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步良才手下的心腹終於醒悟,他們跟著步大人乾了這麼多事情,若是他倒台了自己也會被順勢清洗,所以隻能一條路走到黑了。
至於其他人也有些動搖,畢竟步良才說的話也有幾分道理,會不會這令牌真是十一大人在金頂那裡偷來的。
看到對方氣急敗壞的樣子,祖安似乎早有所來哦:“偷?此乃皇後娘娘剛剛授予我的,我現在是名正言順的繡衣使者大統領!”
那些中立的繡衣使者頓時臉色變了,望向步良才得眼神充滿了同情。
步良才更是心驚肉跳,他實在想不明白皇後為何會將這令牌給對方,但常年在繡樓工作,他馬上明白了自己的處境,稍微退一步就會萬劫不複。
於是厲聲道:“竟敢假傳娘娘懿旨,待我先將你拿下,再交給娘娘發落!”
這樣說著至少其他中立的繡衣使者不會幫對方忙,隻要自己先將金牌十一拿下,中途再悄悄殺掉,到時候人都死了,皇後就算知道了也不好說什麼,我是繡樓如今事實上的領袖,這大統領之位還不是隻能給我。
就算皇後不容,我還能投靠其他勢力。
電光石火之際,他已經分析出利害關係,直接抽出腰刀往對方撲了過去。
他是九品巔峰修為,離宗師隻有一步之遙,可謂繡樓中修為最高的銀牌,甚至比起某些金牌也不遑多讓。
如今全力一擊威力自然不可小覷,同時他為求一擊必殺,還下令自己的心腹一起出手,務求不給對方半點翻盤機會。
“竟然還不動?”看到祖安自始至終站在原地,眼神中似乎還有一絲嘲弄,步良才心中不怒反喜,這家夥就算有些本事,如此托大也要陰溝裡翻船。
任由他這一刀的氣勢攀到了頂峰,他感覺自己這輩子從來沒有出過如此痛快的一刀,也許是關係著前途未來,這一刀甚至發揮出了130%的正常實力。
再加上周圍其他心腹組成的合擊陣法,哪怕是朱邪大統領,恐怕短時間內都討不到好。
咦,他人呢?
忽然步良才隻覺得眼前一花,發現對方已經不在原地了。
這一驚可非同小可,急忙準備變招,可這時一雙大手已經掐在了他脖子上。
步良才一雙眼睛瞪得老大,因為他駭然發現隨著對方接觸,自己渾身的元氣仿佛不受控製地往對方手裡湧去,幾乎瞬間功夫,他身上的修為便被吸得乾乾淨淨。
“這是什麼魔功!”他驚駭欲絕,可惜已經說不出一個字來。
哢嚓一聲脆響,他的脖子已經斷了。
祖安隨手將他的屍體扔在地上,同時召喚出一縷火焰,很快將那屍體燒得乾乾淨淨。
他擔心有心人從對方的屍體看出什麼線索,自然要消滅痕跡。
“步良才以下犯上作亂,已被當場格殺。”祖安負手而立,目光冷冷掃視一圈。
步良才手下那些心腹如在夢中,上一秒大家還結成陣法攻擊他,怎麼下一秒陣眼中的步良才就被他秒了?
一個個遍體生寒,哪還有半點反抗之心,紛紛跪下磕頭求饒。
其他那些繡衣使者也如夢初醒,紛紛半跪行禮:“拜見大統領!”
對方原本就是金牌繡衣,如今展現出的實力絲毫不亞於當初的朱邪赤心,這種部門,大家還是更信服強者的。
祖安點了點頭,讓人將肖建仁帶下去好好調養。
同時又派人將步良才的心腹關押起來。
剛剛眼睜睜看著九品巔峰的步良才在陣中被秒殺,他們哪裡敢有半點反抗。
處理完這邊一切過後,祖安到了朱邪赤心以前的辦公室,將樓中所有的銀牌繡衣召集起來:“我要京城中各大家族的隱世老祖,還有八公的詳細情報。”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