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交代他們辦的第一件事就辦砸了,本來改天來查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但誰知道這一幕被大統領看到了。
得,升銀牌繡衣估計無望了。
祖安倒是沒有責怪他們,反倒安慰道:「對麵是王爺,身旁有個宗師級彆的護道者,你們拗不過很正常,不必自責。不過我還是要你們明白一個道理,繡衣使者辦案,就算對方是天王老子也要讓道,沒有我們給他們讓道的道理。」
聽到他的話,那些繡衣使者頓時挺起了胸膛,之前的沮喪一掃而空。
原本朱邪赤心死了過後,他們還擔心這個新大統領壓不住場子,導致他們這些手下人在外麵難以挺起腰杆,如今一看,新大統領氣性似乎比老統領還要大啊。
「好大的口氣,你以為你是誰?」那老者嗤笑一聲,現在的年輕人越來越狂妄了,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了。
「就是你剛剛釋放氣勢威脅繡衣使者?」祖安沉聲問道。
「是又如何,他們竟敢衝撞代王和晉王妃,老夫沒取他們性命已經是格外開恩了。」老者冷笑一聲。
「很好。」祖安話音剛落,忽然伸手衝對方一招。
那老者頓時感覺到一股恐怖的吸力傳來,不由得大驚失色,急忙施展千斤墜試圖穩住身形。
可惜那吸力太恐怖了,仿佛近距離有個黑洞一般,他能明顯感到自己的修為正在迅速透體而出。
隔空吸人功力?
那老者大駭:「不!」
整個人再也無法穩住身形,猶如泄氣的皮球一般直接被吸到了對方麵前。
整個人甚至再也無法站立,就那樣跪在地上,腦袋被對方手掌扣住,滿臉儘是驚駭與絕望。
祖安收回了手,將他死狗一般的身體扔給了戴老七和陳老八他們:「這位老先生似乎對我們繡衣使者有些誤解,帶他回繡樓好好親近親近。」
「是!」戴老七和陳老八等繡衣使者紛紛大喜過望,直接用勾魂索將那老者鎖住。
剛剛可沒少受這老者的氣,等進了繡樓,讓他明白剛剛錯得有多離譜,這京城誰才是大爹!
同時一個個敬畏地望向祖安,心想大統領實在太厲害了,看起來不顯山露水,結果直接將一個宗師級彆的高手給秒了,似乎比當初的朱邪大統領還要厲害啊。
想到這裡他們一個個心中興奮不已,領導越厲害他們這些當手下的也就能跟著沾光。
這一切發展得太快,代王不敢置信地望著眼前一切,自己一直仰仗的護道者就這樣被秒了?
一時間又驚又懼:「快放了陳老,你們可知他是誰,他可是當初父皇……」
「我管他是誰,敢對繡衣使者動武,這就是代價。」祖安冷冷說道。
被他銳利的目光一掃,代王頓時打了個寒噤,那一瞬間仿佛被洪荒巨獸盯上,那一瞬間有一種感覺,若是自己敢得罪他,恐怕要步陳老的後塵了。
「繡衣使者辦案,閒雜人等速速退去。」祖安淡淡地說道。ap.
「我……」代王想說什麼,可是接觸到對方煞星般的眼神,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今天形勢對我不利,等我回去和王妃商量一下,再聯合嶽父他們一起討回公道!
在對方壓力下,他甚至不敢說一句重話,隻能悻悻然拂袖而去。
隻可惜今天這麼好的機會了。
他依依不舍地回頭望了怯生生的晉王妃一眼,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這些日子因為喪夫之痛悲戚而顯得有些蒼白的臉頰有些紅潤起來,在一身孝服的襯托下猶如冬日裡的紅梅,格外嬌豔欲滴。
「不會便宜了這些繡衣使者吧?」他心頭一跳,不過馬上否定了這種猜測。
繡衣使者雖然名聲不好,但在女色方麵從來沒出過什麼醜聞。
而且這裡這麼多人,另一邊還是堂堂的晉王妃,諒他們不敢亂來。
而且忘憂迷迭香隻是放大心中欲-望而已,並非無中生有,晉王妃對我倒是有可能有情-欲,但對這些凶神惡煞的繡衣使者又怎麼可能有那方麵的心思。
這樣一想他一顆心漸漸放了下來,停下來對晉王妃說道:「弟妹不必怕,這些人若是敢欺負你,為兄很快會找人幫你討回公道的。」
晉王妃楚楚可憐望著他離去的身影,整個人仿佛一朵嬌弱的小白花在寒風中瑟瑟發抖。
一時間感覺全世界都拋棄了她,自己是那麼的弱小與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