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不要那也不要,那就沒辦法了。”羋驪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你這就是典型的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既然你那麼有主意,我也懶得管了。”
說完整個化作一縷輕煙消失不見。
祖安:“……”
就在這時,他忽然心中一動,望向了申侯府所在的方向,他感覺到那邊的法陣似乎正在受攻擊。
他將心中的煩惱暫時收起,整個人化作一道流光往那邊趕去。
且說申侯府外,祖安府上的家丁、護衛紛紛拿著武器攔在門前:“這裡是申侯府,何人膽敢前來鬨事。”
“咳咳,區區一個侯爵而已,做派倒是不小,竟敢在本王麵前擺譜,咳咳……”一個錦衣少年罵道,他臉色蒼白無比,一句話沒說完就喘了好幾道,看著仿佛久病纏身的樣子。
“晉王駕到,申侯還不快快出來跪迎!”這時旁邊一個侍衛上前喝道。
“參見晉王殿下!”侯府眾人齊齊一驚,紛紛向其行禮,接著才有人回答道,“回稟殿下,我們家主人沒在府上。”
“知道犯了錯怕本王找上門,所以故意躲了起來?”晉王冷笑一聲,“倒是有些機靈,也罷,晚些再找他算賬,先將慕容家小姐交出來吧!”
“這……”門口幾人麵麵相覷,“殿下,慕容小姐又怎會在我們侯府……啊!”
隨著一聲慘叫,晉王收回了手中的鞭子:
“好膽!竟敢騙本王,當本王的探子都是吃素的麼。勸你們馬上將慕容清河交出來,不然窩藏欽犯的罪名,你們可擔當不起。要是再推三阻四,到時候本王將整個侯府都徹底夷為平地,咳咳……”
晉王神情激動,緊接著又劇烈咳嗽起來,臉上閃過一絲不正常的潮-紅。
旁邊一個老者急忙扶住了他,手掌按在他背心,源源不斷的元氣輸送了過去:“殿下切莫焦急,小心傷了身子。”
“多謝沈老。”晉王咳嗽這才稍稍緩解了些,客客氣氣朝他行了一禮。
這是父皇安排給他的貼身高手護衛,基本都是寸步不離保護,這些年不知道擊斃了多少刺客匪類,可謂護在他身前最可靠的一堵牆,自然對其也相當敬重。
這時侯府剛剛說話的護衛臉上已經出現了一道血淋淋的鞭痕,不過對方是王爺,他隻能敢怒不敢言。
府中慕容清河早已焦急不已,好幾次起身道:“讓我出去吧,我不能連累祖大哥。”
楚幼昭將她拉了回來:“你出去了還有活路麼,放心吧,祖大哥既然敢把你往家裡領,證明他就有信心護得住你。”
儘管她這樣說著,但心頭同樣沒有什麼底,將懷中的陣盤拿出來,幸好自己之前第一時間啟動了陣法。
她將陣盤塞入慕容清河手裡:“你在這裡好好呆著,我出去看看!”
姐夫常年不在家,很少經營這侯府,府上的侍衛和人手並不算多,大多還是從明月城帶來的舊人,那些普通侍衛哪裡扛得住堂堂晉王的壓力。
大門之外,晉王心頭有些煩躁:“來人,給我進去搜!”
“住手!”
看到楚幼昭出現,門口一乾人終於鬆了一口氣:“三公子!”
楚幼昭點了點頭,然後望向晉王:“殿下雖然身份最貴,但也沒有權力隨意搜大臣的府邸吧?”
晉王意外地看了她一眼,心想我因為長期體弱生病的緣故,皮膚沒啥血色,這小白臉怎麼比我還要白,關鍵還是那種健康的白,真是讓人不爽啊:
“昨日你窩藏欽犯,本王派人去抓,結果竟然又被祖安給殺了,當真是豈有此理。不過讓本王沒料到的是,他竟然堂而皇之將你們留在府中,這樣也好,省的本王麻煩了,來人,把姓楚的還有慕容家的都抓起來,如有反抗,格殺勿論!”
“是!”他手下那些侍衛早已摩肩擦踵一半天了,聞言紛紛拔刀往楚幼昭撲了過去。
晉王暗暗冷笑,隻要把慕容清河人贓並獲,那就能坐實姓祖的窩藏欽犯的罪名,自己就算把他當場格殺朝廷上那些大臣也沒啥可說的。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