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這情形,似乎有些尷尬啊。
看到這幾人,孟景一雙眼綻放出異彩,隻可惜他喉嚨被一隻無形的手掐住說不出話來,隻能用乞求期冀的眼光注視著這些老友。
要知道他們齊名多年,當年沒少在一起聚會喝酒,怎麼也算是朋友了,總不會見死不救吧。
比起孟景的充滿希望,癱坐在一顆樹樁旁的孟嬋卻是心如死灰,老祖反倒不如我想得明白,且不說這些人會不會施以援手,就算真的願意幫忙,那煞星又豈會善罷甘休?
雖然今天第一次見,但對方給她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
以她多年在孟家、代王府禦下的經驗來看,這人屬於那種吃軟不吃硬的,你越是威脅他,越是找死。
可孟家還有讓他吃軟的機會麼……
這時那莊和說道:「這位小友,你已經覆滅了大半個孟家,孟家的高手也死亡殆儘,要出的氣應該也出得差不多了……」
他還沒說完,就直接被祖安打斷:「我的氣還沒出夠。」
莊和呼吸一窒,以他的身份什麼時候被人這般無禮打斷過,正要發作,不過看了一眼死狗一般的孟景,他還是忍住了。
來自莊和的憤怒值+222+222+222……
他此時心中也有些驚疑不定,孟景的修為他再清楚不過,怎麼會敗得這麼慘,難不成這小子是地仙不成?
不過這怎麼可能?
來之前已經問過家族裡的人了,這小子不過是這兩年才異軍突起的,修行的日子滿打滿算不過3年,要是他能到地仙,那我們這群辛苦一輩子的老家夥算什麼?
可之前這小子表現出得戰鬥力又太過離譜,之前隔得遠他了解也不太清楚,如今當著麵他悄悄釋放氣機感知了一番。
結果對方身上絲毫元氣波動都感受不到,仿佛就像個普通人一般。
可越是這樣,他越是拿捏不準,見到孟家這慘狀,要是還把對方當個普通人,他這把年紀真活狗身上去了。
「小友,不管孟家做了什麼,現在他們已經得到了應得的教訓,也該放手了。」太尉趙頌輕咳一聲,出來打圓場。
「你的意思是拋開事實不談?」祖安冷冷地打量著他。
趙頌:「……」
我堂
堂皇族耆老,連趙昊見到我也要恭恭敬敬行禮喊一聲叔爺爺,這小子這麼不給麵子麼?
來自趙頌的憤怒值+222+222+222……
其他幾位八公也是神色各異,似乎想要發作,但看了看孟景的慘狀,一時間又有些忌憚。
這時另外一道聲音緩緩響起:「年輕人,你將孟景放了,老夫可以做主,今日你所做的事,朝廷可以既往不咎。」
說話的聲音仿佛遠在天邊,可下一刻,一道身影往前邁了一步,徑直出現在眾人麵前。
此人一身黑袍,上麵還紋著一些四爪金龍,顯然是皇族中人。
其他五位八公看到此人,紛紛大吃一驚:「趙兄,你已經踏出那一步了?」
八公之首,太師趙沉,按照輩分,他同樣是趙昊爺爺輩的。
和血脈凋零的趙頌一脈不同,他這一脈倒是子嗣昌盛。
兒子趙泉、趙璋擔任東、北中郎將,負責帝國東邊、北部的防禦,是軍中實權派人物。
孫子趙載,河西王,封地挨著燕王,之前在易郡和祖安也打過交道。
那黑袍老者傲然道:「不錯,前些日子老夫已然參透玄機,成為了地仙。」
他的聲音雖然不大,但響徹了整個京城每一片角落。
到處都轟然炸開,議論著這勁爆的消息。
人族竟然又多了一個地仙了!
之前不少人因為皇帝、齊王、祭酒這些人相繼隕落,心中還不禁有些忐忑,擔心妖族萬一趁虛而入怎麼辦。
現在有了地仙後,所有人的心都安定了下來。
紅袖招一木樓之內,花魁南薰滿臉憂色:「糟了,來了個地仙,又有其他五位八公,公子恐怕危險了。」
有這樣想法的不止她一人,不少人都有些同情地望著祖安。
這小子確實逆天,但走到這一步終於踢到鐵板了。
他再厲害又哪裡是地仙的對手?
在所有人的認知裡,地仙就是這個世界的戰力天花板。
地仙之下,皆是螻蟻。
莫說是普通修行者,就是那五位八公望著趙沉都充滿羨慕嫉妒恨,大家以前平起平坐,結果就他一個人邁出了那關鍵的一步啊。
怕朋友混得不好,又怕朋友混得太好。
祖安淡淡地回道:「我若是不放呢?」
趙沉眼神一眯,神情有些危險:「年輕人,彆太氣盛。」
「不氣盛還叫年輕人麼?」祖安剛回答完,那斷流剔骨刀仿佛得到指示,當著對方的麵,直接斬下了孟景的頭顱。
「最近更新大家感覺還行麼,雖然和其他觸-手怪作者比不了,但比我自己還是進步太多太多了,不僅每天2更,字數還比以前多,差不多相當於之前的2.5章?好吧,說這麼多是想打個預防針,接下來假期期間可能更新會有些不穩定,沒法保證2更了,人到中年,要回老家陪老人,之後還要陪老婆陪娃兒出遠門,畢竟工作黨和學生也隻有這種長假才有機會出去玩。假期過後應該就能穩定下來,望大家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