了,不值一提,比起其他那些首席弟子,你在修行時間畢竟占劣勢,更要抓緊這些天臨陣磨槍,你已經快到突破的關口了,千萬不要懈怠。”
“嗯。”裴綿曼點了點頭,擦了擦胸前細汗,心想一定不能輸給初顏……
這場風波愈演愈烈之際,道門九宗大會迎來了如期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