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師兄怎麼稱呼?請師兄指點。”
白子嶽一驚,接著就是一喜,連忙開口。
“我叫秦少平,隻是比你們早來了幾個月,用不著這麼客氣。
你們應該是剛加入烈陽幫的學徒吧。新晉學徒,能學的就隻有這禪定樁了,隻有禪定樁小成,定樁轉活樁,才會被允許練習其他防身的武藝。”
少年矜持的擺擺手,解釋了起來。
白子嶽恍然,接著一臉期待的說道:“看秦師兄練的,定樁顯然已經轉成了活樁了,不知可否教我們練這禪定樁?”
“禪定樁,真正的精髓,就在一個‘定’字。
定,並不是靜止不動,裡麵自有勁力運轉,隻有跟隨勁力運轉,流轉全身,才能起到鍛煉肉身,增強氣血的作用。
我雖然將禪定樁練到了小成,但在這禪定樁的修煉上,也指點不了你們。
這裡每天都會有教習師傅過來指導修煉,他們可都是將禪定樁修煉到圓滿的,可以隔空施勁。
等下你們找到教習師傅,他自然會給你們傳勁,勁力入體,你們再去修煉禪定樁,就容易很多了。
一般來說,有個三五次,就可以直接入門了。”
秦少平擺擺手,笑著說道。
“謝秦師兄指點。”
白子嶽聞言也不失望,連忙道謝。
知道自己修煉完全無用,張國義也沒有繼續修煉。
於是兩人就又一次站在了旁邊,一臉羨慕的看著秦少平修煉。
這一次,秦少平所練的,是一門拳法,腳步輾轉之間,勁氣迸發。
他的動作同樣簡單,並沒有什麼稀奇的,但這一刻,白子嶽再也沒有了記下之後再去嘗試的想法。
因為他的拳法之中,必然是有勁力運轉,不知道裡麵的勁力運轉奧妙,打出去的也隻是死拳,空有一身蠻力,卻沒有什麼威力,而且還有可能傷到自己。
隨著時間的推移,演武場內人逐漸開始多了起來。
大多都是八九歲,十來歲的少年。
他們大部分都是已經修行了禪定樁的外門學徒,一來演武場,相互間少有打招呼的,都是直接擺起姿勢,站起了禪定樁。
從中,白子嶽才驚訝的發現,秦少平的進度,絕對是所有人中最快的。
在禪定樁的修煉上,除了他已經修煉到了定樁轉活樁,禪定樁小成之外,隻有兩個人做到了這一點。
隻不過,這兩個人的年齡,一看就要比普通學徒要大上一兩歲。
而且,論起動樁的施展的流暢程度,這兩人是遠遠比不過秦少平的。
“沒想到秦師兄還是一個小天才。
不過,從他那麼早就開始修煉的勤奮來看,能有這番成績,也是非常正常的。”
白子嶽可是聽說,對方也隻比他們早來了幾個月。
“洪剛師傅來了。”
突然,一個學徒開口,緊接著白子嶽就看到了一個身形肥碩健壯的漢子,從遠處走了過來。
“是他!”
白子嶽目光一閃,已經認出這所謂教習,竟是昨天站在那後勤管事張波身後的那個胖子。
此時他一臉淡漠,大步走到了演武場中,冷眼看著眾人,說道:“還沒學會禪定樁的站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