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雪艱難的安慰道:“那個,廣翎真人是咱們太素宗年輕一代的偶像,能拜他為師,也不錯的,嗯,也不錯的。”
白霖:“嗯,那我這就去給師妹布置院子去,兩位師妹自便。”說完一溜煙的跑了。
“駱師姐,白霖師兄為何突然這麼著急?”
“你被希夷真君搶了,師祖他此時定然很生氣,卻又無處發泄,白霖師兄怕是擔心自己撞在他老人家的槍口上吧,嘖嘖還是第一次見到白霖師兄動作如此迅速乾脆。走吧師妹,咱們先去露澤峰。”
在露澤峰行事堂總堂,魏紫的白玉身份玉牌被換成了象征親傳弟子的墨玉牌,至於外門弟子則是青玉牌,而雜役弟子的身份令牌則是木質的。
宗門道袍同樣領了兩件,上宗的宗門道袍的顏色製式基本和下宗一樣,隻是防禦性更強了些。
魏紫現在是築基修為領得道袍是紅底紅邊的。
還有一些月供之類的東西,亂七八糟十分齊全,魏紫也沒心思看,儲物袋一揣,留著以後再慢慢整理。
“阿紫,走吧,現在就剩最重要的一項,點燃魂簡,入門的流程就算走完了。”
“駱師姐,魂簡是做什麼用的?”
“忘了你們下宗不點魂簡,這魂簡是一種特殊的法器,滴血認主後,取一絲弟子的神識點燃魂簡,然後將魂簡按照身份,分彆放在不同的位置放置起來,宗門每日都會派人在魂簡閣中巡視,時刻關注魂簡的狀況,若是哪位弟子的魂簡出現了狀況,就會及時將之告訴宗門長輩,可以讓前輩們及時去營救。”
“原來是這樣。”
“嗯,當日小師叔魂簡出現第一道裂紋時,師祖就到處查訪,還請了善於測算的易章真君推算位置,卻一無所獲,那一年多時間,師祖和倚月師叔就眼睜睜的看著小師叔的魂簡裂縫越來越大,卻無可奈何。抱歉,阿紫,我和你娘雖然差著輩分,卻是從小玩大的,一時傷感,不該在你麵前提起此事。”
“沒關係,我生下來沒多久,娘親就去世了,對娘親的了解,就隻有一本修行筆記,和儲物袋裡的一些小玩意,我也很想多聽聽年娘親的事,駱師姐有空多給我講一些吧。”
“嗯,你娘從小就淘,她的糗事我知道一籮筐,你先去將魂簡點了,咱們以後住的那麼近,我可以給你慢慢講。”
晚上,魏紫例行修煉結束後,坐在窗前,拿出她娘親的儲物袋,呆呆的對著儲物袋道:“娘,阿紫到了上宗,雖然有些波折,但是還是見到了外祖和師祖。我還拜了一個天才師父,雖然我還沒見過,但是我這麼招人喜歡,想必師父見到我肯定也會喜歡我的。師父出關前,師祖說他會教導我的,您放心,我將來肯定會比師祖還厲害的。嗯,要比師祖還厲害,好像要好久,不能偷懶了,我去將太清攝養經再修煉一遍,不和娘聊了。”
說完,將月白色的儲物袋放進懷裡藏好,重新開始了她的又一輪修煉。
“小丫頭,挺有誌氣,倒是和霜兒挺像。”一直默默關注魏紫的明德真君,總算是放下了一直以來的隱隱擔憂。
魏紫這一天經曆的波折實在有些多,雖然白天看起來沒什麼事,但是明德真君還是擔心她心緒不平,修煉會出岔子,沒想到這小丫頭心性遠勝白樞,根本不用他操心,也難怪會在十七歲的年紀築基,看來不隻是資質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