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2 / 2)

他靠近她耳廓,聲音低沉而有磁性,“綏綏,你在怕哥哥?”

簡綏綏耳朵癢癢的,哆嗦了一下,差點跳起來,“我沒有啊,胡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怕哥哥?”

“是嗎?我還以為你現在怕哥哥,估計疏遠哥哥,看來是哥哥想錯了?”裴寒似笑非笑。

簡綏綏連忙點頭,“絕對是哥哥想錯了,我就不是那種人!”

裴寒看著她努力保命的小樣子,莫名心中一暖,他眼中笑意加深,手指揉捏著她嫩白敏感的耳朵,又摩挲著她的脖子,他知道她這裡敏感,果然他剛觸碰她便縮著脖子,一副不行了的樣子。

看看,他多了解她。

簡綏綏眯著眼,被撓的癢癢的想笑,也沒之前那麼緊繃了,裴寒指尖滑到她腰上,她已經笑得不行,被他順手抱進懷裡,她背對著他看不清他的表情,隻知道裴寒在她身上聞了一下。

“綏綏,不要怕我。”他說完,吻在她耳朵尖,簡綏綏連忙捂著耳朵,滿眼控訴,“你偷襲我。”

裴寒失笑,不理會她的拒絕,他原本想等她慢慢長大,可他如今已經等不急了,她愈發誘人,覬覦她的人越來越多,他怎麼可能放心的下?

身體陡然騰空,簡綏綏被他抱去了浴室,裴寒放好水,在浴缸裡放了一顆浴球,浴缸頓時變成了星空色,簡綏綏坐在浴缸旁,細白的小腿前後晃了晃,等裴寒離開她才脫了衣服把自己沒入浴缸裡。

裴寒的態度很明顯,他不會給她更多的時間考慮,一直以來裴寒對她都特彆好,以至於她忘了他內裡是什麼樣的人。

他從來不是善茬。

隻是把最好的一麵都留給她了。

如果裴寒真的要她,她會拒絕嗎?簡綏綏心亂的厲害,想了半天覺得這樣糾結實在不是她的性子,一切順其自然就好。

洗完澡,她換了一條白色睡裙,裴寒沒有要走的意思,坐在床邊看一本物理學雜誌。

簡綏綏裝模作樣把英語書掏出來,偷偷瞄了他一眼。

奇怪了,這都快十點了,他還不走,賴在她床上乾什麼?

可她又不能趕他走,就他那神經病性子,她越是拒絕隻怕越是會刺激到他。

怎麼才能委婉地讓他離開又不至於刺激到他?

簡綏綏務必苦惱。

忽而,他輕笑:“綏綏,你這頁書都看了十分鐘了。”

她一愣,連忙翻頁,“這一頁特彆難不行嗎?”

“是嗎?我看看是什麼難的題目,能讓你為難成這樣?”他手臂從後麵環住她,把她抱在懷裡,嘴唇靠在她耳邊:“綏綏,這題確實有些難,但我相信,你心裡明白,什麼樣的答案才是對的。”

“……”簡綏綏簡直沒眼看。

剛才她看的明明是目錄頁!就這樣他還能一本正經!

裴寒似乎很欣賞她為難的樣子,他輕笑一聲,忽而伸出舌頭,衝著她睫毛舔了一下,簡綏綏的眼睫毛本來就長,被他這麼一舔,濕漉漉的忍不住眨眼,可他嘴唇很快又湊近,把她另一邊眼睛也舔的濕濕的。

舌頭下移,卷住她眼角那顆淚痣。

簡綏綏被弄得癢癢的,眼睫毛濕漉漉的,她眼睛都睜不開,隻能眨著眼急道:“你屬狗的嗎?”

裴寒輕笑,前所未有的愉悅,“是,我屬狗的,我要是公狗你就是小母狗。”

“你才是小母狗呢!”簡綏綏氣得去拍他,卻被他用力一帶,整個人都撲進他懷裡,手腕還掛在他脖子上,胸前緊緊壓住他,前所未有的曖昧。

裴寒失笑,順勢把她往被窩裡帶。

簡綏綏伸出手,急得要掙脫,“不不不,我還是去彆的地方睡……”

裴寒挑眉,拉開被子把她帶進去,笑容很輕:“也不是第一次一起睡了,你到底在彆扭什麼?還是說你對我有什麼彆的期待?”

簡綏綏被倒打一耙,氣得捏他手臂,“你才有彆的期待呢!”

這麼一鬨倆人便沒有那麼彆扭了,她這一天累的厲害,方才泡澡時就有些困了,沒多久便打了個哈欠睡了過去,半睡半醒之際,她感覺到自己被拉入一個溫暖的懷抱,屋內空調溫度太低,她蓋著薄被有些冷,感受到熱源便往他懷裡鑽了鑽。

這一覺她睡得很沉,次日一早她醒來時正窩在裴寒懷裡,裴寒手臂箍得很緊,她根本拉不開,隻能推他幾下,想把他推醒。

裴寒唔了一聲,手臂又摟的緊了一些,綏綏渾身是汗,嫌棄地推他,“放開我,我要去洗澡,被你抱得都濕透了,難受死了。”

裴寒苦笑,捏住她的手,“彆動。”

簡綏綏氣壞了,他把她摟的跟什麼似的,還不讓她動?要不要這麼霸道?

“我就動怎麼了?你還能打我不成?”她話音剛落,便感覺到後背一熱,裴寒全部貼上來,也是這時,簡綏綏才察覺到他下身不對勁。

他竟然……

她整個人都不好了,要說從前隻是猜測,那現在事情已經不容她自欺欺人了,裴寒不僅喜歡她,還對她有了反應,那麼現在問題來了,她該怎麼化解這樣的尷尬?

A.裝不知道,傻乎乎地問:“哥哥,你褲子裡硬硬的是什麼東西啊?”

B.翻身把他壓在身底下,挑起他下巴,邪魅一笑:“求我!我就幫你!”

我去!不管哪個選項都很羞恥啊!

簡綏綏蹙眉,平生第一次被難住了,裴寒摟著她,聲音帶著蠱惑:

“綏綏,我不可能把你交給彆人,一想到這世界有彆人會像我一樣跟你睡一起,抱你去洗澡,做早餐給你吃,而你會把你所有的注視都給那個人,我隻要想到這種可能性就會發狂,這幾年你不在我身邊,我過的並不好,經常睜著眼失眠到天亮,隻是我知道,如果我不夠強大,就根本不配擁有你,我如今這樣拚命也不過是想有一把梯子,能把我送去你身邊。”

“所以,綏綏,不要拒絕我,也不要怕我,我隻是喜歡你而已。”

簡綏綏眨眨眼,心中漾起難言的酸澀,或許從前她隻是存了攻略他的心思,可這些年的朝夕相處,她早已習慣裴寒的疼愛,真的要把他推開,推給另一個女人嗎?一想到那種可能性,她心裡就像被什麼東西堵了一下。

她不要把裴寒讓給任何人。

想到這種可能性,她吸了吸鼻子,轉過身,樓主他的脖子,軟聲道:“那哥哥要一直對綏綏好,不許欺負綏綏。”

裴寒後背一僵,眼中閃過難言的驚喜,他捏起她的下巴,湊上去撬開她的嘴唇,做了一直以來都想做的事。

他呼吸灼熱,霸道十足,吻她時像是要把她的魂兒都吸走,簡綏綏唔了一聲,縮在他懷裡委屈兮兮的,哥哥吻得好用力,舌頭都有點疼了,他以前根本不舍地她疼一點的,她吸吸鼻子,摟著他脖子被動地迎合,柔順的發絲順著肩膀垂落,下一秒她被人按進柔軟的被子裡,掠奪攫取。

一吻結束,裴寒伸出舌頭舔舐她顫動的睫毛,簡綏綏被親的渾身發軟,眼睫毛濕漉漉的,愛憐極了。

“哥哥……”

裴寒舔了舔她的淚痣,低笑:“綏綏,哥哥很高興,你隻能屬於我。”

簡綏綏癟著嘴有些委屈,想說自己是不是答應太快了?就是覺得她跟裴寒牽絆太深了,倆人一起讀過這麼多年,她不舍地折磨他,再說裴寒聰明,優秀,已然是未來的上位者,她不拒絕被這樣一個人愛著。

她吸吸鼻子,像小時候那樣撒嬌:“那你也隻屬於我。”

“好,什麼都給你。”

她挑眉,“銀行卡也能給我嗎?”

裴寒笑著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本來就打算給你的,小財迷!”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嘿嘿兩聲摟著他要他再親一親,既然已經決定做情侶了,那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前世沒來得及好好談戀愛,這一世正好彌補了遺憾。

裴寒眸色變深,下一秒,手撩起她的睡裙,簡綏綏眨眨眼,聲音漸漸變得細碎,從未有過的感覺讓她變得十分陌生,嘴裡溢出的聲音都不像她的了,她眼神迷蒙,被他弄得六神無主,原來談戀愛還能這樣快樂。

身體上,心裡上都很滿足。

這個她叫作哥哥的男人,如今是她男朋友了。

簡綏綏化作一灘春水,腳趾蜷縮一團,最後一雙腳被他包在手裡揉了揉,她嗚嗚撒嬌:“再不起床就要遲到了。”

裴寒一頭是汗,從她身上離開,他眼中閃過笑意,在她粉粉的唇上親了一下,才低笑:“綏綏,我很高興,今天和昨天明明一樣的,可今天是我最高興的一天。”

簡綏綏嘟起嘴,“你就是占了便宜所以才高興的。”

裴寒失笑,挑起她的下巴,“你確定這種事上隻有我一個人高興?明明你剛才都要哭了,坦白講,哥哥是不是親的你很舒服?”

她羞的臉紅,趕緊捂住他的嘴,“不許說!”

“好,不說。”他起身抱她去了浴室梳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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