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紫才反應過來,師姐貌似有些不高興,趕緊為自己辯解“不是我要去的,是他們把我抓進去的,還給我戴了困靈鐲,還好我機靈,要不然就見不到師姐了。”
“和師姐說說,他們都是誰?”
“是朝歌城楊家大小姐楊婉婷,被我廢了丹田,還有一個是一個探險隊的隊員,也是破了丹田,不過因為都是他們私自行動,我就沒再牽連其他人。”
湯沐歌聽了那兩人的下場,臉色稍霽,不過還是對魏紫道:“師妹的處置還是太過心慈手軟,下次再遇到這種事,一定記得要斬草除根,這些人本性極惡,即使沒了修為,一樣還會害人,師妹一時心軟,萬一他們將來繼續害彆人,師妹知道豈不內疚。”
“師姐說的極對,我以後一定牢記在心,再不對這些陰險小人心慈手軟,師姐你不氣了吧,師姐,這恒無香你去參加宴會的時候,戴在身上,到時候,讓他們自食惡果。”魏紫及時將話題轉了回來。
圍觀的眾位師兄弟總算見識到了兩人的凶殘,默默在心裡默念,“自家人,自家人,沒事的,沒事的。”
“他們東離界的人不是看不上北陽宗的小伎倆嘛,說什麼實力才重要,他們自己怎麼也整起這種事了。”蕭念城疑惑道。
“看不上的是那個姓張的,我看那個姓餘的倒是對這些私底下的手段並不反感,有人提了這個建議,他就應了。”魏紫解釋道。
“可是那孟郊應該不是北陽界最強的吧,為什麼會針對他,而不是針對那姓趙的?那才是真正和那姓餘的有競爭的人啊,還有那姓餘的不是說不想與咱們起衝突嗎?”王溢問道。
“他們自然不和咱們起衝突,真讓他們得逞了,和咱們起衝突的就是北陽界的人,說不定他們還要英雄救美呢。至於為何選孟郊下手,自然是他的弱點最明顯,既然有了輕薄其他下宗女弟子的名聲在,不管之前是不是被冤不冤枉的,這次當眾對湯師姐起了歹念,他們北陽宗的人就有口也說不清了。至於那姓趙的,自然也會落得一個是非不分袒護同門的名聲,在這種緊要關頭,就這麼一個罪名,就足夠了。”蕭念城分析道。
“好了,咱們也不用管他們什麼目的,隻要惹上了咱們,就不能讓他們好過,最後就是北陽界的人了,西銘和東離的人都出手了,他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魏紫繼續她的八卦。
“他們做了什麼?”這回發問的是萬驚羽,不得不說,大家已經被幾個下宗千奇百怪無所不用其極的手段給震撼了,這些都是人才,什麼損招都想的出來,萬驚羽迫切的想漲漲見識。
“他們的做法最簡單粗暴,北陽宗負責選場地,他們就是想利用這場宴會,以切磋為名,讓東離宗的姓餘的將我刺傷。”
魏紫知道他們各界的計劃後,突然有些懷疑,他們南瞻界是不是做了什麼,讓彆人懷疑他們是軟柿子了,不然本來都沒打算招惹他們的人,怎麼一個兩個都要對他們下手了。
而事實上,有一則小道消息,在各下宗弟子之中流傳,傳說會有化神道君想要在下宗弟子之中擇一人為徒,而南瞻界的魏紫和湯沐歌幾乎立刻就成了眾矢之的,當然東離界和北陽界的兩界領頭人,也都把彼此看作競爭對手,誓死也要給對方潑上一盆臟水。
當然,這個消息傳的太隱蔽,魏紫也沒有偷聽到,彆人又都防著他們還來不及,自然不可能會有人告訴他們這個消息。
“果然,天資好就是惹人嫉妒,他們算計來算計去,算計的不是湯師姐,就是魏師妹。”王溢大大咧咧的感慨道。
幸虧眾人確實都認可他們倆的資質,心性也都大氣,沒人挑他的刺,不然他嫌棄自己就好了,把彆人都捎帶著嫌棄上,這是分分鐘要絕交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