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行!”還不待白袍長老開口,場中所有人紛紛色變阻止。
開什麼玩笑,燕雪痕是怎樣的存在,當年趙昊都為之傾倒,世上不知道多少人為之魂牽夢縈。
平日裡她是高高在上的仙子,根本不可能讓其他男子接觸一下衣角的,結果今天這個男人竟然想和昏迷的她單獨共處一室,簡直是癡心妄想!
不管是為了燕雪痕的個人安危,還是門派的聲譽,他們都不可能允許這樣的事發生。
聽到周圍此起彼伏的“癡心妄想”,祖安也很煩躁,這些是雪痕和初顏的同門,不到萬不得已他也不想弄得太僵,隻好按著性子解釋道“燕觀主是初顏的師父,也是我的……咳咳,長輩,難道你們還認為我會對她做出什麼無禮的舉動麼。”
饒是他臉皮厚,說這話時也不禁有些尷尬。
“話雖如此,但我們又豈能放心讓觀主和一個男子同處一室,提出讓祁師妹在旁邊照顧,你又不同意,這就讓人懷疑了。”白袍長老也有些焦躁,若不是擔心燕雪痕的安危,抱著一線希望,他恐怕早就把這家夥轟出去了。
祖安沉聲道“我施展的是獨門秘法,不能被外人看見。”
這時那祁師妹開口道“難道你還怕我們堂堂的白玉京會偷學你的功法不成?”
周圍再次嘈雜起來,紛紛訴說著白玉京是傳承數千年的名門正派,派中頂級功法無數,絕不會覬覦彆派功法雲雲。
吵得不可開交之時,忽然一個年輕弟子站了出來“我相信攝政王,他一定是想救觀主,絕不會對其無禮的。”
祖安循聲望去,原來是樓五城,對方當初是李長生的得意弟子,在白玉京中和楚初顏並列,公認的絕代雙驕,可惜李長生出事給他打擊太大,如今整個人看著有些頹廢,沒有當初那麼意氣風發。
“樓師兄,恐怕是人家救了你,你才給他做擔保的吧。”這時另一位弟子冷笑道。
“我做出擔保問心無愧!”樓五城有些惱怒,以往這個家夥對他十分尊敬,如今師父過世了,他卻仗著還有師父撐腰,經常對自己陰陽怪氣。
這時年輕弟子分成兩派,在那裡吵得厲害,祖安終於有些不耐煩了“行了,讓她跟我進去就是。”
他不敢再耽誤了,不然雪痕真的危險了。
聽到他這樣說,白玉京上上下下都鬆了一口氣,對方的壓迫力實在太強,真動起手來後果相當嚴重,如今這樣各退一步正好。
祖安橫抱起燕雪痕便往她的洞府中走了進去,那個中年道姑正要跟進去時,白袍長老暗中元氣傳音“祁師妹,等會兒萬一他有什麼不軌的企圖,你第一時間示警,我們會衝進來幫你的。”
以對方的修為,祁師妹一個人肯定不是對手,不過白玉京畢竟是千年宗門,門中高手如雲,合在一起倒也不怕對方。…。。
祁師妹嗯了一聲,很快跟在祖安身後走了進去。
祖安抱著燕雪痕走進房中,發現裡麵格外簡單,隻有一張桌子,一張靈玉床,還有一個架子,上麵放滿了各種玉簡,應該是她平日裡經常查閱觀看的各種功法技能等等。
除此之外,房間中還有幾盆靈花,每一種都不是那種鮮豔大朵的,而是淡雅精致,如同她的性子一般。
房間中除了花香之外,還有一縷淡淡的幽香,讓人心曠神怡。
看到祖安抱著燕雪痕徑直走到床上,中年道姑眉毛一揚,差點忍不住示警。
幸好對方將燕觀主溫柔地放下過後便起身離開,並沒有其他無禮的舉動,反而朝自己走來。
中年道姑鬆了一口氣,同時有些奇怪“你不是有辦法治療燕觀主麼,怎麼還不開始?”
“解()
決了你之後就開始呀。”祖安衝她邪魅一笑。
中年道姑意識到不妙,正要按下手中準備好的玉符,誰知道忽然眼前一黑,她整個人便暈死過去。
暈倒前最後一個念頭儘是震驚,自己好歹也是堂堂的長老,怎麼連他一招都接不住。
弄暈了這個姓祁的道姑後,祖安這回到了玉床之上,這床恐怕是她房間中唯一值錢的“家具”了,通體靈玉製成,能讓人睡覺時都不知不覺吸收天地元氣修煉。
他解開了對方的衣襟
,整個房間似乎明亮了三分,連原本美麗的靈玉床都黯然失色。
隻可惜祖安此時沒功夫欣賞這等美景,而是將她抱起來緊緊摟在自己懷中,一手按在她胸口,一手按在她氣海處,同時用胸膛緊緊貼著她的光潔雪膩的後背,以求能最清楚感受到她身體的情況。
他急忙運起鴻蒙之氣緩緩輸入她體內,幫她梳理體內各種衝突混亂的元氣,隻有等這些亂竄的元氣暫時平靜後,才能滋養修補她受損的經脈。
燕雪痕這次受的傷格外嚴重,哪怕聚集了世上所有神醫恐怕都沒辦法治,萬幸的是他不僅會鴻蒙元始經,還學過《太上忘情篇,能模擬元氣和燕雪痕同根同源,才不至於引起對方體內混亂的元氣激烈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