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戰爭、動-亂、災禍是削弱世界屏障最好的辦法,我們接下來秘密派一些弱小機靈點的潛入進去,挑動他們世界亂起來,我們才更有機會。」
他們走後沒多久,天空中似乎有一些模糊虛影若影若現,仿佛一些超乎想象的存在投來了注視目光,正在竊竊私語:
一旁的裴正尋思:「皇後此舉想來是想帶頭,讓我們也讓祖安檢查,不過祖安修為太高,若是讓他檢查了,我們自身修為方方麵麵的秘密豈不是都對他毫無保留了?這萬萬不行。」
畢竟在眾人眼中,雙方是兩代人,很難聯想到男女之情上麵。
到時候如果有這樣的顧慮,那檢查活動就不好展開了啊。
紀小希抿著纖巧的嘴唇,望著不遠處姚芳等人的屍體,眼圈瞬間紅了:「我要將她們帶回去好好安葬,她們之前救過我。」
唯有祖安如今地身份地位才有能力推動這件事。
祖安一怔,沒想到他們竟然會如此激動,急忙將兩人扶了起來:「這是我應該做的。」
裴正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這要求可不簡單,每個修行者的修為都是自己最大的秘密,若是放任彆人氣息進入體內,不說底牌會暴露,而且萬一對方起了歹心,趁機傷人就就一點反抗力都沒有了。」
隻不過不能將他們安葬在這裡,萬一有什麼妖魔的漏網之魚,又占據控製了他們的屍體,那真是死後都不得安寧了。
怎能讓彆的男人肮臟的手觸碰到自己女神的肌膚?
紀登徒一怔,這時柳凝微微一笑:「我倒是相信攝政王不會傷害我,所以就由攝政王幫我檢查吧。」
「好。」顏羨古點了點頭。
柳凝望向紀登徒:「紀大夫,是這樣的麼??」
「戰爭祭司那家夥平日裡不可一世,沒想到竟然死在這個土著世界。」
他走過去手指搭上了對方,妝模作樣檢查了起來,其實他連對方的深淺都一清二楚,那還用檢查她
修為的秘密。
幾人點了點頭,剛剛紀登徒檢查的時候極有分寸,並沒有趁機查探他們體內的修為情況,所以大家覺得此舉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祖安答道:「其實判斷起來也容易,隻要接觸對方身體,氣息探入對方體內,就能察覺出到底是活人還是心臟位置被魔蛛替代掉了。」
「確實如此,隻不過我沒那麼多時間……」紀登徒有些為難地說著。
一直在旁邊不聲不響的呂公公立馬站出來擋在他麵前,眼神不善地盯著他。
祖安歎了一口氣:「是我不好,我身為學院祭酒,本來就應該帶他們回去的。」
接下來祖安一行人找到之前幸存的兩名學院弟子,一起將犧牲的幾人屍體帶回了學院。
連紀登徒也一改平日裡和他對著乾的態度,恭恭敬敬朝他行了一禮。
幾人都是政壇上爾虞我詐的老狐狸,以至於全往複雜方麵想去了,倒沒有一個人猜到皇後此舉並沒有想那麼多,隻是單純隻讓祖安接觸她身體而已。
當初若不是這些學院子弟一起護住了她,她恐怕早已被那紫色怪物殺死了,可沒想到如今他們卻永遠將生命留在了這裡。
這時紀小希忽然怯生生地說道:「祖哥哥,我還需要留在這裡一會兒。」
這時柳凝滿意地笑了笑:「那就有勞紀大夫先給在場的幾位檢查一下吧。」
可對方的要求也合情合理,祖安隻好硬著頭皮答道:「好,我會將娘娘的意見傳達至那邊。」
這時一旁的顏羨古開口了:「這個問題倒是好辦,由學院這邊大夫出麵就行,而且隻用檢查心臟氣息,進入對方體內的元氣可以縮到最小,不至於對彆人造成什麼傷害。」
畢竟隻有在原本的世界,他們才能當人上人,如果真讓妖魔入侵了,他們哪還能過得如此滋潤?
粗略商議完後,眾人往京城趕回去,畢竟還有更多的細節需要跟朝廷各部門的人研究落實,接下來大家恐怕都沒什麼空了。
這時紀登徒嘿嘿笑道:「怎麼不可能,那噬心魔蛛防不勝防,各位雖然修為高強,可之前並不知道這樣怪物存在,被暗算也不意外。」
他衝祖安行了一禮:「我替萬萬千千的學院弟子謝過祭酒。」
祖安眉頭微皺,這倒是個問題,像他的話自然可以無聲無息查探對方體內氣息,但總不可能每個人都讓他去查探,隻能交給
「好,就這麼決定了。」
……
很快那些虛影徹底消失不見,仿佛從來沒有存在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