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桑弘神色凝重,紛紛運功戒備,眾人慢慢逼近。
終於看清了她的麵容,桑弘不禁臉色一變:“太後?”
桑倩和鄭旦齊齊一驚,沒想到這個身上很多傷的美豔女子竟然是太後。
這一瞬間眾人腦海裡出現了無數念頭,連太後都竟然受了這麼重的傷,看來皇宮中的局勢已經亂到了一定程度。
另外太後為什麼會跑到他們這裡來?大家平日裡並沒有什麼交情啊。
這時候柳凝嘴皮微動,似乎要說什麼。
因為男女有彆,桑弘不方便接觸對方,鄭旦將思思交還給桑倩,蹲下去將柳凝扶了起來。
“太後怎麼了?”
柳凝睜開眼睛看了對方那鵝蛋般的臉,心中暗歎一聲祖安那家夥的審美果然一直在線的。
隻不過她此時虛弱無比,隻能快速說道:“我是祖……祖安的女人……”
說完過後,整個人再也支撐不住傷勢,直接暈死過去。
結果剩下的幾人站在風中淩亂。
鄭旦有些震驚地轉過頭來,聲音有些顫抖:“剛剛……我是不是聽錯了?”
桑倩也是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我約莫……也是……聽錯了。”
隻不過大家都很清楚,這裡每個人都是修行高手,對方剛剛聲音雖輕,但又哪裡瞞得過幾人的耳朵。
桑弘一張老臉則是格外精彩,祖安那小子確實很花心,自己的兒媳婦,女兒都被他給偷了——呃,女兒好像是自己主動送的,但萬萬沒想到他竟然膽大包天竟然連太後都敢偷啊!
這一旦傳出去,那可是抄家滅族的大禍啊。1
恐怕全天下也隻有那小子能乾得出來這種事情!
鄭旦有些惱怒將懷中的女人一扔,讓她重重摔到地上:“這個女人怎麼回事啊,大半夜跑到我們這裡來,莫名其妙說上這麼一句,有病麼!”1
桑倩卻是歎了一口氣:“她身為太後卻受了這麼重的傷,顯然今天的叛亂是衝著柳家而去的,她身上這麼多傷,應該是殺出重圍,卻無處可去,就跑到我們這裡來了。”
“京城這麼多地方,什麼叫無處可去,他們柳家平日裡不是牛皮哄哄的麼,乾嘛往我們這兒跑,我們和她很熟麼?”鄭旦在院中不停轉圈圈,顯然此時心情很煩躁,同時有些佩服這個小姑子,隻言片語便還原了真相。
桑倩幽幽看了她一眼:“你認為太後為什麼昏迷前要說那麼一句沒頭沒尾的話。想來現在整個京城已經沒有讓她相信的地方了,隻有我們這裡,而她之所以相信我們,應該是知道我們……”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父親一眼,這才接著說道:“知道我們和阿祖的關係,不會害她。”
鄭旦此時依然餘怒難消:“憑什麼,就因為這層關係我們就不害她?就算不害,也不意味著我們要冒險救啊。”
“阿祖那家夥真是,家裡是沒有麼,非得到外麵去沾花惹草。”
桑倩幽幽地看了她一眼,好像她忘了我們也不是阿祖家裡人,同樣是他在外麵沾花惹的草吧。
“還有,阿祖真是不挑食,這麼老的女人也要!”1
鄭旦越說越氣,不過看了地上的太後一眼,不得不承認對方確實長得漂亮,而且屁-股又-大又-翹……
哎呀,越想越生氣了。
這時桑弘終於開口了:“不管她是什麼原因來這裡的,我認為都不該留她,她身居宮中,又貴為太後,如今連她都傷成這樣,說明柳家已經徹底完了,那些叛軍必定四處搜尋她的下落,我們收留她隻會惹禍上身。”
桑倩搖了搖頭:“不行,既然她找到了我們,又有阿祖這層情分,我們又豈能袖手旁觀,否則將來阿祖回來後知道一切,必定會責怪我們。”
桑弘臉上閃過一絲狠意:“讓他不知道不就行了,要麼直接將她滅口,又或者將她扔到大街外,自然有叛軍幫忙處理。”
鄭旦這時也開口了:“這樣也許阿祖一輩子都不會知道,但我們肯定會良心難安,自己都沒法麵對阿祖。易地而處,要是我在她這種局麵,拚死去找其他姐妹,顯然也不想落得這樣的下場。”
桑弘臉色一變:“可是你們知道留下她的代價麼,一旦被那些叛軍發現,我們還有思思,沒有一個能活,我要為你們的安全負責!”
桑倩深吸一口氣:“爹爹,我知道你的顧慮,但這件事我們確實沒辦法袖手旁觀,我們必須要救她。”
桑弘臉色陰晴變幻,最終歎了一口氣:“情之一物,果然讓人不理智。”
說完後他直接一個閃身,掠出了院牆之外。
鄭旦一驚:“他這是?”
桑倩攔住了她:“放心吧,父親這是去掃除太後沿途留下的痕跡,不然追兵很容易查到我們這裡來的。”
看到太後身上的傷痕,鄭旦有些佩服:“桑大人嘴硬心軟,果然還是他辦事更縝密。”
桑倩苦笑一聲:“爹爹的性子確實是極度理智,這次也是拗不過我們,陪我們胡鬨。”
看了地上的太後一眼,兩女異口同聲地哼了一聲:“都怪阿祖那家夥惹下的桃花債!”
接下來鄭旦將柳凝抱了起來,藏到了密室之中,這件事關係重大,可不能讓府上的小廝丫鬟看見,隻能她們姐妹親力親為。
兩女一起將柳凝的衣裳解開給她治傷,整個密室頓時亮了幾分,鄭旦忍不住哼了一聲:“皮膚還真好,一把年紀了不知道怎麼保養的,難怪祖安那小子會忍不住。”
聽到她連阿祖都不叫了,桑倩不禁莞爾:“太後當年本就是豔冠京城的美人兒,而且她身為大宗師,身體自然不像尋常婦人一般會衰老。”
“這麼大的屁股不是傳說中的容易生兒子麼,這麼多年也沒見她生下一男半女。”鄭旦一邊拿出傷藥敷在柳凝身上的傷口上,一邊拍了對方屁-股一巴掌,那傳來的驚人彈-性讓她都不禁心頭一顫。
“不要對太後無禮啊。”桑倩嚇了一跳,下意識勸道。
鄭旦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什麼狗屁太後啊,她現在是外麵跟我們搶男人的野女人。”
桑倩臉色一紅:“你好像說的也有道理。”
旋即她也一巴掌抽到了對方屁-股上,激起一陣白-浪,不禁咂舌不已:“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