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祖安公然打上門來,這麼多人目睹,所以自己當場宰了他,就算是太子妃也沒法說什麼。
到時候東宮經此打擊,聲勢肯定一落千丈。
再加上趙睿智那家夥是個傻子,自己接任皇帝的可能就更大了。
等我當上皇帝後第一件事就是把晉王妃收入後宮。
嗯,太子妃其實也不錯,長得更美,特彆是每次身上那股高高在上的高貴感最為帶勁兒,征服起來一定很有意思。
不過身份倒是個問題。
到時候先勒令她出家為尼,入住到宮廷庵堂中,自己就有機會得到她了……
一時間腦海中浮起了各種美妙畫麵,他嘴角都快咧到了耳根了。
就在這時場中響起了一陣陣驚呼聲,他一怔,抬頭一看,整個人頓時傻眼了,笑容也徹底僵住了。
因為祖安站在原地安然無恙。
他甚至沒有抬手,就那樣任由那些術法轟擊。
可那些不同元素的五彩光華接近祖安身側數尺地範圍後,就仿佛虛空中有一個看不見的黑洞,徑直被吸取進去,再也看不見任何蹤影。
所有人都傻眼了,如今這一切實在超出了他們的理解範圍。
不少心思靈活的甚至已經不由自主開始後退。
祖安感歎了一聲:「修行者本就是逆天而行,各種手段賺取修行資源無可厚非,但有的人努力做平等交易,你們卻選擇給人當狗,心氣已丟,還修的什麼道!」
之前不是沒見過一些散修,比如當初的加錢居士丁潤,雖然是個殺手,但並不是像他們這般跑到權貴府上當手下,而是平等地接取任務,人格、心氣上至少還是完整的。
眼前這些人,不少修為甚至比當初的丁潤還要高一些,但未來絕對沒有他走得更遠。
聽到他的話,不少人麵露思索之色,不過很快反應過來,紛紛轉身就跑。
開什麼玩笑,代王的賞賜雖然豐厚,可也要有命花呀。
祖安並沒有為難他們,嚴格說起來他也是一個散修,又何必為難這些塵世掙紮的可憐人。
看到祖安一步步靠近,代王真的慌了:「徐先生,徐先生救我!」
這時祖安心中一動,望向了左前方,隻見一個黑袍人緩緩從一間房走了出來,周身的光線似
乎被他的氣場所扭曲,都變得有些晦澀不明起來。
此時的修為,似乎是宗師巔峰,氣魄境的高手。
「王爺莫慌,這小子雖然看似唬人,但我已經看清了他的虛實,並沒有那麼厲害。」那黑袍人安慰代王道。
「那你快殺了他啊。」代王都快哭了,手底下這些家夥平日裡一個個自吹是高手,可是真打起來不是被秒,就是臨陣逃脫。
從剛剛開始,甚至都沒見這祖安怎麼出手,自己這邊的客卿就四散殆儘了。
這個徐先生莫不要步剛剛那些人後塵啊。
不過想到對方的身份來曆,代王漸漸安定下來。
其實說起來,這位徐先生才是府上散修第一高手,之前那個肥頭陀不過是明麵上的第一人而已。
這位徐先生身份特殊,當年在江湖犯下滔天大罪,朝廷派了很多高手才將他捉拿歸案。
在天牢裡即將被問斬,是他想辦法將對方救了出來。
為了報恩,又或者是為了有個庇護所,還有王府的修行資源,這些年一直坐鎮王府深處,幫他們處理一些棘手的目標。
剛來府上的時候,連自己的護道者陳老都見獵心喜,忍不住想和他過過招。
結果一場比試下來以平局告終。
事後陳老向他和嬋兒坦言,自己遠不是那徐先生的對手,對方隻不過顧忌他是皇上派給代王的護道者,在府上身份特殊,所以故意手下留情。
猜測對方估計隻用了五成實力。
他和代王妃心中好奇,事後偷偷問過徐先生,結果對方自傲地說比試中他隻用了三成實力。
真生死相搏,三招之內必殺陳老,若是偷襲,一招就足以。
當時代王和代王妃又驚又喜,沒想到竟然網羅到如此頂級的高手。
「王爺稍安勿躁。」那黑袍人望向祖安,「小子,你剛剛這一套也許唬得了彆人,但是卻唬不了我,我在旁邊觀察了半天,看出了你不過是身負類似吸功秘法之類的東西,所以才輕易拿捏肥頭陀,另外再將那些散修的攻擊吞噬吸取。」
「可不幸的是我也會這樣的秘法,我觀你的功法和我有些相似之處,想來我們的功法有些淵源,」黑袍人臉上閃過一絲獰笑,「不過這就是你的悲哀了,因為這種功法都有大吃小的特性,麵對更高級彆的功法,幾乎毫無反抗之力。」
「所以在老夫麵前,你和小兒也沒什麼區彆,甚至還不如那些散修對我的威脅大。」
「早上有事外出,先提前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