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樣說著還是從儲物袋裡掏出了一個龜甲:「昔日得來一副龜甲,一直也沒啥機會用得上,就借給你了吧。銅錢我倒是沒有。」
她精通的是星象占卜,和祖安擅長地這個並非一個流派。
「我有,我有。」謝道韞從荷包裡取了幾枚銅錢遞給祖安,一雙美眸熠熠生輝。
七瑤光都差點以手捂額了,自己在幫大師兄爭取,結果大師兄自己的弟子卻胳膊肘往外拐。
反倒是顏羨古一臉慈祥地微笑,似乎並不介意這個,反而更好奇祖安如何占卜。
祖安衝謝道韞笑了笑,然後拿起了龜甲,往她手心一晃,直接將那幾枚銅錢吸入其中。
然後隨手一拂,那龜甲直接淩空開始快速旋轉了起來。
七瑤光哼了一聲,心想又不是搖骰子,搞得花裡胡哨的。
不過她神情很快凝重起來,因為祖安手指輕點,那龜甲上麵忽然浮現出一道道古樸玄奧的發光線條,隱隱暗合天地至理。
正所謂萬法歸宗,她本來就是此道高手,立馬感覺出來其中的非凡,臉上有些驚容,心想這家夥還真懂這個?
這時那龜甲開始快速震動了起來,緊接著一枚枚銅錢吐了出來,浮在半空之中,相互之間隱隱以某種古怪的規律相連。
「咦?」看到這卦象,祖安顯然有點懵。
七瑤光卻忍不住笑了:「果然算不出來吧?」
自己差點被這家夥給唬住了。
祖安神情似乎有些疑惑,吞吞吐吐道:「算是算出來了,但有些自相矛盾……」
聽到他這樣說,謝道韞不禁擔憂起來,其他幾名祭酒弟子則愈發好奇。
薑羅敷笑道:「你倒是說出來看看嘛。」
祖安有些尷尬,還是答道:「我算出來瑤光姑娘後日有血光之災,本來以為是大凶之兆,可仔細看卦象卻沒有一點凶險之意,甚至什麼都不需要做就能安然度過這血光之災,也不知道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這畢竟是他學會了《抱樸真經》後第一次算命,手還有些生疏,也許哪裡弄
錯了也正常。
就在這時卻隻見七瑤光一張俏臉漲得通紅:「流~氓!」
這家夥竟然把她的天葵之日算得這麼準,這種最隱私的事她可從來都沒和誰說過。
場中眾人都是聰明之士,很快明白過來,一個個露出了會意的微笑。
祖安頓時大窘,我真不是故意的啊,誰知掉會算到這樣的事。
甚虛子笑得最開心:「小師妹,這下你總沒異議了吧。」
「就算我沒異議又有什麼用,你們幾個隻有4票,加上我也不過是5票,我們總共12位師兄弟,連半數都沒到,又豈能輕易承認他當這個祭酒。」七瑤光咕噥道。
這時薑羅敷卻忽然開口道:「那倒也未必,二師兄和他關係匪淺,三師兄之前在雲中郡也見過他,對他相當認可,六師姐和他更是一家人,九師妹和他關係也很好,除了十師弟沒見過他,算下來幾乎全部的師兄弟都和他關係很不錯。」
祖安一怔,心想她口中的二師兄和九師妹是誰,自己怎麼沒印象,關鍵是和我關係還這麼好。
顏羨古這時開口了:「所以說老師這安排並非無的放矢,他就是最合適的新祭酒人選,顏羨古見過祭酒!」
他說著帶頭行了一禮。
謝道韞頓時眉開眼笑,也恭恭敬敬行了一禮:「謝道韞拜見祭酒。」
其他人見狀神色古怪,心想你咋像在拜老公呢。
甚虛子、黑白子、王維揚、尹施本就是支持祖安的,順勢行禮道:「甚虛子(黑白子、王維揚、尹施)拜見新祭酒。」
薑羅敷打量著眼前少年,一時間感慨萬千,當初他還要在自己麵前恭恭敬敬喊她校長呢,結果這才多久輪到我對他行禮了。
不過她本就有意相助,也順勢行禮道:「薑羅敷拜見新祭酒。」
最後剩下七瑤光一個人,想到對方那「神乎其技」的占卜之術,最終還是低下了身子:「七瑤光拜見新祭酒!」
「之前生病,這兩天又在澳門參加縱橫年會,完全沒存稿,以至於沒有時間去s一把賭神,也沒時間去和巴黎鐵塔下的外國小姐姐學外語,好不容易有點時間就在房間苦逼碼字,造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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