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陽幫分部,白子嶽和張國義才剛從後麵踏入。
突然,張國義扯了扯白子嶽的衣服,“是那個王健。”
迎麵一位高瘦的青年走了過來,正是昨天直接將他們打入雜務學徒的王建。
“師兄好。”
儘管心裡不爽,但白子嶽還是乖巧的問候了一聲。
一旁的張國義見狀也連忙低下了腦袋,一副恭敬的模樣。
短短時間內,他們已經見識了烈陽幫內的等級森嚴,雜務學徒在這裡的地位可是最低的,正式弟子甚至可以隨意打罵而不用受到任何責罰。
王建淡淡的掃了兩人一眼,絲毫沒有理會,全然無視一般走了過去。
見狀,白子嶽反倒鬆了口氣。
對方對他們無視,在他看來反倒更好一些。
真要揪著他們說什麼,很有可能就是麻煩。
“呸,小人。”
直到王建離開,張國義才低聲罵了一句。
白子嶽聞言有些哭笑不得。卻也清楚,這隻是他的一種發泄方式。
兩人從一開始就受到了不公平待遇,通過考核後直接就被分配成了地位最低的雜務學徒,任誰心裡都會有怨氣。
隻是白子嶽清楚,他們在這裡根本沒有任何依靠,即便是明叔,在這裡也沒有什麼話語權。
低調隱忍,才是最佳的做法。
以後實力強了,底氣足了,自有機會報複回去。
……
那中年醫師配的黑紙膏效果確實極好,隻是一兩個小時,白子嶽就感覺自己的胳膊並不怎麼疼痛了。雖然如果觸碰,還是能夠感覺到不適,卻已經不太影響了。
所以,在分部食堂吃過午飯後,他就連忙來到了演武場,找了個角落,站起了禪定樁。
至於張國義,則在呆了一兩個小時後,就閒不住,離開了。
“禪定樁,練的是氣血,練的是勁力。
洪剛師傅隔空傳來的勁力雖然能讓我感受到禪定樁修煉出來的那股勁力,對我來說卻還太高級了,我首先要做的,其實是要將血液,或者說是氣血,按照勁力的運轉方式,運轉起來。
而氣血運轉,首先應該要由呼吸來帶動。”
白子嶽冷靜的分析著。
隔空傳勁傳來的勁力,他可謂印象深刻,但那畢竟是彆人的勁力,他隻是熟悉了其運轉方式,可自己要煉出勁力來,卻千難萬難。
所以,他按照自己的理解,將禪定樁分為三個步驟。
一是控製呼吸節奏,二是掌握血液流動方式方向,第三則是整合一切,練出勁力。
“所以……”
白子嶽站著禪定樁的樁功,細想著勁力的顫動節奏方式,然後依照這種節奏,開始不斷調整自己的呼吸,以期待能夠與這種顫動相契合。
呼……吸……
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某一刻,白子嶽的呼吸,終於與記憶中的勁力顫動,產生了契合。
他呼吸的氣流,漸漸地帶動他體內的血液,跟著顫動,最後流轉全身。
於是,他的身上逐漸產生了一絲熱氣,很快全身就變得暖洋洋的。
就連肩膀上的疼痛,都因此得到了緩解。甚至就連站樁之時的那種酸痛,在這一刻都得到了大幅度的消退。
“就是這種感覺。”
白子嶽眼睛明亮。
本來隻能堅持三五分鐘的禪定樁,他足足站了二十分鐘,才堅持不住,停了下來。
姓名:白子嶽
力量:0.55(不可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