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些話說完,那些兵器瞬間筆直地對準了祖安,四麵八方都是兵器,將祖安圍在了正中心。
“等等,我現在是妖族攝……”琇書蛧
話還沒說完,那些靈魂已經附身在了各自的兵器上,四麵八方朝祖安攻了過來。
祖安身形如電,各種險之又險地在空中閃避,可惜那些兵器數量太多了,而且這些將士的生前修為似乎都不低,至少比現在小妖後麾下的精銳部隊要強不少。
以至於到了後麵,他也避無可避,眼看著即將萬劍穿心,周圍忽然升起一道金色大鐘,那些兵器打在鐘身上,儘數被彈飛開來。
隻不過這畢竟不是正版的清淨梵鐘,而且周圍的兵器實在太多,他現在就如同在硬抗一隻軍隊一般,很快鐘身上開始出現裂痕,顯然要不了多久就會被擊破。
祖安從一開始就在被動挨打,心頭也有一股火氣,冷哼一聲,直接施展了《鴻蒙元始經》,周身出現一道白光,那些兵器剛靠近,忽然傳來一聲聲驚懼的叫聲,急忙飛退而回,渾身都冒起了一陣白煙,仿佛遇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以至於它們的魂體受損了一半。
接下來那些兵器紛紛停下了身形,再也不敢像剛才那般瘋狂地圍攻了。
祖安冷笑起來:“來呀,怎麼不來了?”
一邊說著一邊朝那些兵器飛了過去,那些兵器卻仿佛見到鬼一般,紛紛往旁邊閃躲。
這就形成一道奇景,剛剛無數兵器圍攻祖安一人,現在卻是祖安一人包圍了無數兵器,他走哪裡,那些兵器紛紛四散躲避。
祖安暗暗冷笑,他對付彆的東西未必無敵,但對付這些死靈類的存在,可就太容易了。
《鴻蒙元始經》的淨化作用,天克這些存在。
接連追逐了一會兒過後,那些兵器裡忽然飛出一柄奇怪的飛劍,看著劍身並不直,而是成波浪形,通體暗啞,甚至還隱隱能看到一些鏽跡。
但其他兵器卻仿佛以它為主,紛紛恭恭敬敬退讓到一旁。
這時一個身著盔甲的將軍模樣的魂體從那把怪劍裡飛了出來,朝祖安行了一禮:“閣下可是與我們妖族有什麼淵源?”
“剛剛不聽我話說完就喊打喊殺,現在卻來攀交情了?”祖安冷冰冰說道,不過這將軍的實力似乎不低啊,若不是自己有鴻蒙元始經剛好克製他,恐怕要勝他也不會太容易。
“剛剛確實是我們不對,隻不過被困在這裡這麼多年,難免有些戾氣,第一時間看到閣下並非我族,自然當成了敵人攻擊。”那將軍訕訕笑道。
“那現在怎麼不當敵人了?”祖安沒好氣道,沒想到這些家夥當了鬼過後也會欺軟怕硬啊。
“因為閣下明明修為通神,而且還有對付我們這些魂體的殺招,卻一直下手有分寸,並沒有傷我們性命,我這才意識到閣下是敵非友。”那將軍沉聲說道。
見他態度這麼好,祖安倒也不好發作了:“我確實受妖族所托前來幾個可能的地方尋找封印之地,不過看這樣子,封印之地並沒有在這裡。”
“封印之地果然又出問題了麼?”那將軍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你似乎並不意外?”祖安有些好奇。
“因為當年的大祭司預言過這一天,所以我們才被留在這裡,等待著有
朝一日妖族後輩前來,為妖族儘最後一份力。”說到這裡,那將軍有些猶豫地問道,“敢問閣下如何稱呼,和我們妖族是什麼關係?”
他急忙又補充了一句:“這並非不相信閣下,隻是此事關係著整個妖族的興衰,還關係著這個世界的存亡,我實在難以想象妖族後輩怎麼會讓一個人類前來這個地方?”
“我現在乃是妖族攝政王,如今全族上下,也沒有比我更合適前來的了。”祖安答道。
“攝政王?”那將軍傻眼了,其他那些兵器也嗡嗡作響,似乎在交頭接耳,這實在超出他們的意料了,怎麼會一個人類來當妖族攝政王?
那將軍臉上露出了悲戚之色:“難道我們妖族已經被人族征服了?”
祖安知道他想岔了:“那倒不是,我也是機緣巧合當上了這攝政王。”
旋即拿出了攝政王的令牌扔了過去。
對方接過令牌,輕輕撫摸上麵的紋路,很快令牌上一道道微光亮起,那將軍微微點頭:“確實是妖族正統傳承。”
見妖族並沒有被征服,他鬆了一口氣,將令牌還了過來:“敢問閣下到底是如何當上攝政王的?”
祖安有些不耐煩:“你們有完沒完一直在這裡盤問,現在妖魔入侵,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沒空陪你們在這裡拉家常。倒是你該說說,你們這是怎麼回事?”
那將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是我不對,太久沒和人說話了,忍不住有些話癆。”
旋即他神色一肅:“當年大祭司預言到未來妖族會有一場大劫,說不定整個世界都會被毀滅,於是我們這些家夥自願靈魂永世被困在這裡鎮守神器,等待這一天的到來,為妖族翻盤留下火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