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彆是那黑炎似乎有些古怪,甚至能直接灼燒到靈魂一般。
六大鬼將掙紮著想逃,但秋紅淚哪裡會放過這樣的機會,渾身光芒大盛,施展光係的淨化之力,雖然比不上祖安的鴻蒙之氣那麼神奇的效果,但對鬼物同樣有一定克製之力。
她身形如電,很快收割了六大殘血鬼將的性命。
「不!」鬼王大怒,漫天黑氣和骷髏頭要往那邊湧去。
結果趙昊卻擋在了他的麵前,笑著說道:「鬼王,你的對手是我。」
他不是沒有動過念頭讓鬼王過去大殺一番,可那幾個女子雖然在後輩中算是出類拔萃的,但在鬼王麵前還是差得太遠太遠,根本起不到試探作用,反而還容易讓祖安和景藤怨恨自己,萬一他們破罐子破摔,聯合鬼王對付自己就麻煩了。
「你們都要死,都要死!」鬼王怒吼連連,這冒著金光的家夥實在太難纏了些,自己雖然實力稍占上風,但他身上的法寶還有各種神奇的術法太多,一時間很難製服他,也不知道哪來這麼多東西!
他哪裡知道,趙昊是另一個世界的帝王,國庫中有全天下各種寶物,如今麵對強敵也不吝用出來,一時間倒是鬥了個平分秋色。
這時另一邊才有了喘息之機,祖安望著那兩道熟悉的身影,頓時又驚又喜:
「初顏,曼曼!」
景藤驚訝地望去,隻見兩個絕色傾城的女子站在不遠處,一個冰藍色長裙,純潔如冰山上的雪蓮,一個紅衣黑裙,那嫵媚的桃花眼仿佛時時刻刻述說著濃濃的情意,嬌豔得仿佛玫瑰一般。
祖安要找的就是她們麼?
為什麼她身邊的女人總是這麼漂亮得不像話?
來自景藤的憤怒值+66+66+66……
她打量彆人時,彆人也在打量她。
秋紅淚倒也罷了,之前不是沒打過交道,但這個緊緊靠在祖安身邊的女人又是誰?
楚初顏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眼中也閃過一絲驚豔之色,此女眉目如畫,身上還有一股與生自來的雍容富貴之氣,仿佛盛開的牡丹一般。
這才分開幾天,阿祖這家夥怎麼身邊又多了這樣絕色的美人兒?
他是坨行走的人形春--藥麼?整日裡招???????????????蜂引蝶!
來自楚初顏的憤怒值+99+99+99……
裴綿曼小嘴兒一撇,這家夥幾天不見身邊就多了個女人,要是幾年不見,還不得多一支女子軍團出來啊。
還有,為什麼是初顏、曼曼,不是曼曼、初顏?
來自裴綿曼的憤怒值+100+100+100……
秋紅淚笑盈盈地過去挽著兩女的胳膊:「哎呀,原來是楚姐姐和裴姐姐,剛剛幸好有你們出手相救,不然人家恐怕早已經命喪黃泉了。」
看到兩女到來
,她一瞬間就進入了最高警戒,這兩個一個是阿祖的發妻——雖然和離了,一個和阿祖關係似乎格外親密,她們絕對是我最大的競爭對手了。
不過人家剛剛救了她的性命,她要是表現出一點針鋒相對的意思,落到阿祖眼裡豈不是忘恩負義之徒?
她注意到兩女都繃著個臉,知道她們多半在生悶氣。
既然如此,那本姑娘就來個反其道而行之,你們表現得越妒婦,我就表現得越善解人意,看看阿祖更喜歡哪種。
哼,魔教妖女不是白叫的,要比綠茶,你們都是弟弟。
被她親熱地挽著手臂,聽到她嘴裡甜甜的姐姐叫著,楚初顏和裴綿曼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也許男人會吃她這一套,但女人誰不知道誰啊。
還一口一個人家的,惡心不惡心。
場中頓時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寧靜。
唯有祖安仿佛絲毫意識不到,驚喜交加:「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楚初顏似笑非笑地說道:「怎麼,我們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
她忽然有些不爽,這兩年師父讓我閉關修行,雖然眼看著修為越來越高,但和他聚少離多,以致他身邊的女人也越來越多,到底是得是失,還真說不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