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大家都在修煉之時,魏紫布置了陣法,叫了魏星竹出來,化作人形,貼上化形泥,扮成了她現在的樣子,坐在陣法之中假裝是她在修煉。
安排妥當之後,魏紫便悄然的掩去身形,向著司寇的院子潛去。
這是魏紫剛搬進司家之時,直接從司寇口中問到的。
司寇以為魏紫自己一個人住在這裡,覺得不自在,所以才想知道他住的地方在哪裡,好方便過去找他,雖然說了這幾天要忙她的事,可能不會有空,但還是將位置說了。
卻不知道魏紫隻是為了方便半夜偷摸過去。
她想知道,對方突然邀請她進入司家,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她不相信對方會這麼熱情。
“有結果了?”
司寇略帶諷刺的聲音從屋內傳了出來。
因著在自己家裡,甚至都沒有設置陣法。
“從張閻王那裡確定了,說是爽靈之魂出了問題,需要魂嬰果來治療。”
是一個魏紫從未聽過的聲音。
從屋內傳來的氣息來看,應該就是司寇的那位元嬰護衛。
“既然已經確定了,可以將人打發走了吧!”
司寇的聲音之中,有著他自己都未察覺的緊張。
“那可不行,這個女修看起來沒有問題,其實詭異的很。
以我們司家的勢力,竟然隻追查到對方是從平海城過來的,就好似她是從石頭裡蹦出來的一樣。
如此神秘的一個人,如此巧合的在你前往琉璃城求醫時,馬不停蹄的趕到琉璃城,治病所需的靈物,又恰恰是咱們司家獨有的。
拿到了東西,卻又沒有立刻離開,反而恰巧與你偶遇。
司寇,你不覺得,這巧合也太多了嗎?”
魏紫躲在院中,不禁想要吐槽,如果自己拿了個魂力流失的魂嬰果,沒有想著再找一枚備用,恐怕對方此時的說法,就會換成自己是做賊心虛了吧。
果然,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不過,對於其他的分析,魏紫卻有些無奈,真想回對方一句,說出來你可能不信,還真是就這麼巧。
屋內的司寇沉默半晌,“家族到底打算怎麼做?”
“怎麼做,當然是送她去沙星湖啊,這麼神秘一個人,不是最合適的人選嘛。”
“她不會去的,沙星湖什麼地方,她現在已經有了一枚魂嬰果了,根本就不需要再去冒險。”
司寇反駁道。
“那就看你了,魂嬰果誘惑不了,就用彆的東西,司家這麼大,讓人垂涎的地方,多了去了。
直接拿出來,引誘她去,作為司家人,這種騙人的把戲,你不是最熟練嗎?
怎麼,看那姑娘長得美貌,你就心軟了不成?
如果真的心軟,也可以,你可以和她結為道侶,隻要她願意點燃息魂燈,就連她的來曆,我們都可以不再追究。”
司寇冷笑一聲,“點燃息魂燈,那還不如去沙星湖,最起碼身體還是自由的,死也死的乾脆,你們還真是會算計。”
“說的那麼清高做什麼,你難道不是司家的一份子,彆以為自己得了老祖的青眼,就可以為所欲為。
在司家,誰都不配自由二字。
哼,我該說的都已經說了,該怎麼做,你心中有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