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後直接閃身離開,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秋紅淚反倒有些羞澀,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祖安看到她那嬌羞的模樣反倒笑了:“以前明月城那個顛倒眾生的花魁到哪裡去了,還有前些天那個在金頂之上迷得一眾道門弟子神魂顛倒至今還悄悄談論的魔教妖女怎麼成了這般羞澀的性子了?”
“哎呀,你和其他人又不一樣。”秋紅淚嬌嗔道。
……
雲間月靠在樹上,表麵上雲淡風輕,實際上卻悄悄豎起了耳朵,聽著裡麵一對小情侶互訴衷腸,心裡莫名有些煩躁。
可是她也清楚自己並沒有生氣的資格啊。
一想到這裡,她就更鬱悶了。
就在這時,她忽然心中一凜,瞬間往後移動了數丈的距離,警惕地望著另一邊。
這時一個白裙女子出現在門口,絕美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仿佛千年的冰山一般。
“我剛剛要是偷襲你的話,你恐怕已經死了。”燕雪痕皺了皺眉,“這不符合你的性子,你到底因為什麼事情分了神?”
雲間月暗呼一聲僥幸,不過嘴上卻不肯服輸:“大言不慚,剛剛明明是我故意引誘你出手,你沒嘗試是你運氣好。”
“是麼?”燕雪痕一怔,倒也沒有太懷疑,畢竟以雲間月的修為,剛剛露出那麼大破綻確實不像話。
雲間月心頭有鬼,連珠發炮反問道:“倒是你,徒弟一進秘境,便迫不及待來徒弟男人的住所,傳
出去也不怕彆人說閒話。”
燕雪痕千年寒冰的臉上多了一抹紅暈和慌亂,難道對方真的知道了我和阿祖的事情?
不過她畢竟是聰明之人,馬上鎮定下來:“有些人不還是一樣往徒弟男人的院子跑?”
雲間月心頭一跳,一時間兩個女人都心思混亂,僵在了那裡。
幸好祖安在裡麵聽到了動靜出來查看,看到燕雪痕到來,他心中一喜:“燕姐姐你也來啦。”
燕雪痕看到秋紅淚幾乎半個身子都幾乎都倚在他懷裡,不由麵帶寒霜:“祖大人,你身為朝廷命官,卻和這些魔教妖女在一起廝混,而且如今山上道門高手齊聚,若是他們知道了,到時候你如何自處?”
“冰石女,嘴巴放乾淨點,用那些嚇唬誰啊,他和紅淚郎才女貌兩情相悅,要彆人說三道四麼。”雲間月不爽了,總覺得她是打著大義的名分幫她徒弟爭男人。
燕雪痕皺了皺眉頭,臉色越發冰冷。
感受到院子裡氣溫陡然下降,秋紅淚也不好意思和祖安那麼親密了,急忙從他懷裡站直了身體,然後恭恭敬敬向燕雪痕行了一禮:“前日多謝燕前輩和楚姑娘高抬貴手。”
燕雪痕淡淡說道:“我和有些色-欲熏心的家夥又不一樣,怎麼可能故意放過你。”
雲間月笑道:“你這冰石女就是這樣虛偽,明明做了還不承認,之前你確實沒有和那些人一起對我出手,我還是承你的情的,下次什
麼時候你被聖教的人圍了,我也會放你一馬的。”
“不需要!”燕雪痕直接將臉彆了過去。
兩人吵嘴歸吵嘴,但都很清楚,經曆了上次妖族秘境中並肩作戰過後,確實做不出聯合其他人對付彼此的事情。
當然雙方正邪不兩立,公平對決的時候,該打還是會打的。
雲間月鄙夷地看了她一眼:“你這女人如果找了男人,遲早會因為這口是心非的性子給弄丟。”
不過說完之後她自己都笑了,如果燕雪痕要找男人,恐怕等著排隊的可以從紫山山腳一直排到京城,誰舍得丟她?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燕雪痕卻仿佛被說中了心事,一時間神情恍惚。
因為她在這裡,雲間月師徒也沒法和祖安說些體己地話,再加上魔教還有很多棘手的事情沒處理,便找了個由頭離去,
很快院子裡就剩下了祖安和燕雪痕兩人。
“我還以為你不會再找我了呢。”祖安笑得很開心,畢竟之前找對方,她都有避而不見的趨勢。
燕雪痕心頭一跳,急忙說道:“我這次來找你是有正事要說,我覺得現在的王無邪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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