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隻是前麵那些墓道被塌方堵住了,打通過後,後麵的空間極為寬闊。
諸女紛紛麵泛桃花,鬢間也滲出了一層細汗。
顯然剛剛要打通這裡,又不敢太大動靜導致這裡被徹底破壞,必須打起十二分精神操作,每個人腦袋裡的弦都是繃緊的。
以至於乾同樣的事情比平日裡要累上許多。
「初顏,你說阿祖現在正在乾嘛。」裴綿曼一邊輕揮手掌給自己扇風,一邊詢問身旁的藍裙女子。
「不知道,說不定正在苦戰。」楚初顏秀眉微蹙,顯然心中十分擔心。
「放心吧,那家夥鬼精鬼精的,不會有事的。」燕雪痕安慰徒弟,隻不過自己也沒太大信心。
剛剛大墓地動山搖,顯然下麵發生了極大的變故,各種恐怖的氣息四溢,整座大墓變得越來越危險。
隻不過沒人願意走,因為祖安下去了,如今生死未卜,又豈能拋下他呢。
「豈???????????????止沒事,說不定在溫柔鄉樂不思蜀呢。」雲間月哼了一聲,那小子真是個行走的春--藥,每次幾天不見,就能搞個女人回來,這次景藤也在下麵呢。
燕雪痕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似乎有些惱怒:「怎麼可能,如今鬼王正在追殺他們。」
「這倒也是。」雲間月倒也不著惱,也有些擔憂起來。
「要是那鬼王是個女的就好了,我從來不擔心阿祖會在女性敵人麵前吃虧。」裴綿曼忽然開口道。
場中不少人神色各異,她們當初或多或少也當過祖安的敵人,祖安豈止不吃虧,吃虧的明明是她們。
「阿祖總不至於把那個鬼王弄到床上去吧。」秋紅淚忍不住啐了一口,其他人也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
顯然這種事情太過匪夷所思。
人至少不能……
且說大墓深處,她們口中的鬼王正在拚命掙紮,聲音中都帶了幾絲哭腔:「這麼痛,我不來了。」
祖安一臉懵逼:「怎麼回事?」
剛剛似乎突破了什麼阻礙,可前不久他剛和景藤親熱過呀,難不成這種傷口還能愈合?
「你還好意思問!」黑景藤狠狠地在他肩膀咬了一口,「總不能我一個人痛。」
【鑒於大環境如此,
接著祖安才在她斷斷續續的解釋中聽明白了怎麼回事,原來剛剛她為了不被黑霧之主控製,選擇了徹底和姐姐融合。
兩人本就是同胞姐妹,身體自然同出一源,很順利就融合為了一體,相當於此時景藤的身體是結合了姐妹倆所有優點的融合體,自然修補了一些身體的創傷……
祖安也是尷尬異常,原本以為隻是和自己的女朋友親熱,反正剛剛也親熱過,應該是輕車熟路了,哪知道身體又變成了小-姨子的。
不對,這又不能說是小-姨子的身體,應該是她們共同的新身體……
哎呀,真是一團亂麻,祖安哪料到世上還有這
樣匪夷所思的事情。
「實在是對不起。」祖安本能地要退出,之前以為是景藤的身體還能不在意,但現在麼,又哪裡下得去手。
誰知道黑景藤兩條腿一下子纏攔住了他:「你現在離開,那我剛剛豈不是白疼了?」
祖安滿頭黑線:「要及時止損。」
「命都快沒了,止損個什麼勁,繼續,把我和姐姐救回來,本王還怕了你不成!」黑景藤咬牙切齒地說道。
祖安一想也是,連忙摒棄雜念,調動鴻蒙之氣在兩人體內循環,修補穩定她快要崩潰的身體。
黑景藤不禁悶哼一聲。
「你真的不是驢子精?」黑景藤眼神不善地盯著他,眼中隱隱噙著淚花。
祖安一頭黑線:「我當然是人!」
黑景藤哼了一聲:「也不知道剛剛姐姐是怎麼受得了你的,她剛剛哭了沒有?」
「呃……沒有。」
黑景藤臉色???????????????露出狐疑與震驚,馬上不露痕跡地擦了擦眼淚,咬牙說道:「她都能,我沒道理不行,繼續!」
……
「你是不是對姐姐就要溫柔些,對我就凶些?」
「沒有啊。」
「你肯定有!一定是之前我一路爆錘得你像狗一樣,你記恨在心,所以趁這個機會報複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