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群攻的敵人人數眾多,每一個實力都很強大,那就麻煩了。
這些天兵天將很快將涼山四皓包圍起來,雖然一開始四人還能互相配合支撐,但那些天兵天將人數太多了,很快他們四人就陷入了顧此失彼的狀態——這往往是他們敵人麵對的情況,沒想到風水輪流轉。
這時有一個天兵天將沒法擠進戰圈,將目光鎖定到了臧傲身上,揮舞著兩個巨大的金錘,直接朝他頭上砸了過去。
如此巨大的金錘,再結合那揮舞間巨大的威勢,莫說是人了,就是一頭史前猛獁巨獸都會被砸成一坨肉餅。
這時臧傲終於動了,一拳往上揮出,那拳頭和龐大的金錘比起來,簡直如同螞蟻和大象一般。
可兩者一接觸,出人意料之外又仿佛在意料之中的是,臧傲整個人紋絲不動,反而是那巨大的金錘表麵出現了陣陣裂紋。
那裂紋不停地朝上延伸,很快就蔓延到那金甲神將的表麵,越到後麵,裂紋越密集,很快就如同蛛網一般。
哢嚓一陣陣脆響傳來,那巨大的神將忽然整個身體碎裂開來,化作漫天的碎片灰飛煙滅。
祖安一行人看得神色凝重,難怪景藤說臧傲是當世頂尖的高手,如今一看果然如此。
雲間月看得更是鬱悶,她素來心高氣傲,結果來到這個世界接二連三吃癟,孫恩倒也罷了,修煉時間比自己長得多,又有三枚神符相助,打不過他很正常。
反正大家都是一教之主,某些時候還相談甚歡,倒也不算丟麵子。
可這個臧傲又是怎麼回事,就這一拳的威力就已經說明
其實力超過自己不少了。
要知道他年紀不算大,而且聽他們聊天,似乎開始修行也沒多少年。
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這些年她眼高於頂,自覺牛皮哄哄的,結果如今卻不禁升起一絲無力的挫敗感。
「你終於忍不住出手了。」孫恩靜靜地盯著臧傲。
臧傲看了不遠處的涼山四皓,他們雖然狼狽,但短時間內還不至於落敗,這才開口道:「孫教主,我們之間並沒有化不開的仇恨,為何非要對我出手,不是應該先拿下這群人,從他們嘴裡得到仙緣的下落再說其他麼?」
「這些人的實力也不可小覷,我們打得兩敗俱傷,豈不是讓他們撿了便宜麼?」
孫恩淡淡說道:「你說的確實很有道理,隻不過當年已經被你算計過一次了,我可不想犯同樣的錯誤。」
話音剛落他頭上已經升起了另一道符籙,該符籙通體浮現一股淡淡的紫色,上麵雷光閃爍,每一抹雷電都散發著毀滅之意。
高???????????????上神霄籙!
隻見該符籙忽然亮了亮,幾乎同時,臧傲頭頂就有一股手臂粗的閃電轟擊而下,這並非
一般的雷電,而是近乎於劫雷的存在,不僅針對修士的身體,還專打神魂。
饒是臧傲,也不敢硬接,身形一閃,竟然比閃電還要快,直接朝孫恩衝了過來。
他清楚不停地閃避雷電終究是被動,必須要拉近距離讓其雷法無法施展。
誰知道孫恩仿佛早就料到了他的選擇一樣,在兩人中間的位置忽然紫光大盛,無數條水桶粗細的雷電傾瀉而下,密密麻麻充斥了每一寸空間,那些雷電猶如實質,甚至通體泛起了紅色。
雲間月和謝道韞臉色一變,這威力甚至還要超過當初登島時那片恐怖的雷暴,看來孫恩對臧傲是全力出手了啊。
祖安等人則是第一次見到這恐怖的雷暴,也是紛紛色變,傳說中飛升成仙要經曆恐怖劫雷的洗禮,可什麼樣的修士能在這種威力的雷暴中存活?
正衝進來的臧傲仿佛自投羅網一般,瞬間被那片恐怖的雷暴淹沒,發出了一陣陣淒厲的慘叫。
隱隱約約見到他周身升起一團光霧,顯然是護體法寶發動了。
可惜在這猶如劫雷一般恐怖的雷場前,任何護體法寶也堅持不了太久,幾乎眨眼間就破裂。
臧傲不愧是冒險會長,很快又祭出了各種各樣的法寶。
可是很快就一個個炸裂,在這恐怖劫雷之下,各種法寶頂多能支持一秒的時間。
隨著時間流逝,他消耗的法寶越來越多,但這漫天的雷暴卻沒有半點停歇的意思。
而臧傲的法寶終究是有限的,到了後麵隻能憑借自己的修為打出各種術法抵抗。
可惜哪裡又敵得過劫雷恐怖的威力,又隔了一會兒,終究支持不住,渾身都被劈得如同焦炭一般轟然倒下。
「會長!」涼山四皓麵如死灰,他們清楚原本會長的修為就算不敵孫恩也不至於這麼快就敗北,誰知道一著不慎滿盤皆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