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管家連忙開口說道。
“那就走吧。”
說著,白子嶽輕輕一躍,就已經越過了四五米的距離,跳到了那小船之上。
那些船員對視一眼,與那徐管事招呼了一聲,連忙開始劃動船槳。
刹那間,這小船就如利劍一般,從河麵上,快速穿行而過。
半個小時過後,小船出現在了江麵上。遠遠地,還可看到清河碼頭之上,人來人往的熱鬨景象。
江麵上,時不時地,更有大大小小的船隻在其中穿行。
“白少俠,在這清河鎮江麵上,除了水匪之外,就是你們烈陽幫的水務堂之人,最是難纏了。
一旦碰上了,我們也隻得被盤削一番,交出一番銀兩才能通過。
雖然比之碰到水匪還是要好上一些,但我們本就賺的是辛苦錢,被盤削之後,能賺的就更少了。
如今有白少俠出麵,我們總算能多一番收獲了。”
小船上,那領頭之人一臉感慨似的說道。
“官府呢?我記得官府可也有官船,會在這江麵上巡查的。
碰上他們,憑我的麵子可不夠用,該怎麼樣,還是會怎麼樣。”
白子嶽麵色平靜的說道。
這一次出行,他也是要擔一份風險的。
一旦被官府之人撞上,他的日子可也不會好過。
至於對方的抱怨,白子嶽並沒有太過放在心上。
對方能靠著船運吃飯,豈是對方所說的良善之輩。
白子嶽在明珠酒樓中當過一段時間的小廝,聽多了人的談論,這江麵上水匪眾多,一些商船失蹤被劫,當真全是那些有名有號的水匪所為嗎?
那可就不一定了。
商船之間黑吃黑,相互截殺的事情,可也屢不見鮮。
可以說,常年在江麵上走的,說不是匪,也是匪了,沒一個無辜的。
這個自稱常老二的船夫,還有他手下的幾人,自稱老實,但白子嶽隻從他們身上那些深淺不一的傷疤上,就能看出一二了。
“官府?官老爺們一般隻在上午時分在周圍巡查一番,如今已經是午後時刻,整個江麵,可絕對找不到一艘屬於官府的巡查小船了。”
常老二一臉自信的說道。
默默點頭,白子嶽也就不再多話。
一路行來,他們也確實沒有看到一艘官船在江麵上行走。
倒是時不時地,會有烈陽幫水務堂弟子,在江麵上進行巡查。
因為白子嶽他們所乘的乃是小船,是以就算內務堂弟子發現了,也沒有太過理會。
又是半個小時過去,他們一行人終於撐著小船進入了一處滿是蘆葦,足可藏上三五艘中小型的商船而不會被人發現地方。
在那些撐船之人的掌控下,小船在蘆葦中亂竄,靈活而多變,也是花費了好一會兒,白子嶽才感覺到眼前豁然開朗。
緊接著,他就看到了一艘中等規模,足可承載數十噸重重物的商船,停靠在岸邊。
當白子嶽等人出現的瞬間,一聲聲的招呼聲就傳了過來。
“老常,回來了。”
“常老二,怎麼樣,可以通過嗎?”
……
“放心吧,這次,我可是請來了一尊大神,絕對能讓我們順利通過巡查,將貨物給送到。”
常老二快速回應著,招呼著手下將小船撐到了商船旁邊。
自有人將繩子丟了下來,而後小船上的幾人就靈活的攀爬了上去。
拒絕了旁人拉扯的舉動,白子嶽身形一竄,在船頭上微微一躍,再在商船上輕輕一點,就已經躍上了大船。
打量了一眼商船,船上加上之前的幾個,總共有三十號人,這些人的麵容,無不是被太陽暴曬後的黝黑之色,一些人身穿勁裝,一些人則是坦胸赤背,隻不過無不意外的是,他們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新舊不一的傷疤,顯得極為精悍。
而此時,他們大多數人,也都在不動聲色的打量著白子嶽,目光中有懷疑,有希望,更有一絲淡漠。
白子嶽同樣在打量這些人,隻是一眼,他的心中就是一稟。
這些人,可不像是什麼正經船夫,反倒更像是……水匪。
真正的水匪!
再次望向船身上,一層層的棉花放在了最外層。不過從他的角度,還是可以看出在棉花下麵,則有一塊塊用大木板裝好的箱子。
顯而易見,他們這次所要運送的,其實乃是這木板箱子之內的東西。
而且最重要的是,木板箱中裝的,不可能是私鹽。
因為私鹽的重量,可不是這些輕質木板可以承受的。
“我這是,上了賊船了嗎?”
白子嶽心底不由歎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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