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紅淚同樣疑惑不解,不過她和祖安在一起這麼久,相信對方的人品,此舉絕對隱藏著什麼用意。
就在這一瞬間,趙昊忽然臉上一變,急忙改變方向往旁邊側身離去。
看到他的動作,李長生和玄八景隻覺得莫名其妙,心想皇帝避什麼呢,就算對方在韋索身上藏了什麼火藥或者毒藥,也不可能傷得到他啊。
這時韋索身上忽然湧起了一團濃鬱至極的黑霧,那霧氣中有無數詭異的骷髏頭在無聲的尖叫,隨著黑霧出現,整個空間立馬被一股極度陰寒邪惡的氣息籠罩。
黑霧中忽然飛出了無數道骷髏頭,飛速朝趙昊身上撕咬而去。
趙昊身上金光大盛,手指連連點擊,將襲擊過來的骷髏頭徹底擊為粉碎。
可他剛剛隻是隨手一掌,把韋索當成個螻蟻一般的存在,哪裡料到對方其實是這樣一個恐怖的存在?
先機已失,終究還是沒有全擋下來,被好幾個骷髏頭擊中身體,整個人頓時被一股黑氣侵染。
幸好他剛剛反應及時,提前閃避開來,這才拉開了足夠的安全距離。
他運起玄功,渾身金光大盛,那些侵染他身體的黑氣儘數被驅逐乾淨。
饒是如此,他還是吐了一口鮮血,顯然剛剛那一下受了不小的傷。
玄八景和李長生紛紛駭然,什麼存在竟然能一擊擊傷趙昊?
要知道當初在紫山祭壇之上,己方那麼多謀劃,那麼多絕頂高手處心積慮的攻擊都沒讓
他如此狼狽過。
「鬼王?」趙昊神色難看,死死地盯著對方,如此模樣,如此實力,放眼天下除了鬼王還有誰。
【鑒於大環境如此,
那黑霧以及骷髏頭凝結成一個巨大的鬼臉,他卻沒有回答趙昊的話,而是望向祖安的方向:「你到底是怎麼看穿我身份的。」
秋紅淚眉開眼笑,心想阿祖果然不是那種人。
話說這就是鬼王?長得真醜。
想到這一路上他都跟著己方一行人,立馬有些不寒而栗。
景藤也瞪大了眼睛望著鬼王,萬萬沒想到傳說中的存在竟然就藏在自己身邊。
不過麵對這種恐怖的存在,她反而暗地裡鬆了一口氣。
祖安並沒有背叛朋友,哎,說起來剛剛秋紅淚毫無保留地相信他,自己卻心中懷疑,這方麵確實不如她太多了。
咦等等,***嘛要跟她比?
同樣也很好奇祖安是如何看出來的。
因???????????????為感覺被一道恐怖的氣機鎖定,祖安倒也不好繼續跑了,怕不小心將對方的仇恨吸引到自己身上,那就前功儘棄了。
他歎了一口氣:「要看出這點其實也很容易,韋索是什麼性子我最了解,人如其名,他骨子裡就透著一股猥瑣勁,最近幾日卻很難感受得到,雖然你已經儘力偽裝了,但離那種特殊勁兒似是而非。」
景藤和秋紅淚暗暗點頭,韋索那家夥是幻想著和
女鬼來一次生死之交的極品存在,看到美女就流口水,身上那股刁絲和猥瑣勁簡直了。
最近這幾天他似乎越變越正常了,當時還以為他和大家一起呆久了,對兩女的美色有一定抵抗力了呢。
還是阿祖心細,立馬察覺到了異常。
「就因為這樣你就知道他是我冒充的?」鬼王顯然對這個答案不滿意,「你就這麼篤定將他扔出來當擋箭牌,萬一錯了豈不是害了你的朋友?」
「當然不止是這樣,」祖安望著空中那由黑霧與骷髏頭組成的鬼臉,一邊尋思著這家夥到底是怎樣的存在,一邊答道,「韋索最是貪生怕死——這並非貶義詞,而是他本性如此,遇到危險第一反應就是逃跑,結果之前在大墓之外,看到那麼多恐怖的存在,我讓他先走,結果他反而講義氣地要和我一起進來,弄什麼有難同當。」
他搖了搖頭:「真正的韋索這種情況肯定是腳底抹油,同時還勸我不要冒險,如果勸不動他會自己走,還會美其名曰不拖累我。」
想到昔日友人的性子,祖安也不禁嘴角帶了一絲笑容。
「還是太牽強。」鬼王搖頭道。
「最有力的證據還是進大墓的時候,被人群衝散他差點摔倒,我注意到他看似摔跤,但身法其實極為精妙,有意無意躲開了一些致命傷,」祖安頓了頓,「所以我趁救他的時候,扶了一下他的手腕,結果我發現他竟然沒有脈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